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 章(1 / 2)
“陆哥,醒醒,快,来了来了!”
陆沉被一股大力摇醒,入目是一张青涩又年轻的脸。
“张嘉立?”陆沉有些不确定道,头闷闷疼的同时还有些晕。
“是我是我,陆哥你是不是昨天晚上喝傻了,快先别看我了,那个烦人精又带着他的那帮小弟来了!”张嘉立不带喘气的说完一段话,从椅子上跳下去,抓起衣服就穿。
“他智障吧,都读大学了还像个初中生一样要跟我们打架斗殴!”卢祈从厕所出来,一脸无语。
“一个被宠坏的小公主你还期望他能有什么脑子?他的那帮小弟还不是一样,三岁智商不能再多了。”张嘉立穿好衣服,转过头见陆沉还坐在床上没有动作顿时就急了,
“陆哥啊,那个小公主大早上的过来就是来找你麻烦的,你怎么还那么淡定啊,你忘了昨天晚上我们是怎么整他的吗?他肯定是反应过来不对劲才会那么气势汹汹的来闯我们宿舍,今天恐怕不能善了。”
“算了,我们先出去看看情况,陆哥你快一点啊!”
张嘉立说完拉着卢祈就出了宿舍,其他三个舍友也早就出去了,所以宿舍里就只剩下陆沉一个人。
陆沉揉了揉太阳穴,还没理清当下的情况。
不管是突然变年轻的张嘉立还是他此时身处的环境,都挺像做梦的。
从床上下来,陆沉看着镜子里那张熟悉中又透着青涩的脸,又是沉默半响。
应该是在做梦,陆沉这样告诉自己。
他打开宿舍门,还没走出去,一道红色的身影突然朝着他扑来。
砰——
宿舍门也被关上反锁。
不过一瞬间,陆沉的后背就抵在了冰冷的铁架上,与此同时,他的脖颈前还横上了一条手臂。
这条手臂除了细和白以外,还带有各种各样的图案,细细看去会发现那是簇拥在一起的鲜花,颜色是红色的,放在白到反光的手臂上,莫名的美艳。
而且手臂的主人可能极爱饰品,因为在那纤细的手腕上还戴着一些乱七八糟的链子,大致数数起码有七八条。
抵在脖子上还有些凉。
“”
陆沉瞧着那些图案和链子莫名觉得有些熟悉,于是他抬头往前看去,正好对上一双狭长惑人的眸。
眼眸的主人似乎也在打量着他,盯着他看了半响后突然问道:“昨天晚上我们有没有困觉?”
这个问题在外人看来实在有些莫名其妙,不过陆沉不知道在想什么,他定定的看了那双眼眸半响,竟然顺从的摇了摇头。
“那前天晚上呢?”对方又问。
陆沉点头。
见此,对方的眼神亮了亮,又抛出了最后一个问题,语气里还带着有抑制不住的兴奋喜悦。
“我们的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陆沉眼里闪过一抹笑意,冷冽的神情缓和了下来,缓缓道:“酒后乱性。”
“答对了!呜呜呜,老公,吓死我了,我以为就我一个人回来了!”像是对上了什么暗号,温泽放下了横在陆沉脖子上的手臂,转而化身为一条八爪鱼将陆沉紧紧地抱住,一脸的后怕。
沉凝的气氛也随之破碎。
温泽紧箍着陆沉,继续诉说他刚过来时所遭受到的委屈:“我一觉醒来你就不见了,我给你打电话还被人给骂了!”
“被人骂了?”陆沉自然而然的托着温泽的屁股,把他稳稳的抱在怀里。
“对!接电话的人不是你,是一个陌生男人,我就喊了一声‘老公’,他就骂我是神经病,然后把电话给挂了!”温泽气愤道。
陆沉拍了拍温泽的背,刚要说点什么安慰他,一旁的宿舍门却是突然哐哐哐的响了起来。
“喂,里面的人,赶紧把我们老大放出来,一对一算什么英雄好汉,有种一对多啊!”
“就是嘛,快开门,再不开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外面吵吵闹闹的,陌生的声音不断响起。
“你们二臂吧,还一对多?”
“别砸我们宿舍的门啊,砸坏了你们赔得起吗?”
这是张嘉立的声音。
“是你们老大自己跑进去的,要是被我们陆哥收拾了,那也是他活该!”这是卢祈的声音。
温泽从陆沉身上跳下来,听着外面越来越吵的动静,想要把门打开,却被陆沉制止了。
“怎么了?”温泽疑惑。
“现在这情况是我们回到了大学时期?”
“好像是。”温泽犹豫道,他其实也不太清楚,一觉醒来没有看见陆沉把他急坏了,根本没空细想那么多。
陆沉皱了皱眉,如果是他一个人面对眼下的状况,那他肯定以为是他在做梦,可现在是他和温泽都出现了同样的情况,总不可能是他们俩在做同一个梦吧。
“哎呀,变年轻了不也挺好吗!”温泽抚平陆沉紧皱的眉,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那么年轻的陆先生,给我多亲几口。”温泽像小鸡啄米一样,啵啵啵,又啵了陆沉好几下。
陆沉任由温泽动作,等人亲完了以后才意有所指的道:“大学时期的我们,关系好像没那么好。”
他帮温泽梳理着那乱糟糟的被染成蓝黑色的头发。
“何止不好,我们就是对敌好吧,有我没你,有你没我。”温泽懒洋洋的靠在陆沉身上,手掌不安分的到处乱动。
陆沉抓住他的手放到唇边轻咬:“单方面的对敌,敢问温先生,我是怎么惹到你的。”
温泽想了想,没想起来到底为什么,他视线一转,放到陆沉脸上,恍然大悟一般靠过去:“肯定是因为你长的太帅了,当时的我嫉妒。”
陆沉眼眸微暗:“那现在呢?”
“现在的话……”温泽故意卖关子,拉长语调。
他们本来就离的近,陆沉可不惯着他卖这个关子,再加上目前情况未知,心绪难安,他直接就把那张要说不说的红唇给堵上了。
一番亲密后,温泽把陆沉推开:“你就不能轻点吗,都磕到牙了!”
陆沉舔了舔嘴唇,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延,他没有反驳什么,因为已经习惯了某个人的倒打一耙。
半秒后,温泽又眼巴巴的贴过去,像没骨头一样缠着陆沉:“我帮你消消毒。”
话落,他伸出舌尖轻轻舔舐陆沉受伤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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