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1 / 2)
“阿鹿,你说是不是。”宋朝隅笑着将匕首递到赵鸣野面前,赵鸣野本不想去接,但宋朝隅的目光沉甸甸地压在赵鸣野肩上,嘴角的笑意越发深沉。
“阿鹿。”宋朝隅又警告般地唤了赵鸣野一声,“别让孤失望。”
赵鸣野望着宋朝隅笑意盎然的双眸,在她的压迫之下,抬手接过宋朝隅递过来的匕首。
见赵鸣野接过匕首,宋朝隅笑得越发开心,“不要心慈手软。”
她转身看向羽林军,神色立时阴沉下来,冷声吩咐道:“按住他。”
羽林军沉默地上前将李子尧狠狠地按在地上,李子尧拼命地挣扎的,声泪俱下,“陛下饶了臣吧,臣知错了,臣真的知错了,饶臣一命吧……”
宋朝隅被他嘈杂的声音吵得皱起了眉,她抬脚如同重石一般狠狠地砸在李子尧的后背之上。
羽林军见状飞快地松开了钳制着李子尧的手,他像是死尸一般扑倒在地,生生吐出一口鲜血来,却依旧呢喃着让宋朝隅饶他一命。
赵鸣野被宋朝隅突然间的动作惊得一顿,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她这般模样,心狠手辣,视人命如草芥。
宋朝隅越发不耐烦,眼神凌厉地瞥了他一眼,回首笑着看向赵鸣野,“阿鹿从未杀过人吧。”
“陛下如何知道。”赵鸣野掩去眼里淡淡的惊恐,稳住微微发颤的双手。
宋朝隅瞥了一眼他握着匕首的右手,四指握着刀柄,拇指却放在匕首刀刃一侧,“因为你握匕首的姿势不对。”
她走到赵鸣野身侧,从赵鸣野的手中取走匕首,赵鸣野不明所以地望着宋朝隅。
她并未回答赵鸣野,转而又拉过赵鸣野的右手,瘫开他的掌心,将匕首放在他的手中之中,“阿鹿没有杀过人,估计也不知道如何用匕首去挖人的眼睛以及口舌,孤教你,等你学会了,以后谁再得罪了你,孤便把他们抓过来给你练练手。”
她一点点合上他的手指,细细讲解道:“这叫,‘铁锤式’握刀法,孤最喜欢这个手势,无论是杀人还是折磨人都十分顺手,阿鹿可以先试一试,若是觉得不舒服,可以多换几个握刀手法试一试。”
宋朝隅笑盈盈地说出令人毛骨悚然的话,赵鸣野不自觉地吞咽着口水,宋朝隅抬眸望向赵鸣野的双眸,握着他手掌的手还能感受到他轻微的颤抖,虽然他极力克制,却依旧被她敏锐地感知到。
宋朝隅无奈地轻叹一声,怎么这般胆小,还没让他杀人呢。
李子尧又被羽林军压在地上,听罢宋朝隅的话发出了濒死一般的呜咽,身子抖若筛糠,宋朝隅嫌弃地瞥了他一眼,“别弄脏了孤的地板,否则,你这条命,孤今日定是要留下了。”
李子尧闻言一惊,拼命地忍住了尿意。
她又换上和蔼的神色看向赵鸣野,如同恩赐一般又道:“阿鹿不要怕,孤教你。”
她牵着赵鸣野的手走向前去,羽林军立时上前抬起了李子尧的头,她带着赵鸣野俯下身去,刀尖直指李子尧的唇角,赵鸣野被惊得猛地一颤,刀尖一抖,划破了李子尧的唇角,一时间鲜血如珠般滚落。
“阿鹿看来已经迫不及待了。”宋朝隅贴在赵鸣野的后背,两人的身躯相触,温热的触感弥漫,她将头磕在他的肩头,调笑着开口。
温热的气息扑在赵鸣野的耳畔,勾得他的右耳一阵发痒,不自觉地便红了耳畔,他低垂着眉眼,没有回应。
宋朝隅却满不在意,像是老师一般教授着赵鸣野,“你看他一直安静不下来,第一时间就要先割掉他的舌头,免得他一直求饶扰了你的兴致,当然若是阿鹿喜欢听人的惨叫,也是可以不割的。”
赵鸣野喉咙滚动,他什么都不喜欢。
“阿鹿喜欢听他的求饶声吗?”宋朝隅如同恶鬼一般低语。
“臣……”赵鸣野一时说喜欢也不是,说不喜欢也不是。
无论他说他喜欢哪种方式,都无疑是对他的折磨。
“啊……”宋朝隅低吟一声,望着他红得滴血的右耳,调笑道:“既然阿鹿不说话,看来,也是不喜欢听他们求饶的声音的,那不若先割掉他的舌头。”
“臣不是这个意思。”赵鸣野连忙否认,宋朝隅扑在他耳畔的气息越发炙热,带着几分难耐的兴奋之意。
“那是什么意思?阿鹿喜欢听他的求饶声?”宋朝隅继续逗弄他道。
她能感受到他的不情愿,他的颤抖,但这却另她越发兴奋。
赵鸣野紧皱着双眉,欲言又止地道:“臣也不喜欢。”
“啊,这可就难办了。”宋朝隅故作纠结,“那便按照孤的喜好来吧,毕竟,夫唱妇随嘛。”
“陛下……”赵鸣野刚要反驳,宋朝隅却握着他的手将匕首极快地刺入李子尧的口中,李子尧只觉得口中剧痛袭来,还未来得及尖叫,舌头便被割断,他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
剧痛令他不自觉地开始挣扎,却被羽林军紧紧地按住身子,他只能一动不动地承受着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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