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让我们在一起(三)(1 / 2)
齐知节略显急躁的单手解开衬衫领口的几颗扣子,这头压着木荀亲的用力。
木荀被压在门板上丝毫没有逃脱的余地。
虽说是他撩拨在先,但其实他并没有想到齐知节会亲自己。
还是这么有侵略性的。
所以,刚刚成年没多久的小孩在情爱缠绵里总是会落于下风的。
他第一次看见衣衫不整的齐知节,领口的扣子似乎因为他松解时过于使力而崩坏,落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从前在他眼前衣服上连褶皱都不许存在的男人,如今穿着一件扣子崩坏的白衬衫。
露出了脖颈乃至胸前半遮半掩的风光。
看的木荀耳根发红,不由得羞涩起来。
齐知节空出一只手来捧住木荀一再躲闪的脸,不知疲倦的在他的唇上反复厮磨,情到浓时,二人皆轻喘出声。
木荀能感受到压着他的男人如今身体的温度有多滚烫。
在他暂时放过他的唇转战至他敏感的侧颈时,木荀才终于有机会开口说话,他被咬的舒服,轻喘出声:“齐知节……”
齐知节的耳根红透了,听着男人唤自己名字的那一瞬,小腹之下又涨了一圈。
这个小孩好像什么都不懂,又好像什么都懂。
彼时,楼下却传来何叔的喊声:“木荀。”
房里暂时将理智抛在脑后的二人在这一刻才清醒过来。
木荀抓着齐知节胸口的衬衫布料,大口喘息着。
楼下的何叔见没有动静,随即迈着略显蹒跚的步子背着手上了楼。
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近,在木荀的耳边愈发清晰。
“木荀?你不会又睡着了吧?”何叔站在阁楼那扇老旧的红木门前敲了敲门板。
他不知道,缠在一起吻的面红耳赤的二人离他只有一门之隔。
木荀吓的紧紧捏着齐知节的衬衫,惊慌失措的看着他。
男人倒是显得淡定不少,对着他使了使眼色,示意他说话。
“我没…没睡,怎么了?”木荀的声音都变得沙哑。
“我炖了猪骨汤,快出来喝。”
齐知节难得看到这么怂的木荀,掐了一下他腰上的软肉,故意逗他。
木荀猝不及防,没忍住轻哼出声。
门外的何叔疑惑:“你怎么了?哪儿又不舒服了吗?”
木荀那张脸瞬间爆红,又羞又恼的看着齐知节,他倒是笑的得意。
“没有,撞到床脚了。”他咬着唇回答着门外一无所知的何叔。
“那你赶紧下来吧,我去关火。”
门外的何叔总算是缓步下了楼,房里的木荀我总算是松了口气。
只是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似乎没有要松开他的意思,睁着那双标志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着他。
“我…我要下楼喝汤了。”木荀不敢抬眸,微微使力推搡着他。
齐知节这才顺势松开了他,暧昧不清的开口:“那我在这儿等你回来继续?”
“你…你要点脸。”木荀的脸已经红透了,身体的温度比自己发烧的时候还要烫。
他不能再和齐知节待下去。
不然……迟早被他给“烧死”。
他迅疾的开了门,溜了出去。
齐知节看着他落荒而逃的样子,勾起唇浅浅笑了。
在楼下喝汤的木荀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脸上的余韵和肿着的嘴巴真的很扎眼。
好在何叔年纪大了没带老花镜看不清,只以为木荀又发热了,不然怎么脸蛋这么红。
喝完汤的木荀其实还真的怕齐知节会在房间里等着自己。
他已经开始想到自己今天的裤衩穿的好像是很尴尬的花裤衩,齐知节会不会笑自己了。
但事实证明是他多虑了,等他回阁楼的时候,房间里已然空无一人,只剩下几缕残留的木质香味能证明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木荀在做春梦。
回了家的齐知节,从自己的行李箱里翻出了每年木荀给自己送的新年明信片。
每年,他都会回木荀一张官方且毫无感情的祝福语明信片。
但其实,他每一年都准备了另外一张明信片给木荀。
只是他从来没有寄出去过。
他将自己每次回漫河就藏起来不戴的白玉扳指重新套回了拇指上,感受心中翻涌腾起的无边爱意。
窗棂外洒进一层朦胧的月光,站在窗前的齐知节,手里转着拇指上泛着一层油脂色的玉扳指。
月光虽朦胧,他的心意却从未如此明朗过。
第二天清晨,何叔拿给了木荀一个精致的铁盒:“知节给你的。”
木荀愣神,呆呆的接过:“他人呢?”
“回付东了。”
“他有说什么时候回来么?”木荀连忙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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