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伤,会死人的(1 / 2)
“你想如何合作?”
顾怀柔似笑非笑地道。
他的武功高强,于自己是莫大的助力,只可惜……谢昭堔诡计多端,不是个好东西,她怕被反咬一口,着实信不过他。
“在下帮姑娘宰了谢泽安,姑娘帮在下取顾家兵符,如何?”
少年在她耳旁吐气如兰,温热气息撩人。
“我爹爹不会给我兵符的。”
“嗤,那便是姑娘自个儿的事了,不愿意便算了,在下又不会逼你。”
谢昭堔神色狠戾,在她肌肤上留下片片吻痕,令顾怀柔一脸惶恐,却只能僵硬身子坐着,丝毫不敢反抗。
“容我……容我考虑一番,下月三号之前给你答复。”
待她安全回家后,便将太子对顾家的心思,原原本本告诉爹爹,看爹爹如何打算,再决定下一步如何走罢。
谢昭堔幽幽盯着顾怀柔,道:“下月准备拒绝时,最好编一个有理有据的由头,在下最不喜被人敷衍。”
他露出阴森森的一排牙齿,咬住顾怀柔的耳垂道:“上次敷衍在下的人儿,已被在下制成灯笼了……”
他阴冷眸底尽是嗜血兴奋,似在回忆制灯笼时的快感,吓的顾怀柔打了个寒颤,扯了扯唇角道:“是,我知道啦。”
她见少年腰间又淌出了鲜血,蹙眉道:“你伤势怎变重了?”
“呵,爬到半山腰采柴胡时,伤口裂开了呗。不必管它,过会儿便结痂了。”
谢昭堔无所谓一笑。
少年日日受伤,带的伤药往往不够用,索性只要不是致命伤,便不再处理了。
顾怀柔瞥了一眼用剩的柴胡,见里面混着一株止血的紫珠草,便将紫珠草放入口中嚼碎,撕裂少年腰间的粗布,露出鲜血淋漓的伤口,吐出紫珠草敷了上去。
尔后,她便将撕裂的布料,小心缠在了少年腹肌上,以防紫珠草脱落。
“这么重的伤,不处理会死人的。”
顾怀柔蹙眉道。
前世自己胳膊擦伤,他生怕自己会留疤,便阴沉着脸庞,给自己一日换药三遍,怎轮到他自己了,就不将伤当一回事了呢?
若非他是因寻柴胡,而致伤口裂开的,自个儿才不会管这个神经病。
少年愣了愣,任她在自个儿身上折腾,幽幽望了她许久,扯了扯唇角道:“不会死人的。”
上次胸前破了三个窟窿,他还能好好活着呢。
“一旦伤口感染,你必死无疑。”
“死就死了,下辈子再来过。”
少年懒洋洋地道。
“你倒是看的开。”
“是么?多谢姑娘夸奖。”
谢昭堔勾唇一笑间,万物失色。
只是这笑容间,透着三分苍凉自嘲。
尔后,他饶有兴味盯着顾怀柔道:“姑娘,你的眼睛这般好看,死后任其腐烂岂不可惜?倒不如趁其还未被世事污浊,剜下保存?”
顾怀柔被吓了一大跳,警惕望着他道:“你……你想做什么?”
少年啧了一声,斜睨着她道:“提个建议罢了,不必这般害怕。”
他吻了吻顾怀柔软软的唇瓣,占够她的便宜,正要进行下一步时,蹙眉思索道:“哎呀,忘记你来月例的事儿了,你们女儿家来这个的时候,都是如何解决的?”
“布料……草木灰……”
顾怀柔两根食指对戳,小心翼翼解释了起来。
少年很快便懂了。
他撕烂衣袍,弄些地上的草木灰,制成简单的垫子,便丢给了顾怀柔。
顾怀柔垫上后,刚松了一口气儿,少年便慢条斯理地道:“姑娘可还记得,你答应过在下什么?”
顾怀柔面色一僵,突想起他饶霜儿性命时,自个儿应下的事儿,只能硬着头皮跪在他面前,微低下了头。
翌日清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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