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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游诗人温迪已经不用再担心喝不到酒了,甚至在外面唱诗歌的时候,已经可以带一杯酒过去喝完再唱了。
特瓦林在吟游诗人出去赚摩拉的时候,一天三次跑雪山,就怕风神不在蒙德,雪山上的一堆深渊龙出了变故。
这不是小事,甚至可以说是蒙德这些年最大的灾难。
可以说,温迪在的时候,清心跟特瓦林一起拉扯着这群龙长大,让他们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力量。
温迪不在的时候,还是清心和特瓦林含辛茹苦的拉扯这群龙,想尽办法让他们过的好又不会让他们违背本心去无意中伤害他人。
温迪在这群龙类成长的时候做了什么?
答:他是唯一一个能出去赚摩拉和用摩拉买东西的。
每当温迪回来,就有一群龙挤在水镜里,问他:“温迪叔叔,这次又带了什么诗歌回来?”
“温迪叔叔,那种亮晶晶的饰品这次还有吗?”
“温迪叔叔……”
清心是妹妹,莱茵多特是离去的母亲,特瓦林是哥哥,温迪是叔叔。
是非常的温馨。
温迪在他们这里找到了年龄的存在感,不会被问未成年为什么还要喝酒了,就是一个娃娃脸少年体型的叔叔。
特瓦林听一次沉默一次。
等到莱茵多特白垩的造物阿贝多来到这个家时,这个家的辈分又扭曲了一次。
第74章
首先需要说明的是阿贝多到来的背景——关于蒙德到底有多自由。
蒙德的风神是自由的,蒙德的风龙是自由的,蒙德的人民自然也是自由的。
风神可以当吟游诗人,风龙可以为一群深渊炼金生命而发愁到羽毛失去光泽需要他人养护,蒙德的人民则秉持自由的意志用自己的想法描绘龙脊雪山的故事。
龙脊雪山上有经年不化的雪和四季不停歇的风,极度冰寒的同时又有流转的千风轻轻推走意图上山的冒险家。
天气晴朗的时候,被冰雪冻住的声音隐隐约约的到了雪山下,蒙德人在雪山下驻足,可以听见人交流的声音和琴声。
琴声悠扬,在龙脊雪山的冰寒里流动,轻灵得从未被寒冷冻僵。弹琴之人应当有一双可以在冰寒里自由舒展的双手,或者这雪山的极寒对他而言不过是一缕清风,拂面而过,了无痕迹。
风和琴声,在描绘龙脊雪山的故事时,组成了风神巴巴托斯的降临。
成为其有力证明的是风神眷属风龙特瓦林在龙脊雪山的长时间停留,蒙德的人可以看见风龙从高天之上降落在龙脊雪山,在风雪里掩盖了踪迹。
于是在吟游诗人的歌声里,龙脊雪山成了风神巴巴托斯的居所。
至于那些隐隐约约的交流声,各种说法都有,有说风龙特瓦林的,有说是风神故友的,总之蒙德的吟游诗人发挥了自己的想象力,为龙脊雪山编了一堆故事。
他们用各种方式来诠释发生在龙脊雪山的故事。
蒙德人民的创造力总是很惊人,他们的想法也永远自由。意思是,不知道从哪一个吟游诗人开始,关于龙脊雪山的爱情故事就被编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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