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你(1 / 2)
姜梨在来的路上想了很多,其中有前世,亦有今生。
她是莫名其妙回到十七岁的,谁也不知道将来会有何变数,若是有天她不在了,这只小猫是她送的,夫君若是想她了,那猫咪是原本就在的,它也可以代替她陪着夫君。
既然是要给他个惊喜的,断然不能直接将猫儿捧在手里送过来,那样没有惊喜的味道了,打算找个地方藏下来,想了半天似乎只能藏在衣服里,才能让人看不出来。
所幸小猫咪看上去也还小,似才刚足了月份,捂着藏在胸口的衣襟处便是正正好,不细看便看不出来。
原本她还担心这一路上猫儿会像之前那般叫,坏了那份惊喜感,好在猫咪挺懂事,除了会不舒服的扭动两下,真的是一声也没叫过。
听说猫儿爱吃鱼,她日后定要对这只小猫儿好好的,给她吃最好吃的小鱼干。
就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将这礼物送与夫君才好。
她唤了那声夫君后,等了半天也不见眼前人答话,抬眼看去,只见顾珽那目光径直地盯着一处看,见他看的是自己这方,又往四周看了看,这院子里除了他们二人,似乎只有守门的流川。
且夫君的目光也不像是在看流川。
姜梨心中疑惑更甚,便顺着他那道目光寻着低头看去,待看见了自己身前的衣襟后,双颊蓦地升腾起了潮红,几欲滴血,指尖揪着裙裾处,揪的死紧。
这这这,夫君怎会盯着她这处看?
真是羞死人了!
唔,不过这样的夫君好闷骚,跟面上看起来丁点都不一样,她更喜欢了。
此时正站在院门处的流川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一切的,见顾珽目光竟直直的盯着夫人那处,惊的合不拢嘴,心中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暗暗腹诽了起来。
原来主子也不是表面上那般的不喜夫人,更不像表面那般不近女色。瞧,这目光与登徒子有何异?哪里像是自家克己复礼的主子。
原来再是如何禁欲淡漠的人,也会有儿女情长的时候。
流川摇着头微叹了口气,真是古人诚不欺我。
顾珽不动声色,打算看姜梨准备何时出手,却见她脸色突地涨红,那红还来得突兀,甚至红着脸看嗔了他一眼。
搞不明白她这是又想做什么,神色莫名地问道,“怎么了?”
这话不问还好,一问出口,姜梨那脸更是红的没眼看了,扭捏的捻着小帕子,只觉得羞愤的不行,要不是那对象是顾珽,她真真想去撞墙了。
他看了便看了,她都还没羞赧呢,他竟还问得如此理直气壮,好似是她的错一般。
因为心中的羞愤,姜梨头次有了胆子,鼓起勇气抬头瞪了他一眼。
夫君这行为便不是闷骚了,这是妥妥的登徒子!
只有那些登徒子才会做出调戏女子的事情来,夫君讨厌。
这瞪也仅只是她以为的瞪人罢了,只看少女双颊绯红,眸中漾着春水,带着股小女儿家的媚态,宛若在看痴恋了许久的郎君,神色间含了三分羞怯四分恼怒。
顾珽被这带着嗔意的眼神看得莫名奇妙,声线带上几分躁,“说不说?”
姜梨见他还是那样戏弄人,眸中因为羞窘带上了水雾,“夫君真讨厌!”
顾珽一转头,就见门口处站着的流川也是这般眼带控诉的看着他,仿若他是个什么作恶多端的重刑犯一般,额角青筋跳动了两下。
“你来说。”
流川被这话中的寒意冻得缩了缩脑袋。
秉持着再怎么样也要替主子保守秘密的决心,加上为了自己的脑袋能够安全的挂在脖子上,他连忙低头答道:“主子什么也没做。”
得了流川的答复后,顾珽便转首看向姜梨,眸中含了几分冷。
流川说完那些话后偷偷的瞥了眼羞红着脸的夫人,心有愧疚,暗道了声对不住。
看着眼前的主仆二人一唱一和的模样,姜梨涨红了脸,指着顾珽便开始控诉起来,语气含着羞赧:“夫君盯着……盯着妾身那处看,看了便看了,还要这般羞辱妾身,不是君子所为,夫君坏!”
他盯着她哪处看了?
顾珽平白无故受了少女娇滴滴的控诉,正欲发怒,不知怎的想起自己方才看的地方,突地有些明白了什么。
知道她是误会了,再度瞥了眼她身前的衣襟,玩味地嗤笑了声:“我不好幼齿。”
姜梨蓦地一愣。
随后便更羞了。
小又不是她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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