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姑娘还猜不出我是谁?(1 / 2)
“是。”
宫女屈膝行礼,转头离开,很快取来伤药白布,给顾怀柔包扎了起来。
顾怀柔眼眶泛红道:“伤口太多,总有疏漏之处,让娘娘见笑了。”
“就算偶有疏漏,这般久过去,伤口也该结痂了呀,又岂会……”
韩落孀眸透浅笑,正要继续问下去,落雪痕便温柔地道:“柔柔怕耽搁了娘娘生辰宴,路上颠簸,以至伤口裂开了,还望娘娘见谅。”
“呵……”
韩落孀笑望着落雪痕和顾怀柔,快咬碎了一口银牙。
“想不到顾小姐这般有孝心。”
“是啊,娘娘不免将人想的狭隘了。”
“她虽同顾怀柔有些过节,可她贵为未来皇后,理应大度,岂能当众奚落一个官家女儿呢?”
贵女门一时窃窃私语,令韩落孀面色愈发难看,谢泽安更是冷冷扫了韩落孀一眼,低骂了声丢人现眼,气的韩落孀浑身发颤。
顾怀柔和落雪痕相视一眼,眸底掠过一抹浅笑。
顾怀柔笑意过于璀璨,令树上少年愣了一愣,旋即冷嗤道:“呵,倒是会耍小聪明。”
顾怀柔重新入座后,给落雪痕倒了一杯果酒,笑着道:“多谢雪痕姐姐解围。”
落雪痕嗔怒望她一眼,接过果酒喝了一口道:“日后再落下痕迹,我可不再帮你,回头我得同苏尚卿说一说,让他注意……”
“你休要乱讲,不是他。”
顾怀柔涨红了一张脸庞。
“怎?还有旁人?”
“你……”
“逗你的。”
落雪痕无奈一笑,也给顾怀柔倒了杯果酒道:“待宴席结束游湖时,你可要多加小心,莫同韩落孀离的太近,明白么?”
她眨了眨眼睛。
顾怀柔瞬间明白她的意思,勾唇道:“我明白。”
她是怕韩落孀故意落水,再污蔑是自己推她的,这等龌龊之事,韩落孀并非做不出来。
那她偏要接近韩落孀,将计就计。
如此,她既能惩治韩落孀,也能顺利留宫一晚,监视谢泽安,看问爹爹要兵符的黑衣人,今晚会不会去寻他。
晌午时,韩落孀便携贵女们起身,前去游湖喂鱼赏花了。
谢泽安在前挽着韩落孀的手,恩爱有加。顾怀柔则同落雪痕跟在最后,说说笑笑了起来。
“雪痕姐姐,你看这条锦鲤一直跟着我们呢。”
“我们家柔柔生的貌美,就连鱼儿也要跟着呢。”
落雪痕调笑道。
这时,韩落孀脚步一顿,眸底掠过一抹阴毒,捂住小腹道:“殿下,臣妾……臣妾有些不舒服……”
谢泽安不悦望她一眼,低骂了声扫兴,便故作关心安慰了几句,大步上前去请太医了。
韩落孀故作在此赏花模样,任贵女们走在她前面,待顾怀柔同她擦肩而过时,便亲切握住顾怀柔的手道:“怀柔,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幼年时经常一道赏花。
如今咱们长大了,情意也都淡了。”
她低头试了试眼泪,瞥了落雪痕一眼,叹息道:“雪痕,你能不能先行一步?本宫有些私密话儿,想要同怀柔讲一讲。”
“自是可的。”
落雪痕温柔一笑,便缓慢朝前走了过去,一步三回头,眸底透着一丝担忧。
“不知娘娘要同我说何话?”
顾怀柔面上尽是疑虑。
“本宫要讲的是……”
韩落孀凑近她的耳旁,眸底掠过一抹讥嘲,身子猛地朝湖水栽去,正要大喊出声,顾怀柔便先她一步哭着道:“娘娘,您……您屡次下药害我不算,今日为何又要推我入湖?
我知您心系尚卿哥哥,嫁予太子多有不瞒,可您……您也不能一直将气撒在臣女身上啊!”
尔后,只听“噗通!”一声,顾怀柔便跃入了湖中,脸庞苍白如纸,惊恐挣扎了起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