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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鹭掐着点醒的,醒来稍微梳洗了一下跑出去,然后一脸茫然。
她根本不知道该干什么,只能随大流,看别人往哪走,她也跟着往哪走。
一群糙老爷们身后多了个小丫头片子,画面看起来有点搞笑,也有点头疼。
“你排最后面,要是跟不上了就歇会儿,男女有别,你年纪又小,没必要硬抗着。”
这一小队的队长跟她还算熟人,勉强给她安排了个位置,让她也跟着练。
一早上下来,她只休息了两次,其余的时间都跟着练下来了。
早饭的时候多吃了一碗饭,厉天玉看的欣慰无比。
“锻炼一下确实胃口好很多了,我早上看到了,你很用功。”
她没有当众过去让她休息,因为她想让云鹭走一条和前世不一样的路,让她未来能更有底气。
“你又偷着绣什么东西?”
她发现了云鹭手上的针眼,除了刺绣,不会有其他的方式留下这些针眼。
“没……我想给你绣个帕子……”
云鹭刚想矢口否认,结果在她确信的眼神下,只好和盘托出。
云鹭觉得自己在她面前没有任何秘密,什么小心思都会被发现。
“我很期待你绣的帕子,但是如果你再受伤,我就没收了你的东西,让你这辈子都别想碰针线。”
“我会注意的,绝对不会再戳到手指,我发誓!”
云鹭着急忙慌的发誓,她也不是多爱针线,只是不想以后连个拿得出手的本事都没有。
两人的早饭一如往常,阿平通常不会在这个时候找她,有什么小问题都自己解决。
等她吃完饭回去见到人才被告知,孙娆那边松口了,但是她有要求。
“她想换个身份正常生活,等我们确定了对方是本人之后要放她离开,以后不能再找她麻烦。”
厉天玉没有理由不答应,只是不得不说孙娆的心思还是单纯。
这世道哪有正常的生活……
东平军管辖范围内的柞红坨,一个四合院里住着三个仆人和两房女眷,其中一个女眷肚子微微拱起。
“大爷,你最近为何闷闷不乐,是公爹那边有什么不妥吗?”
怀孕的是他的小妾,反而是他的正妻多年来都没有子嗣,否则他也不会多娶一房小妾。
“你一个妇道人家管那么多干嘛,老实回房呆着,安心养胎!”
孙涿不愁才怪,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也明白父亲的良苦用心,但他还是不放心,于是在军中安插了眼线。
每隔一段时间,眼线都会发消息回来,结果这次发回来的消息不仅晚了几日。
内容还并非眼线所写,是他父亲写来的警告信,一番敲打他,他整个人都阴郁了起来。
“你出去干嘛?不是让你闲的没事在家里呆着就行吗?”
小妾刚走,他一抬头看到妻子挎着篮筐往外走,更加气不打一处来。
要不是她爹对他有几分恩情,他早就休了她了,一个女人连生孩子都不会,还有何用。
“我要去买些女人用的体己物件。”
张问梅眉眼低垂,似是懒得多看他半分,说完自顾自的走出了房门。
背后传来砸杯子的声音,老仆听到动静往屋里去,路过她的时候沉沉的叹了口气。
张问梅明白老仆的意思,无非是想让她顺着点孙涿,可是凭什么呢?
这间宅子里里外外都是她爹娘置办下来的,当年她家在柞红坨也算是有些名气的人家。
她娘做的拿手豆腐远近闻名,只是她娘去世后,家里才败落了下来。
但也比孙涿母子强太多了,他们家住隔壁,还是租来的房子。
爹爹去世前,他还指天发誓会对她好,此生只娶她一人,也是这样,爹爹才放心将她托付给他。
刚开始两年还好,婆婆虽然有些刁难,但他还算个人。
直到后来知道她多年未生个一二半女,婆婆出去天天嚷嚷她不会生,对不起孙家祖先。
她艰难度日,幸好老天有眼,婆婆身子出了问题,不到半月便没了。
她满以为从此可以安稳度日,不曾想那位声名赫赫的孙穹将军派人找来,说孙涿是他的儿子。
得知此事后,孙涿一直不甘心居于幕后,哪怕孙穹跟他说明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阵前有明面上的嫡孙冲锋陷阵,他只需要摘取最后胜利的果实,孙穹确实为这个儿子考虑颇多。
“哎哟,小娘子为何不开心?是不是夫君不听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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