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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考虑的,谢谢堂姐。”牛岛若利相当自然的回应道。
“堂弟!堂姐的心好痛!”赤司屿做作的捂住胸口,倒有几分欲哭无泪。
乌养老师,她努力过了!
“堂姐要不要转来白鸟泽?”
还没等赤司屿从被拒绝的打击中缓过来,牛岛若利直接一个反向挖墙脚惊得她目瞪口呆。
“如果成绩不好的话也可以走特殊人才引进。”牛岛若利认真思考可行性:“你的执教能力连鹫匠教练都赞不绝口。”
“不不不——”赤司屿难得有些磕巴:“还是不了。”
白鸟泽你好福气!能有这样一个孩子为你考虑!
感动了,并决定明年必要打爆白鸟泽。
她乌野才是最吊的!
“是这样啊。”牛岛若利的表情也看不出可惜来,也只是现在看不出来。
等到日后混得更熟了,牛岛若利一口一个“乌野不适合你,来白鸟泽吧!”的时候,赤司屿就明白了何为贼心不死。
明明她只是挖一下试试,谁能想到这孩子还当真挖上瘾了呢!
总的来说,这次见面非常愉快,两个人交换了联系方式时,已经可以互称“若利”“屿”了。
“吓死我了,还以为你被夺舍了……”回家的路上,空井宗长舒一口气。
“……夺舍?”她迷惑。
不想说切换人格所以换了一种表达方式的空井宗:“你难道不觉得刚刚的你和平时的你判若两人吗?”
“哈?有吗?我不是一直这样善解人意吗?”赤司屿更迷惑了。
“……你说是就是吧。”空井宗抹了把脸,满脸沧桑的回答道。
她美滋滋的哼着小曲回家了。
“屿,我想练习跳飘球,可以教我吗?”
这天,乌野排球部正常训练,赤司屿对比着队员的历史数据和涨幅,不断调整着训练计划。
宇内天满突然走过来说他想练跳飘球。
“你不是一直都是喜欢大力跳发的吗?”她诧异,上次宇内天满对飘球的兴趣只停留在了如何接上,让他尝试了几次过后就放弃了。
“我们队伍里能稳定跳发的人不多,而且发球是排球最理想的得分手段。”宇内天满眼神坚定:“我想赢,想一直赢。”
赤司屿看着他那双猫眼锐利又明亮,突然笑了。
“你会是最棒的王牌,我保证。”
她永远喜欢目标明确的孩子,他们会心无旁骛的为了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付出努力。
如果加上一些恰到好处的天赋,那么成功必将开花结果。
之后的一段时间,赤司屿不断磨练着宇内天满的打球技术,在学习跳飘球的同时也没放弃大力跳发。
“砰——”
“太偏了,再来!”
“砰——”
“这球软了!不要为了精准度放弃力度!”
“砰——”
“再来!”
……
排球场上充斥着赤司屿的喝声和排球砸向地面的响声。
“多久了?”月岛明光低声问道。
“一个小时了。”五所司看了看时间,回道。
月岛明光看着不知疲倦的宇内天满,半晌,拿起了刚刚放下的排球。
“再陪我练一会儿,五所。”
“嗯。”
整个乌野排球部由宇内天满起头,陷入了卷生卷死的加训地狱。
而赤司屿则负责及时打断可能会伤及身体的训练,一套回春按摩术回蓝回血,再次加入卷王的世界。
“真不愧是青春啊!”赤司屿感慨。
“真年轻啊。”乌养一系感慨。
一老一小两个手狠心黑的教练对视一眼,会心一笑。
赤司屿一边忙着乌野排球部的训练,一边不忘给町内会队制定训练表提供后勤支持,还要准备预习二、三年级的知识,并在各种碎片时间里学习运动医学相关的基础内容。
每天睁开眼睛就有事做,晚上闭上眼睛心满意足的感觉,让她欲罢不能。
所以她也再次拒绝了空井宗提起的去德国检查治疗。
那群少年的青春只有一次,如果错过了就再也回不去了。
“你固执得让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空井宗叹气:“如果你坚持的话,那就随你吧。”
周末,赤司屿难得有些空闲,所以当及川彻岩泉一约她去排球馆时,她兴致勃勃的去了。
“这是怎么了……”
赤司屿看着两方对峙的少年,一边是暴跳如雷的及川彻和正在镇压及川彻的岩泉一,另一边是一如既往平静隐约有些懵的牛岛若利。
“屿姐!”“屿姐。”
“屿。”
及川彻怒目而视,张牙舞爪的冲牛岛若利嚷道:“你凭什么叫屿姐的名字!”
“……凭我是她堂弟?”牛岛若利认真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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