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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白日宣淫(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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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不知?”她夹菜的筷子僵在半空。

他低笑一声:“你不必担忧罚月俸,若是被扣了,拿我的去抵便是。”

程扬知自然听懂他潜台词是预设她考砸。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吗?”她扁着嘴,颇有撒娇之态。

“好。”凌延川微微扬着唇角,歪头看她,“那我祝夫人拔头筹。”

“不走心。”

又遭她嫌弃,凌延川就如那清炒芦笋。

令她毫无食欲。

他低声叹气,抬手冲胡硕一挥,示意他带下人们一齐退下。

接着他起身走到程扬知凳旁单膝下蹲,一手搂上她后腰,一手握住她搭在膝上的手,抬头仰视她。

“那日是我冒犯夫人了,我道歉。”

凌延川突兀一句,惹得程扬知皱眉。

分明是她跟自己闹别扭,与他何干?

“夫人若是对我有何不满,不妨明说。”

不满你身材太好,你当如何?

程扬知只敢腹诽不敢直言,抿着唇垂眸看他,视线又落到他腰处。

“你起来说。”她反握住他的手,微微施力,示意他起身。

凌延川紧扣她手,并未如她愿,依旧固执地以此姿势同她对话。

“夫人为何如此紧张我伤势?”

这是什么怪问,她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

“并非因你在意我吧?”

他一语道破她心中所想。

原来他一直都清楚程扬知对他并无男女之情。

一直都明白她那些暧昧温存之举并非出自喜欢。

可不知为何被说中的她心里微微发酸。

好似有涩果结满,涨得发疼之际成熟滚落,淌了一地酸涩汁水。

“那你呢?”

程扬知冷眼反问,俯视他的模样颇有上位者之态。

“你又为何想法设法待我好?”

凌延川闻言竟失笑出声,拇指轻轻捏着她掌心。

他嘴角分明在笑,可眼尾却明显不悦。

“我是你夫君,我不当待你好吗?”

程扬知听懂了。

在其位,谋其政。

居其位,尽其责。

他们的婚姻不过是一道圣旨。

这样也好,她亦不愿与人有感情纠缠。

“我是你夫人……”

程扬知学着他言语,牢牢稳坐上位者之座。

“……我不当关心你吗?”

*

胡硕近日觉着自己主子不对劲。

金钗和玉簪近日亦觉着自己主子不对劲。

若说他俩不和吧,又相互配合演戏,她陪同他晨省昏定,他辅导她学堂课业。

可若说他俩和吧,在院里却似相看两生厌,用膳时不言,平常亦不理会。

“少主一连几日都不同郡主说话吗?”金钗斗胆提问。

“哎呀!”胡硕一挥衣袖,“那马车轿里交谈声之大,我在轿外都可听清。”

程扬知不会因区区儿女情长耽误正事,那?病之灾未解,纵非为凌延川政途铺石,亦当思民之疾苦,解黎庶之忧患。

“君夫人差人送来了纳凉物什。”

她背靠摇晃轿厢,闭目也难养神。

“我今日将折子递去给父君,他一眼识出先前诸朝臣奏折中哪些乃我手笔。”

凌延川伸手轻轻揽过她肩,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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