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本王成野男人了(1 / 2)
请!也不是不可以。
顾云景深吸一口气,紧抿着嘴,学习楚客也做了个请的姿势。
高玉容也深吸一口气,心内哀嚎,就当上坟罢。
高玉容提裙走到酒肆外,问道:“马车呢?”
顾云景:“你不是要走着去吗?”
高玉容哑口无言,自己说出的话,硬着头皮也得走了。
于是,耐人寻味的一幕出现了。
顾云景昂首挺胸,独自一人走在前面,楚客紧随其后,而高玉容与画梅远远地跟在后面。
看着好像并不相关的两拨人。
顾云景走着走着,察觉不对,停住脚步等高玉容上前。
“王爷,怎么了?”
高玉容没察觉自己的笑容有多么谄媚。
顾云景皱眉,从高往低睥睨着她,“跟本王走在一起,这么难受吗?还是你不愿与本王这种祸害走在一起。”
搞得好像他中山王在求人一样。
“不,不是啊。”高玉容说:“王爷是大好人,年轻有为,风华正茂,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好了,说话也不怕闪了舌头。本王问你,你躲这么远作甚?”
“我,我,我——”高玉容一时语塞。
“你怎么样?”
“我不配!”
高玉容豁出去了。
顾云景嘴角扬起一丝笑意,“本王说你配,你就配。”
高玉容还是第一次见他笑。
不像顾珣那样和煦温暖,顾云景的笑里带着克制的忍俊不禁,就像寒冬里的一抹暖阳,那样来之不易。
高玉容一时怔愣,顾云景伸手拎着高玉容的衣领,轻轻将人挪到自己身旁。
“就走在本王身旁。”
高玉容点头如捣蒜,不再纠结。
这两人并肩而立,一个身姿挺拔,英俊潇洒,一个珠圆玉润,明艳俏丽,都是人中龙凤,天仙一般的人物。
凡是路过的都忍不住多看两眼。
路过一处小摊,高玉容忽被老板叫住,问她要不要糖糕。
高玉容摆手拒绝,正要抬脚,老板笑着说:“哎哟,小娘子叫你郎君买一个嘛。”
高玉容差点急得跳起来,手舞足蹈地解释:“他不是,不是我家郎君,老板你误会了,我们只是,只是”
“叔侄?”
哈?
高玉容啼笑皆非。
老板以为自己又说错了,将信将疑道:“不能是父女吧?”
“给钱!”
顾云景在身后冰冷开口,高玉容感受到莫大的压力,默默把钱递给老板,拿着糖糕走了。
走了一条街,始终缄默不言的顾云景终于开口,“那厮多半是个瞎子,告诉平准署,日后不许他在东市摆摊了。”
众人皆沉默了,楚客知道顾云景是一时气话,但他暂时还没想好怎么安慰自家王爷。
自后高玉容等人再没开口,一路非常默契地保持沉默,直到到达目的地锦绣阁。
高玉容心累至极,感觉一辈子都没有这一路漫长。
她对顾云景道:“王爷,我已经定好首饰,去取一下就回来。为防误会,您要不还是在外面等候吧。”
高玉容说的这个“误会”就很微妙。
顾云景见阁中都是女子,他不便进去就答应在外等候。
等高玉容带着画梅入内,顾云景对楚客道:“本王有这么老吗?”
楚客:“”
高玉容进入锦绣阁,因是熟客,被径直请到了二楼。
等了片刻,掌柜的搓着手笑眯眯地进来,高玉容开门见山,道:“店家,今日我是来提那套玉蝉金雀,烦请包好,我带了飞钱。”
飞钱是将钱提前存入钱庄,而后可以持唯一凭信,在连号的钱庄中领取,十分方便快捷。
可没想到掌柜的收起笑意,面露难色,高玉容不解,“怎么?货没有到吗?”
“这倒不是,首饰现下就在库房之中。”
“那快快取来。”画梅朗声道,“女君的朋友还在外面等着呢,耽误不得。”
“这,这”掌柜的支支吾吾,高玉容瞧出端倪,她想了想,道:“是不是有其他人看中这套首饰。”
掌柜的见内情已然被戳破,便不再隐瞒,他十分为难,“卢大将军府上的女君愿出三倍价钱,买下这套首饰。”
又是卢平月。
高玉容道:“你可有跟她说过,这是我先预定下的。”
“说了呀。”掌柜的满脸愁容,“可卢女君说了,即便是高女君在,她也要定了。”
“你怎么做生意的!”画梅指着掌柜的斥责,“还懂不懂先来后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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