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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日宴(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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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高压监工之下,医生胆战心惊的处理好了伤口,功成身退。

“好了,礼也送到了,伤也治了,你可以走了。”不是他不留情面,只是今天人多眼杂,留着齐知节也只会惹出许多不必要的口舌出来。

听到他要赶自己走,齐知节的那双桃花眼便楚楚可怜的望向他:“可是还是好疼。”

“疼就对了,让你长点记性。”木荀皱着眉。

房门再度被敲响。

“木头,老木总让我找你,你的生日宴你一直不在不合适。”

是陆之洲的声音。

“好,我马上来。”木荀应声,随即又扭过头来对齐知节道,“我会让人送你回去。”

他说着,开门出去了。

不再听齐知节说什么。

怕一听自己就出不来了。

他一回去,就有不少人上来看似无意的问他齐知节的事情。

不知道是不是齐知节有意隐瞒着,付东这些人精竟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就是泽华的太子爷。

不过不让别人知道也是明智的选择,不然,他哪能每天这么吃饱了撑的天天来烦木荀。

好奇齐知节身份的人里,陆之洲排在第一位。

他觉得自己很有必要全方位了解这个老男人。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总觉得,齐知节是他最大的威胁。

“你就当他是个小老板吧。”陈肆只这样和他说。

告诉他齐知节是泽华的太子爷,这竞争压力也太大了。

陆之洲摇着头:“不像,一个小老板哪里来这样的气场。”

就算一瘸一拐狼狈不堪也一副目空一切的样子。

哪里是小老板能修炼出来的气场。

陈肆抿唇还挺想说夸他好眼力的。

他脸上微妙的表情被陆之洲尽收眼底,他神色一变质问着陈肆:“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快告诉我。”

“我哪能知道什么。”陈肆躲避着他的目光。

陆之洲皱起眉来:“不说是吧,那我就不求我哥把天河那边的酒窖给你了。”

“别别别……我说。”陈肆急忙开口,“齐知节其实是泽华的……太子爷。”

“泽华?岚京那个泽华?”

“还能有哪个。”

听完陈肆的话,陆之洲沉默了好一阵,望着在不远处同旁人寒暄的木荀,语气异常的冷静:“泽华的太子爷又怎么样,我陆之洲照样干趴他。”

生日也在撩人的夜色之下接近了尾声,木荀拖着疲惫的身躯送走了宾客,总算是能一个人好好待一待。

今天他收到的礼物应该又能堆满一个小库房,很多礼物可能被包着送进来就进了库房,再也没人去打开过精致的包装。

只有齐知节送的墨色锦盒,同木荀一起参加了全程的生日宴,和他一起回了房间。

他也总算是有时间,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打开。

只见放在柔软夹层中的一块红玉刻章和他前几天才刚还给了齐知节的玉坠。

红玉刻章的形状与他在寻木屋里看到那款相似,不同的是用料更加昂贵珍稀了。

是难得的和田红玉种。

还能做成食指长短拇指粗细的刻章,便更为难得了。

锦盒里还有一张纸条,上头写着贺词。

只有短短六个字:

生日快乐,阿荀。

木荀看着眼前的这一切,陷入了长久的缄默当中。

直到房门被敲响。

是阿槐:“少爷,先生让您去书房一趟。”

“好。”他将东西重新放回了锦盒里,收回四散的心思,去了书房。

木良栖彼时正在书房里研着墨,见木荀来了也依然转着手里的徽墨墨条。

“爸,你找我。”

“爸想问你点事。”

“您说。”木荀随意的往书房的红木椅上一坐。

“今天你扶着离开的那个男人,是叫齐知节吧?”木良栖缓缓停下了研磨的动作,抬眸问着木荀。

木荀刚拿了盏案板上泡好的碧螺春打算喝点,被这么一问给问的顿住了:“您怎么知道的,刚才宴上也听八卦了是吧。”

“我知道的可多了,我还知道就是他拍走了莲花尊,我还知道他就是三年前你在漫河搞得对象。”

木荀眨巴眨巴眼睛,企图蒙混过关:“您特地去查啦。”

“你的事情,在我眼里都是一等一重要的事,我当然要查。”木良栖说着,随便抽了一个挂在案板上的毛笔,蘸了蘸砚台上的墨汁,“虽说是季梦华的外孙,可是年纪摆在这,我总觉配不上你。”

何况季梦华这样的老古董,季家一家子的老顽固,他才不想自己的宝贝儿子去应付这些人:“你告诉爸爸,现在是怎么想的?还喜欢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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