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金针他有愧疚感才会答应的爽快(2 / 2)
目前共分三派,卫军,敖刚和卫国派。
但意外的事,三派里顾卫国的呼声居然是最高的。
无它,他其实主要是在找表,但他正好有了借口,只说自己在找屎,还发动了小弟刘百强,带了一大群混混,整天满巷子捉蟋蟀,抓老鼠。
整个南支巷的猫最近都要哭死了,因为老鼠全被刘百强给抓完了。
而要林白青选了他做丈夫,那以后南支巷的老鼠不也就绝迹了。
邻居们只差指着顾卫国冲林白青喊:“选他,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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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堂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的了,顾家来的人多,大家自然也要交流交流,相互喊着吃顿饭,虽然敖刚爸顾怀尚不高兴,但卫军他爸顾怀宗,敖文他爹顾怀礼都很喜欢林白青的。
以为她今天会休息一天,就都想喊到家里去坐坐,聊一聊,说说话。
但林白青早起就给顾培打了个电话,要约他出去一趟。
在思考了一晚上后,她决定了,先把金针借来治奇奇。因为要去深海市,而且金针太贵重了,不敢抱着它坐长途车,她得让顾培带自己去一趟。
顾培也是够快的,她七点半打的电话,7:45他已经到药堂了。
顾敖刚他妈陆蕴和顾娟俩大清早去买了些菜,回来正好看到林白青要上顾培的车,对视一眼,因为听几个侄子念叨过,说他嫌林白青臭,还凶了她。
顾娟赶过来说:“是要去给熊猫看病吧,小培,别老凶小林,她还是个孩子,今天晚上是她的大日子,你别把她弄不高兴了。”
陆蕴也说:“记得早点把她送回来,小林晚上先上我家吃饭,再去老宅。”
“陆婶,谢谢你的好心,我今天还很忙,就不上您家吃饭了。”林白青说。
因为大家都认为敖刚势在必得,陆蕴已经把她当儿媳妇了,隔窗轻拂林白青耳鬓的乱发,说:“你也太瘦了,晚上上我家吃点好的,把身体好好补一补。”
顾娟说:“嫂子,她才21,还小呢,应该当个大夫,好好玩儿上几年,你也好好轻省几年,别想着那么早给自己找麻烦。”
陆蕴看顾娟:“你可真是老闺女,再不会操心的,我如今还年青,正有精力,过几年我就老了,心有余力不足,想给孩子帮忙也帮不上了。”
顾娟一想也是,但她说:“怀孕生孩子很耗人的,白青还要工作,太辛苦了。”
婚事还没定,俩人已经筹划上生小孩儿了。
陆蕴笑了笑,还要什么,顾培打断了她:“抱歉,我们还比较忙……”
“去吧去吧,路上小心,别凶白青啊。”陆蕴收回了手。
林白青一伸脚,发现脚下有双棉质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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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白青吓了一跳,以为昨天她开了玩笑,顾培这是误会自己想要眼他发生点亲密关系了,心说他也太大胆了吧,车上都敢,前排还是后排?
这车可没贴膜,倒是有帘子,但军车要拉上帘子,摇一摇再晃一晃,肯定会有人来围观的,他好大的胆子,居然想在车上干坏事?
这时顾培又说:“要走远路,坐车腿会胀,穿拖鞋会舒服一点。”
去深海大概一个半小时,有些人比较讲究,喜欢舒服点,长途就会换拖鞋,但林白青没有那样的习惯。
她说:“不用了,我习惯穿鞋坐车。”
原来是她多想了,还好她没表现出来。
顾培又说:“你娟子姑姑和敖刚母亲说的话,是不是还有别的意思。”
以他的经验,她们哪怕随随便便说几句平常话,肯定都别有深意。
而且林白青并不瘦,她只是体脂率非常低,但她拥有一般女性没有的紧致肌肉,骨肉匀停,非常健康。
陆蕴一个劲儿喊林白青瘦,顾娟又说什么现在生孩子太早,顾培觉得不正常。
但他毕竟是个男性,一时想不出原因来。
其实是这样的,大家以为林白青已经定了顾敖刚,为人母没有一个不盼着抱孙子的,陆蕴不但筹划着要她尽早结婚,连抱孙子的事都排上日程了。
顾娟因为难产过,还伤了身体,下意识不愿意让林白青早生孩子。
俩人搁那较劲儿呢。
想了想,林白青故意说:“陆婶婶是想着敖刚哥能尽早结婚,她也好抱孙子。”
顾培呼吸都粗了,他明白了,林白青还没结婚呢,婆婆已经催上婚了。
她才21岁,还很小,虽然顾培也知道结了婚就要面临生育的问题。
但婚事还没定,准婆婆就上门催生,代入林白青,他心里出很不舒服的。
……
车已经拐上国道了,车里热了起来,见她渴,顾培示意她看手侧的车门,林白青伸手一摸,有个软袋,摸着有些冰凉,她的开一看,惊了:“冰可乐?”
“笨笨已经痊愈了,心心恢复的也不错,就当奖励自己。”顾培说。
西医们要治好一个病人,最先要做的就是奖励自己一罐冰可乐。
顾培还不了解她的喜好,以为她也爱喝可乐。
“谢谢小叔。”打开,林白青畅饮一气,太热了,喝这个确实舒服。
“你可以不选的,如果五爷不认,我代我们四房认你,婚事有‘孙子辈中’,我没有办法改变,遗嘱在那儿,我也没有办法改变,但他们既然已经在我面前吐过口可以收养了,我就不会让他们再改主意的。”顾培又谈起了亲事。
林白青挺意外的。
顾家是从三年前,顾明生病之后开始商量灵丹堂的传承一事的,有段时间顾明还托她寄过国际信件,就证明他也找过四房,想听听四房的意见。
总共五房,哪怕其余三房一个意见,但有四房跟顾明站在同一战线上,他也不至独臂难支,总还是能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安排她的。
但他从来没有收到过来自m国的信,也就意味着顾培并不关心灵丹堂。
当然,他刚来的时候也是公事公办,在做一个合格的长辈。
不过人嘛,养小狗都会养出感情的,现在他基于她的医术和才华,于她有了欣赏,应该也会回想当年处理事情时太过随便吧。
这当然好,林白青是要逼婚的,他有愧疚感才会答应的爽快。
而且看他愧疚,她心里还有点暗爽。
毕竟要是三年前顾明写信去,找他商议事情的时候,他哪怕回封信,阐明一下四房的立场,帮顾明一把,今天他也不至于如此愧疚。
说起这个,林白青突然想起件事:“对了小叔,我师父寄给您的信您还留着吗,上面的邮票,89年的熊票有收藏价值的,如果不介意,我希望您还给我。”
顾培反问:“信,什么信,你师父什么时候给我写过信?”
林白青也是一愣,所以三年前他没收到顾明寄的信?
“不对啊,我师父明明给您寄过信的。”林白青说。
顾培默了一会儿才说:“三年前我换过住址,是不是写到我的老地址了?”
林白青觉得挺可笑,一瞬间她还在想,是不是三爷和五爷故意拦截了信。
但以她对两位爷的了解,他们又不是那样的人。
她就又想,是不是堂房哪个大伯不想四房参于到灵丹堂的事务中来,悄悄拦截了信,一瞬间满脑子阴谋论。
结果顾培没接到信的原因只是因为他搬家了?
“那段时间我父亲刚刚去世,我搬了几次家,所以……对不起。”顾培自己也知道,他也因此而很愧疚,但现在说这些为时已经晚了。
而且以当时的形势,遗嘱也不是顾培一个人就能翻得过的。
当时主张把婚事压到孙子辈,主意最坚决的是二爷,还是在临终的时候,顾明不想答应也得答应。
毕竟二房那么穷,几个孙子辈想有一个能翻身,就得依靠灵丹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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