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打(1 / 2)
飙车、驭马……
这是这个圈子里的少爷们最常见的娱乐活动,其乐趣不在于活动本身的结果,而在于其带来的心理快-感。
握着狂飙赛车的方向盘飙到一百八十迈,又或者挥起马鞭的时候,征服的快-感瞬间传遍全身,让人从骨子里战栗起来,轻而易举就能把因为物质过于丰富而导致的空虚刺破一道鲜活的口子。
而在这两项活动中玩得最好的人,也自然而然能受到所有圈子里其他人的仰慕。
滕时就属于这一类人。
他从来不专心练习这些东西,甚至兴趣淡淡,但架不住真的有天赋,似乎对于快速移动的东西有种天生的掌控力。
所以当他拿着鞭子走过来的时候,身上的贵气顿时又无形地增长了三分,即便脸色看上去苍白的过分了些,也没能挡住。
奚斐然看着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握着纯黑的鞭子,脑子里闪过的潜意识竟然是自己前不久和母亲去看的高奢走秀,觉得滕时比那些男模都好看,根本没意识到即将要发生什么。
直到他被绳子捆住手脚,倒挂在了房梁上,两脚朝天,侍从恭恭敬敬地说“少爷,绑好了,可以开始了”,他才意识震惊地到自己真的要挨打了!
“你可以求饶,我或许会看在你还是个小屁孩的份上轻点。‘滕时右手握着长鞭,在左手掌心里轻轻敲着。
奚斐然震惊之余只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愤怒大叫:“我死也不会求饶的!有本事你就打死我!”
滕时笑了一声,那笑声轻飘飘的,像是一阵微凉的清风,尾调甚至十分好听。
下一秒风声呼啸,“啪!”的一声,奚斐然后背上立刻感觉到一阵火辣辣的剧痛。
他是真打!
奚斐然脸都憋红了,他一个富家小少爷,连手心都没被打过,何谈被鞭子抽?强忍着才没让自己哭出来,然而嘴唇已经开始抖,后背上的疼直往骨头缝里钻。
滕时眯起眼睛,看起来冷血又残酷,毫不留情地又扬起一鞭子。
啪!
奚斐然痛的小声叫了一声又立刻闭嘴,小孩的忍痛能力远不及大人,他觉得自己的后背都被抽裂了,然而愤怒却让他生生忍了下去,只红着一双眼睛咬牙几处两个憎恨的音节:“混蛋!……”
没有人看到滕时的额头上微微渗出了冷汗。
——这小东西怎么这么能忍?
滕家主宅的东侧这块位置正好做了挑高处理,巨大的落地窗足有四五米,正中的屋顶为了美观特意用实木搭建了一道房梁,纯粹是艺术化的装饰。
如今用来吊奚斐然正好,这里四面通透,如果奚斐然的惨叫的话,声音立刻就会传到整座别墅,滕仲云必然能听见。
可是奚斐然偏偏不叫。
这样时间拖得越久,滕仲云就越会怀疑他制服奚斐然的能力,如果无法体现出自己可以“驯服”奚斐然,满足滕仲云变态的乐趣,那滕仲云耐心耗尽,随时可能把这个碍事的小东西杀掉。
滕时深吸一口气:“把他的裤子给我脱了。”
什么!?
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大脑,奚斐然惊怒之下声音都抖起来:“你……你敢!滕时!你休想!喂你们住手!你们干什么!!”
然而像个蛆一样被倒挂着拼命扭动的奚斐然无论怎么狂吼都毫无威慑力,下人们立刻过去按住奚斐然,一人扯下了他的裤子。
“滕时!”骤然的凉意让奚斐然整个人都疯了。
这是真的,不是开玩笑!自己被脱光了!
这混蛋不单单要打他,还要折辱他,非要把他的最后一丝自尊都撕碎!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人这么坏!坏得毫不遮掩恶意毕露!
奚斐然声嘶力竭地狂吼,晃得房梁都发出了咯吱的声响:“放开我!啊啊啊!!”
滕时款步走近他。
脚步声的靠近敲打在奚斐然濒临崩溃的神经上,他拼命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却无论怎么扭都只能让自己更狼狈,他甚至听到了旁边下人的憋笑。
他能感觉到滕时的视线落在他光溜溜的屁股上,将他从上到下将他扫视一遍,轻描淡写中带着不怀好意,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做出评价:“细皮嫩肉的。”
给了奚斐然致命一击。
“我要杀了你!!”奚斐然大头朝下拼命试图用脑袋撞向腾时,嘴里大骂哭嚎,“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会记得!到时候我都要还给你!!”
黑色的皮鞭轻飘飘地落在他的嘴唇上,封住了他的噪音。
“嘘。”
奚斐然紧缩的瞳孔中倒映出滕时俊美淡漠的容颜,仿佛地狱来的绝美邪神,他妖冶深黑的眼底之中仿佛带着视人如尘埃的随意,轻声笑道:“小屁孩。”
黑色长鞭呼啸而起,鞭风扬起奚斐然倒立的汗毛,然后毫不留情地抽在他稚嫩的皮肉上。
啪!——
“啊!!——”
那个明艳的午后,奚斐然的惨叫声响彻了整个庄园。
直到快傍晚的时候,下人们终于把不知道是被抽晕还是哭晕过去的奚斐然解了下来,运回了他的房间。
另外的人接过滕时递过来的长鞭,想要送他回房,却被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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