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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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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闷?”他缓缓吐出烟雾,面色平和,“遇上什么事了?”

“没什么。”瞿焕硬邦邦道。

虽不礼貌,见他这副模样,司温仍旧想到了生气的宠物。

发起火来莫名其妙。

“既然如此,我就不多问了。”

话音落下,身边人眉头皱的更深了。

司温只当没看见,笑吟吟说:“我要回去了,你继续闷着吧,”

走了没两步,就听见身后有石子滚来滚去的声音。

转身去看,瞿焕背对太阳,身前分布阴影,那张脸都看不清了。他穿着运动服,双手插兜,球鞋百无聊赖踢着石子。

司温默了一瞬,想起的却是傅望楼。

在他们不熟识的那几年里,傅望楼会不会也曾这样独自一人,或者对着喜欢的人发泄不满。

不过是略微想想,便觉得那时的他,必定青涩又迷人。

有那么瞬间,司温很想见傅望楼。

特别想。

似是上天听到他的内心,

回到剧组,才打开休息室的门,司温敏锐闻到了熟悉的烟味。

向里望去,傅望楼正坐在沙发上,一手夹烟,一手翻着剧本,

见他回来,从善如流放下东西,“回来了。”

“你来怎么不告诉我。”

傅望楼瞧着他,“知道你忙,不敢打扰。”

这话说的阴阳怪气,好似司温背着他做了什么见不得的事。

司温失笑,已经习惯了。

“又听到什么风言风语了?可得先说清楚,我最近很忙,乱七八糟的人一个没见。”

这番话属实无奈,司温也不想如此。

偏偏有人围着他,追着他,躲都躲不掉。

闻言,傅望楼面色不变,似笑非笑,对这个答案显然不满意。

心底暗讽,郁临难道算不上乱七八糟的人?

“行了,”司温起身,拉开桌前椅子,舒舒服服窝进去,“有话就说。”

“明天我出差,要去一个星期。”傅望楼终于舍得说正事,同时收回跟着司温打转的视线,落到还未燃烬的烟头上。

对他们来说出差是平常事,毕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一人几乎占一半。

但也意味着,好多天不能见面。

即使不再和几年前一样□□上头,司温仍旧感到些许不快。对见不到人这件事,异常排斥。

他“嗯”了声,温和俊美的脸上不显思恋之情,冷淡的令人心碎。

傅望楼来到他面前,身姿挺直,屈指蹭了蹭他的下颌,随后挑起。

“司叔叔舍不得了?”

“舍不得了。”司温大大方方承认。

四目相对,暧昧如同蜜糖般浓稠。唇贴在一起时,甜味顺着柔软的舌流窜,直往心里去。

司温勾着傅望楼的脖颈,对方双臂用力,轻轻松松将他托起,放在桌上。

现在的高度更让两人贴得紧密,一丝一毫的反应都不容错过。

有时亲吻能抵过更亲密的接触,但人是贪婪的,总想要更多。

所以当傅望楼的手钻进衣服下摆,试图解开皮带时,司温没有任何拒绝。

哪怕这里是与外面仅有一门之隔的休息室。

但他又想,他的房间不会有人敢随意进来的。

“司叔叔,”傅望楼扣紧司温的腰,掐着他的下颌,让他看着自己,黑漆漆的眸子里满是戏谑,“嘘,一会儿小声点。”

司温再脸皮厚,也不禁双耳发烫。

他咳了声,正要骂人,忽然门锁传来声响,吓了他一跳,甚至来不及想到底有没有锁门。

事实证明,他没锁。

当看到门外兴致冲冲的庄从夏时,司温先是愣了,随后又觉得无所谓。

反正他和傅望楼的关系不是秘密,庄从夏必定知道。

借此机会,恰好看一看傅望楼的反应。

如果很正常,那说明之前的猜想大概率是他多心了。

此时此刻,单独站在门口的庄从夏脸红到耳朵尖,他听到傅望楼来了,心头一喜,莽莽撞撞竟然忘了敲门。

尴尬又社死,不解且迷茫。

可看到眼前的两人,又觉得奇妙物语,望楼和司温,竟然是那种关系?!

好在他并没怔愣太久,丢下一句“打扰了”,立刻把门关好,还不忘锁上。

司温挑眉,傅望楼的脸色同样难看。

再好的兴致被这样打扰,谁也进行不下去。

“他怎么和小孩似的。”

司温推开他,拉起挂在手肘的衬衣,瞧着沉默的傅望楼,轻声调笑,

“看就看了,你怎么还不高兴了,这不还没来得做。”

见他仍是阴沉着脸,司温觉得奇怪,仍旧以为是被打扰的不快,“咱们俩的关系谁不知道,有兴致了睡一觉,很正常。”

话音落下,傅望楼倏地抬头看他,脸上布满寒霜,哪有半分方才的□□。

“他不知道。”

司温正在系扣子,动作停住,一字一顿,“什么意思?”

傅望楼:“我从没告诉过他,我和你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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