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白日宣淫(1 / 2)
“你躲我作甚?”
程扬知眼神无处安放,后撤两步,险些撞到少主房里用于摆放花瓶瓷器的条案。
凌延川伸手搂住她的腰,以防她再度后退,另一只手向她身后伸,撑在条案上。
她又陷入困境,进退两难,美色当前叫她如何忍耐。
“我没躲。”程扬知矢口否认,偏头垂眸,眼睑快速眨动,下意识吞咽的动作暴露了她的紧张。
凌延川俯身凑近,高挺鼻梁抵在她下颌线上,用力一顶,迫使她抬头。
他还未做出下一步动作,程扬知缩着肩膀强行合上视线,五感关联,嗅觉和听觉又再度敏感。
“你闭眼作甚?”凌延川贴着她面颊,故意压低嗓音。
那药敷气味混着他身上熏香一齐卷入她呼吸里。
她不睁眼也知,凌延川此时与她距离堪堪一寸。
“夫人可是,希望我作甚?”他迂回开口,明知故问,薄唇分明要贴上那片殷红。
程扬知紧闭着眼,心口异动难以忽视,偏偏困她之人过分执拗,不得逞不罢休。
“?嗦。”
她心一横,微微睁眼,抬手勾住凌延川颈脖,他顺势搂紧她腰肢,俯身迎合。
她双唇略显急切,舌尖主动探出,描摹他唇形,引得他呼吸愈发粗重。
他的手在她腰后不断收紧,指尖隔着衣衫陷入那柔软之中。
程扬知攀在他肩上的手不安分地抚摩着,没有衣物隔绝,他体温偏高,烧得她手心发烫,吻得她头脑发昏。
她许久不开荤,哪经得住此等考验。
理智就快要被吞没。
凌延川收回撑在条案上的手,伸入她宽大袖摆里,顺着她臂膀向上,探至她后背。
带着薄茧的温热掌窝抚摸着她光洁皮肤,所经之处如烈火燎原。
可那欲望也如野草般春风吹又生。
她双手在他宽阔后背缓缓游走,仿佛要将他身体温度与线条一起刻入记忆里,深深沉醉于此拥吻中。
手缓缓下滑,抚过胸膛,顺着腹直肌向下,还未触碰他侧腰伤口,程扬知便猛然清醒。
她不舍退离,缩在他怀里低下头,关切查看他患处是否有异,理智如潮水般瞬间将那团火焰扑灭。
凌延川用额头抵着她,眼神牢牢将她锁住,正欲再度吻上。
“你伤还未愈。”
程扬知抬手抵在他光裸着的胸膛上,嗓音被那欲吻染得似水般柔媚。
“夫人的意思是……”
他喘着粗气,胸肌起伏顶得她掌心发烫。
她躲开视线,又下意识吞咽,想缩手却被他攥住。
“……待我伤好,便可继续?”
凌延川将她手拉至唇边,仿佛那并拢的指节代替了她双唇,他一边细吻一边抬眼看她。
目光如炬,烧得她面颊泛红。
程扬知双腿发软,真不知那轮椅到底是为谁而备。
她努力抑制生理性颤抖,用力将手抽回,扔下一句“少主该午休了”,逃也似的离开。
回房路上她加快脚步,不停抬手拍打脸颊。
“程扬知你疯了!?”
她将自己关在房里,蜷缩在榻上,埋头裹着被褥,闷在被窝里试图骂醒自己。
“白日宣淫,还对一个重伤未愈的人起了歹念!?”
她猛地掀开被褥,抬手握拳用力敲打自己脑袋,里头似乎有其他声音在叫嚣。
“这有什么,他可是你老公。”
“什么?!”程扬知这一荒谬想法吓得不轻。
她双手捂着脸,欲哭无泪。
“程扬知你完了。”
堂堂养鱼大户怎会一朝栽在那个处男少主身上?
不行。
从今日起清心寡欲,实在不行做个美甲去甘露寺取取经。
程扬知一不做二不休,不近男色的人设她咬咬牙也能演!
凌延川并不知她心路历程,他只知自己这位夫人性格独特、行事古怪。
他倒也不会过问或干涉,除非……
“听闻下月你们便要参与内务府学堂考核。”
程扬知缩在座位上,自打那日后,每次用膳她都如此,仿佛在刻意避开凌延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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