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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汤面片红糖冰粉(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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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敬之拎着梁朗走到裴府门口,吩咐随从将他扔回梁府去。

梁朗挣扎着身躯:“裴敬之你放了我!”

裴敬之充耳不闻,抬腿往府内走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就不是偶然路过!你在墙外都待了好久了,我看,你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梁朗在贺府外巡查地形时,早已看到了裴敬之在偏院墙外驻足,还——满脸陶醉的样子。

只是夜色朦胧,他又醉醺醺的,一时并未认出裴敬之,还当他也是酒色之徒,差点还上前邀请他一道翻墙来着。

“你不放了我,我就——”话还未说完,嘴就被块布给塞住了 。

裴敬之嫌弃地皱了皱眉。这酒味可真臭。

还是江小娘子炖的鱼汤好闻啊,香得他都在贺府偏院外挪不开腿了。

次日清晨,江杳杳是被狗叫吵醒的。

昨天晚上闹了这般动静,幸而这院子着实偏,才没有惊到旁人。本想着好好睡上一个懒觉,却不想一大早听得院中传来“汪汪汪”的吠声。

江杳杳虽然睡眼惺忪,神志尚未完全清醒,但还是记得自己并未养过狗。这犬吠是哪来的?

不得已,她挣扎着起床收拾好自己,刚打开房门,一只大黄狗便扑了过来,江杳杳一个趔趄,差点没站稳。

看着怀中不停摇着尾巴的大黄狗,江杳杳对着边上的婢女阿锦递了个询问的眼神。

阿锦手里拿着根肉干,边把狗引回来边答道:“这是贺二娘一大早派人送过来的,说是偏院住得不安全,她不放心,特意送给小娘子看院子的。”

看院子?江杳杳马上明白过来是因为昨晚之事。

大黄狗精神奕奕,不住地在院子里来回打转,江杳杳蹲下来摸了摸狗脑袋:“就叫它大黄吧。”

既已睡不成懒觉,江杳杳挽起袖子钻进厨房。

贺府当然是有一日三餐的,只是江杳杳识趣地不打扰贺府一家人,多是从府中大厨房领些食材回偏院自己做。

将昨晚没喝完的鱼汤下锅煮开,扯了些面片丢入,再放入几颗碧绿的青菜,鱼汤面片便做好了。江杳杳又麻利地煎了两个金黄的荷包蛋,盖在面片上,招呼阿锦过来吃。

按理婢女是不应上桌与主家一同用膳的,但江杳杳一个现代人,对于古时的主仆关系到底还是有些接受无能,让阿锦把她当阿姊便好。

这院子与主院离得远,除了贺婉隔三差五吃腻了府中的饭菜来这里打打牙祭之外,几乎不会有旁人过来,江杳杳便让阿锦与她同吃。

一开始小丫头还小心翼翼地不敢动筷子,待过了几日便接受良好,吃得欢快。

“要我说呀,小娘子的厨艺比咱们府里大厨的手艺还好呢!”阿锦舔舔嘴唇。

江杳杳轻轻弹了下她的脑门:“别贫了,快去把碗筷收拾了。”

看了看厨房里的食材已所剩不多,江杳杳便起身往内院走去。

贺府的厨房在内院东侧,占了三间房的大小,有一间专门用来存放食材。

贺贤平时要应卯,除了休沐外昼食都是在公厨吃的,厨房仅需准备贺夫人和贺婉的昼食即可,不算太过忙碌。

江杳杳进去跟众人打了招呼,因着平时做点心时经常也会给厨房送来一些,她与厨房上下的关系还算不错。

与她关系最好的是一位姓田的厨娘,一见她来,便迎上来:“上次你送来的花糕可真好吃,可是槐花做的?”

江杳杳笑着点点头,与她聊了几句,注意到她手里拎了个麻布袋:“这是何物?”

“害,别提了!”田厨娘痛心疾首,“前几日托送山货的伙计寻点野果子来调调味,今早送是送来了,结果全是不能吃的果子,只能丢了,唉。”

袋中是一个个形如秤砣的绿色果子,从外表看与普通野果十分相似,打开来里面却布满了小小的籽,并无果肉。

“田厨娘,这些果子若是要丢了的话怪可惜的,不如给我吧。”

“这果子都没法吃啊,还能做啥用?”田厨娘满脸疑惑地看向江杳杳。

江杳杳卖了个关子:“到时候你就知道啦。”

庆延街不仅有早市,夜市更是人流如织,华灯繁映。

各式各样的摊贩琳琅满目,从孩童摇个不停的拨浪鼓,到小娘子的簪环珠钗,不一而足。叫卖声此起彼伏,沿街食肆酒香四溢,街边还有个卖糖画的老翁,正被几个孩子团团围住。

而在糖画摊旁,一个新的摊子摆了起来。一架小小的推车上放了个大小不一的几个桶,另还摆放着十数个小盒子,里面装着山楂、红豆、葡萄干、芝麻、花生、醪糟等等,颇为丰富。

车前挂了块招幌,写着“红糖冰粉,十文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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