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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99奴隶(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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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没踩几脚,她又开始后悔,她不应该将气撒在衣物上。

这是义父的,这上面有义父的气味,她不想踩脏。

慌忙捡起,用力拍去里衣上的脚印,她懊悔,怨恨,痛苦,伤心,她要把自己逼疯了。

那个女人是李氏小姐,她知道了,她回来后特意去跟踪那个女人打探清楚了她的身份,她是义父曾经的未婚妻。

他竟然去求那个女人帮忙?他低三下四去求人帮忙,却对她毫无表示?

手越发颤抖,目光紧紧盯着地面的纹路,她好恨,她恨死了!

义父什么都没有做,什么都没有说,他光是站在那就让她充满了恨,充满了自我怀疑,他的一举一动全在吸引她的目光,她没有自我,没有目标,她根本就是情绪的奴隶。

这样的情绪叫沈喻,她是沈喻的奴隶。

抓着里衣又抓着自己的头发,心里痛头更痛,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一会喜一会怒,为什么得不到义父的认可会让她这么痛苦?

又为什么只有她在痛苦?

她不甘心。

沈喻睡得浅,轻轻的敲门声让他立马惊醒。

警惕起身看着屋内,窗外有簌簌风声,他隐约看见一个黑影站在屋内,顿时心中一凛,可下一瞬,敲门声又起。

屋内无人,是他生了错觉。

坐起,他对被打断睡梦有些不满,沉声问:“谁?什么事?”

门外人不回话。

他皱眉,担心是府内出了什么事,立马起身去开门,门外,是秋洄。

“小洄?出什么事了?”

秋洄低着头一言不发,整个人绷得很紧。

沈喻有些莫名,上下扫着她,却发现她攥紧的双拳正在微微发颤,好似在承受什么痛苦。

“说话,到底怎么了?”

许是听出他话中焦急,她缓缓抬头,明眸闪烁。

他竟然看出了她眼中的炽热和复杂,这让他更加莫名。

“义父,你在关心我,对吗?”

她上前一步,跨过门槛进屋,话语幽幽:“我不回话,让你着急了,对吗?”

“你到底在说什么?”

沈喻也不知不觉后退,直觉告诉他,秋洄有些不对劲。

“义父,为什么不来见我?”

门吱呀一声,她关了门,后背又抵着门,挡住夜间唯一的光亮。

此刻屋内黑暗,只有她的缓声询问。

心下一沉,他听明白了,只是这一句他便听明白了她在问什么,可他不明白她为什么现在还在问,亦不明白,为什么他对这个问题感到惧怕。

不愿意面对,他回避了秋洄的渴求,故作不解:“我现在不是在见你吗?”

“不是现在......”

他打断她的话,故意恼火:“你又在任性什么?大晚上不睡觉跑到我面前问这些,你以为你还是几岁孩童,故意让我生气来取得我的关注吗?”

“现在,立刻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府。我的计划不容有失,你给我好好待命!”

严厉的声音像铁水滚烫,可落地后又变得冰冷,又似乎不像铁水,像尘埃,轻飘飘的,没让秋洄在意。

她忽然笑了一声,这笑宛若婴孩啼哭,难听又勉强。

“我给你写过好多信,你从来不回......我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见到你,想你给我留下些什么,可你也从未给我带过任何物件......”

她的话语亦是轻飘飘的,轻盈悠长,像鬼魅。

“衣服首饰是管家给我备的,你没有送过我任何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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