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 章(1 / 2)
晚上七点,夜色酒吧,一间大包厢里,一帮男人在里面鬼哭狼嚎。
其中,包厢正中央靠墙的棕色大沙发上,一个男人被众人环绕着,一杯杯酒连续不断的往他眼前凑。
“陆哥,这就是你隐瞒我们的下场,你看看,今天本来是要灌六儿的,你非得往这跟前凑。”张嘉立笑呵呵的道,说话间又拿了杯酒送到陆沉手上。
包厢里本来就闹哄,听此这帮男人叫唤的更凶了,呜呜呜的就像一群疯闹的猴子。
陆沉接过酒一饮而尽。
“哇呜哇呜,陆哥真男人!”张嘉立拿着话筒鬼叫着,活脱脱一个气氛组。
“感谢陆哥的救命之恩,来,小弟也敬你一杯。”张嘉立旁边的一个男人也不甘示弱,拿着两杯酒给陆沉递过来。
陆沉看了他一眼,伸手将酒接过。
这个给他敬酒的男人就是原本的灌酒对象,刚从国外回来,名叫卢祈。
卢祈和张嘉立是陆沉的发小,除了幼儿园不在同一处,其他小学、初中、高中、大学都是一个学校的,而且大学所学的专业还是同一个。
虽然班级不一样,但在他们的申请下,他们还争取到了当舍友的机会。
可以说他们三个就是铁三角,能穿一条裤子的那种。
而除了这两货以外,在场的其他人都是体育学院篮球社出来的大学同学。
有几个都已经好几年没见了,还是卢祈这朵“交际花”从国外回来,才把大家聚到一处的。
“陆哥这就偏心了啊,除去幼儿园往上的六、七年,我们都认识二十八年了,怎么能只喝张佳丽的酒呢!”卢祈不满的道,“张佳丽”这三个字咬的极重。
“唉唉唉,你个交际花,说什么呢?”张嘉立手臂一伸一缩直接箍住卢祈的脖子。
卢祈被扼住命运的喉咙,立马怂了连连求饶,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等气氛烘托的差不多了张嘉立这才放过卢祈,拨开人群抬起酒又想去灌陆沉,可大沙发中央居然没了人!
“陆哥跑了,陆哥跑了!”张嘉立大嗓门一吼,原本闹哄哄的人瞬间静了静。
“在那!”有人发现了陆沉的踪迹,大家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就见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男人站在包厢门口,手搭在门把上,看那架势,是想跑没差了。
陆沉再次被张嘉立等人拉了回来,坐在大沙发中央。
“差不多就行了,今天是温泽的生日,已经八点了,我要回去了。”陆沉皱了皱眉看了眼时间道。
“啧,陆哥,谈个恋爱瞒了我们五年,还想那么轻易就走呢?!”
“就是,就是。”
“主要是对象还是温泽,陆哥,有一说一你是真的行,当初的对敌都被你搞到手了!”
也不知道是谁说的这么一句,直接把所有人都点炸了!
“卧槽,我就说这名字怎么那么耳熟呢!”
“温泽?就是大学时期经常来找陆哥麻烦的那位?”
“对,就是他!”
“我去,厉害啊,陆哥!”
有时候男人八卦起来比女人还可怕,特别是龄近中年的男人,而龄近中年还没老婆的男人更是,好巧不巧,在场一干人,除了几个人有老婆以外,其他的都还是单身狗。
在张嘉立的带领下,这帮单身狗们拿出了势必要把陆沉喝趴下的气势,一个接着一个的跟陆沉拼酒。
陆沉知道今晚要是不能把这群人通通灌醉他是走不了了,于是他只能来者不拒。
很快,来找陆沉拼酒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倒下。
等最后一个人,也就是卢祈也倒下后,陆沉这才慢慢的把酒往嘴里送。
酒水在口齿里停留了半响后被咽下。
包厢外,一个作服务员打扮的人尽职尽责的守着包厢门,以防有人闯进去。
突然,门从里面被人打开了,走出来一个冷峻硬挺的男人。
男人穿着一件黑色衬衣,手臂上的肌肉和胸肌撑着衬衣显出一个性感喷张的弧度。
可能是因为热,他衣领上的扣子还被解开了两颗,露出一小片沾着酒水的蜜色胸膛和窝深的锁骨,锁骨往上的下颚线条锋利流畅,此时微微抬着,配上那硬挺的眉峰和锐利的眼睛,气势极盛。
“里面的人,照顾好。”男人的声音跟他的外表很像,透着些许冷硬,不过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他冷硬的声音里还含带一股子低哑,中和在一起就显得格外低沉又富有磁性。
陆沉将一切都交代好以后就离开了夜色。
他并不担心留在夜色的兄弟们会出现什么意外,因为夜色就是他和张嘉立两人联手开起来的,夜色的人会照顾好他们。
陆沉靠着座椅,闭着眼睛默默养神,直到司机提醒他蛋糕屋到了,他才睁开眼睛。
回到家已经是九点了,陆沉提着蛋糕走进家门。
与往日的灯光璀璨不同,今天家里好像有什么异常一样,灯都是关着的,乌漆麻黑的看不清人影。
陆沉摸着黑行走在黑暗中,也不知道走到了哪,像是在客厅。
循着记忆,他慢慢的朝着开关所在的方向行去,刚走到地方,抬手一按,触感却不是开关那冷冰冰的模具,而是人类特有的温热滑润的皮肤。
陆沉微微挑眉,刚想把手收回,可下一秒手腕就被扼住,他眼眸微暗,忽然松下紧绷的肌肉,顺着突如其来的大力,一阵天旋地转后,脸颊就抵在了冷冰冰的墙面上,手上提着的蛋糕也“砰”的一声掉落在地。
“抓住你了”低沉而愉悦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同时一个温热的躯体也覆盖上来。
“还跑吗?”温泽把陆沉的双手反扣在后,凑近他的耳畔,吞吐着气息。
黑暗将这暧昧又强制的一幕遮掩的严实,陆沉也逐渐适应了墙面的冰冷,他低笑一声,胸膛震颤,传递至身后,惹的身后人恼怒不已。
“还笑的出来?”温泽眯了眯眼,抚着陆沉的脸颊一路往下,先是划过柔软的薄唇,然后是微微突起的喉结再是结实的胸膛,最后,隐没在黑暗中。
陆沉脊骨绷紧。
温泽:“做什么,想要乘机偷袭长官吗?”
陆沉眼眸微暗,趁着温泽把注意力都放在别处,手臂微微用力,瞬间就把他们两人的位置给互换了!
大手掐着那修长脆弱的前颈迫使人仰起头,又像是早有预料一般将那偷袭的脚夹住,陆沉把温泽牢牢的禁锢在自己身前,结实的长臂环着他的腰,低头用鼻尖扫着他的侧颈。
温泽被迫仰头,侧颈上细密炙热的气息扫过,激起阵阵麻痒,他有心想躲,可手脚身体都被禁锢着动弹不得,只能无力的承受着那能窜到人脊椎骨的酥麻。
“长官所说的偷袭,是这样吗?”陆沉声音低哑,透着说不出的性感。
温泽以前最喜欢的就是陆沉压低了声音讲话,最好再带点沙哑,因为这样听上去很有感觉。
可现在,他怂了。
“我投降!”
“投降无效。”陆沉并不打算那么轻易就放过温泽,他借着黑暗的掩饰,肆无忌惮的对人上下其手。
温泽被亲的意动,差点就妥协了!
幸好他理智尚存,挣扎间踢到了一旁的蛋糕盒,瞬间就找到了借口:“陆沉!今天是我生日,作为寿星,今天我最大,你得听我的!”
陆沉动作微顿,温泽找准机会立马开溜。
可脚才刚踏出去,又被陆沉揪着后领拉了回来,承受了一个极具侵略性的吻。
啪!将火释放出去一些后,陆沉把灯打开。
温泽已经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被灯光一刺,泛出了些许泪花。
眨了眨眼睛等眼睛彻底适应灯光后他抬头,却恰好对上一双如狼一般充满了欲望和野性的黑眸。
只负责挑火却不打算灭火的温泽干笑一声,提起蛋糕盒边走边嘀咕:“唉,也不知道还能不能吃。”
蛋糕还能不能吃陆沉不知道,他只知道某人是挺欠淦的!
某个欠淦的人很有自知之明的先溜了,他把蛋糕放在桌子上,接着回到房间将门反锁,整理自己的仪态。
对着镜子将凌乱的衣服整理好,又洗了把脸把泛红的眼尾和一脸发情的神态压住,温泽这才施施然的打开反锁的房门。
一道高大挺拔的身体杵在门口,衣领半开的露出一大片富有光泽的蜜色胸膛。
温泽强迫自己把目光从那一看就很结实手感很好的胸膛上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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