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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月事(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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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破了点皮的手被人握住,冰凉的触感缓去了些火辣辣的痛意,余安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你还未曾回答我,你是否生长于西域?”

冷不丁的飘来一句话,余安差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

她暗自恼怒,陆允时这厮怎地说话做事这般跳跃,绕都绕不过去!

余安想要抽出手,却被握得越来越紧,只能硬着头皮道:“我来自西域,但如今已入大理寺谋职,今后也会一直住在汴京,不会耽搁正事,就不必说了吧。”

她心里打着鼓,仔细想着接下来,陆允时会顺着她的话怎么问下去,不料陆允时却话锋一转:“来自西域?”

“是生长于西域,还只是长在西域?”

幽幽的语调,余安却是呼吸一窒,她知道,陆允时在西域查到些什么了。

她咽了咽口水:“我幼时摔了一跤,不记得那些了。”

陆允时嘴角勾起,似乎早就料到余安会搪塞他,不过他本就不关心那些,他要问的——

是关于虞桉的事情。

床榻边一个小檀桌上放着几本医书,陆允时不发一言地伸手拿过,手腕翻转,医书的正面赫然出现余安的眼前。

少年的身显然一僵。

余安双眸睁大,刚清醒不久的意识猛然放空,耳道嗡鸣了好一阵,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这几本医书,你”

医书泛黄陈旧,边角还缺了个口子,没有人比她更清楚这几本医书上的口子是哪里来的。

是她当时给师父点烟的时候,无意烧的。

本以为陆允时不过是在西域外界查到了些她的线索,不曾想他竟然去到了翠峰岭,还下了崖壁渠道山谷里!

她和师父就住在山谷的竹屋中,当时师父死的匆忙,临走之前将一封记录着虞家冤案线索的书信交到她手里,并叮嘱她快些离开西域,去往汴京。

仓皇之下,许多东西都未来得及带走,就连——

连那根驻容的藤蔓种子,都来不及带走一点。

而这几本医书,定是被她弃了的。

余安借着手肘的力量撑起身子,用余光偷偷打量陆允时,不料一抬眼便撞入了那双高深莫测的眼睛里。

陆允时似笑非笑,尽管眉间没有骇人的戾气,但眼睛里射出的探究眼神,绝非善类。

心脏越跳越快,余安满心都被自己的身份被揭穿,抬起无力手,指尖轻颤着,正要去触碰那几本医书时——

手猛然顿住。

不对!

他在故意试探她!

陆允时只是问了她是否生长于西域,却并未指明她和师父住在翠枫岭下的山谷里,至于这几本医书,他也并没有指名道姓就是她的。

“这医书有些破了。”余安悄悄收回手,佯装无意道。

“是吗?”陆允时并未同先前那般,而是步步紧逼,他猛地靠近余安那张精致的脸蛋,两人的鼻尖就快要捱上,唇珠只微微动一下便会相触。

随后,他漫不经心道出了让余安一惊的话。

“你在骗我。”

陡然沉下来的语气,充斥一股危险的味道,余安不自觉想要往后缩,后颈却被一只大手轻轻拦住,退无可退。

她只能生生受着,陆允时的唇碰着她的唇。

男人有些冰凉的薄唇浅浅嵌入她的齿间,时而上唇浸润,时而下唇轻吮,两人唇珠相点,“余安,我说过,我希望你不要骗我。”

话音刚落,余安只觉唇珠一痛,陆允时舔舐着她嘴边干裂的地方,她呜呜咽咽,“疼大人”

原来方才将醒未醒之时,真的是陆允时在吻她!

余安两只圆圆星眸睁大着,眼里尽是惊讶和羞涩,她想要偏头,可后颈的酸疼让她无能为力,只能由抵抗变得瘫软。

察觉怀中人软意如春水,陆允时这才收敛地退开了些。

少年温软的小鹿星眸染上些湿意,被咬了几下的红唇泛着水光,媚意如丝,惹人怜爱至极,心里那股久违的欲念直窜头顶。

看着面前之人是因自己才变得这副模样,男人心里竟然隐隐升起一股傲意,轻佻一笑,“还敢不敢骗我?”

闻声,余安满是羞窘的小脸变得愈发绯红,她软着身子想要将面前这个登徒子推得远远的,还要狠狠骂一顿!

可是、可是她没有力气,只能自以为凶狠地剜了一眼陆允时,“登徒子,不知羞!”

但这副模样无疑像极了嗔怒,陆允时不怒反笑,大手掀开了床褥,作势要抱起余安。

一脸正色道:“我抱你去沐浴。”

话落,他轻咳两声,又道:“都是男人,不用矫情害臊,光着膀子无甚不能看的。”

余安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大脑像是炸开了烟花般,被陆允时一席话惊得嗡嗡直叫。

她极力推搡着,忽然,两手一顿。

小腹间气血翻涌,里面时不时抽搐一下,腿间一股暖流似乎就要溢出花蕊——

余安满眼惊慌,她自上京以来已过了三月余,阻隔延缓女儿家月事的那药已经过了时辰了!

眼见陆允时的大手就要往大腿间伸去,适才还无力说话的人忽然扬声大喊:“呔,别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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