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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冬枯树(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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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俩生活不和谐和我有什么关系?”皇帝宠溺地笑了笑,“这也怪我?”

“怎么不怪你?早几年,迦儿刚懂人事时,我就与你说,为他找几个侍妾,提前学一学。你倒好,全都否决了,还把我说一通。”云蔷急道,“你看现在,想抱孙儿都抱不了,迦儿一脑袋扎政事上了。”

“这不是好事吗,未来成为一代明君。”说到侍妾,皇帝脸色也不大好,“当初是我拦吗,是他不愿!他一颗心都留将军府了,光是一个窦景茯就把他迷得五迷三道,弄得宫里鸡飞狗跳,要是再来几个,还不得反了天。”

“若不是他一心只有窦景茯,我早就把江山传给他了,也省得我拖着病体,早晚我要死龙椅上。”

“不许如此说!”云蔷生气道,“你会长命百岁。”

“也怨不得迦儿。”皇帝叹了口气,“我没给他做好表率,你看你和我说话没大没小的,哪有朕该有的威风。”

云蔷趴在皇帝肩上,“晚了,这么多年都过来了。”

“不如从希明那里入手,我今日瞧了她一眼,确实心性不错,往后定为太子妃也是可以的。”

云蔷听完想了想,也觉得有道理,“那待你病好,你与迦儿说,免得他再与我置气。”

此次出行结束,一行人在农庄歇息半日,午后才回去。

回去的时候乘马车,秦缚便在希明的车旁跟着。

今早醒来后,他本来忘了昨日发生了什么,也不知自己是如何回来的。但是瞧见怀中的银镂空纽子后,记忆瞬间回笼了。

昨日他拉着希明的手表忠心,行为是耍流氓,语气是撒娇,心里话全秃噜出去了,脸都丢没了。

尴尬地让他窒息,但是一想起希明的话,他的心脏又怦怦跳。

帷布突然被掀开,露出希明的半张脸,她问道:“走了一路,热不热?”

秦缚呼吸一滞,愣了两秒才答:“不热。”

希明眼中带着笑意,“还有一段路,你自己在外面不无聊?”

秦缚摇了摇头,他脑子里的想法快堆满了。

“把手伸过来。”希明想到什么,凑到窗边。

秦缚听话地抬起手,紧接着就感觉到手背被人抚过,痒痒的。

待帷布落下,秦缚走在人群中,偷偷去看手背上突然多出的一抹红,带着芬芳的香气。

只是随意一道红色,但是秦缚却觉得它像一个奇怪的爱心,虽然他知道可能在古代没有心形,但他仍觉得这是爱心。

他们在的地方并不是隐秘的角落,甚至玄迦就在前方,一个回头便可以看清的距离。可希明还是伸出了手,希明不怕,那他怕什么。

秦缚忽然想清楚了,让玄迦做皇帝与让希明快乐不一样,或者说,不冲突。

灵魂是自由的,每一个灵魂。

希明在车中与春禾试胭脂,玩的不亦乐乎。不一会儿,外面突然传来响动。有人极轻地敲了敲车窗,下一秒,一朵小花从帷布后边探出头来。

小花的颜色与刚刚涂过的胭脂一模一样。

希明接花时指尖悄悄地点了点他的,她握着花嫣然一笑。

一路上,秦缚尽职尽责,春禾端着胭脂,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虽然他做的都是奴才该做的,但他今日出现的频率是不是太高了。

以往暗卫在春禾眼里和隐形人一样,今天她快成隐形人了。

可恶!是不是想和她争宠!

春禾气鼓鼓地挤过去,“娘娘,我来给您喂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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