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0 章(捉虫)(2 / 2)
谢拾宜冷漠地听着心水的求饶声,对心荷说:“父亲常去的画舫在哪儿?”
心荷堵着耳朵不去听鞭打的声音,“听说就在东城附近。”
谢拾宜玩味地笑了:“东城啊……”
难怪最近东城那边热闹了不少。
心荷问道:“小姐,咱们现在有孟家做依靠,不如趁机反击一次?”
相信孟近悠会帮这个忙,如此小姐不用左右为难。
谢拾宜脚步顿了顿,“孟家目前勉强算个护身符,可也不能事事让那傻瓜为我操心。”
她何尝看不出来做生意的事,是孟近悠为了照顾她才特地放款条件。
即便是互相利用,谢拾宜也不想伤害那个人太深。
心荷笑了笑:“奴婢知道孟小姐心肠好,只是杜娘现在巴结定了大夫人,咱们的离间计可能没什么用。”
谢拾宜把玩着腰间的那枚玉佩,说:“是时候让杜芸芸唱一出了。”
到时张家鸡飞狗跳,杜娘想要做豪门丈母娘的梦自然会破碎。
孟家。
媛儿担心地在门外走来走去,没忍住说:“小姐,您这样身体会受不住的!”
泡在冷水里的孟近悠半晌才说话:“我没事,你先帮我准备干净的衣服,我过会出来。”
被人在身上四处点火,当然是会有生理反应的!
孟近悠回来的的时候裤子里面已经泥泞不堪,总不能在马车随便diy了事。
为了把心里的燥热降下去才泡冷水澡,果然缓解了些。
孟近悠摸了摸颈间皮肤表面的痕迹,羞愤地吐槽:“咬的这么狠,小姑娘是属狼的吗?”
想到谢拾宜风情万种的眼神,想到被对方碰触的地方,感觉有些发烫。
孟近悠的双手抓紧木桶的边缘,内心里的某种渴望变得强烈了点。
作为一个有正常需求的寡王,以前自己解决的次数其实也不多。
来到这里以后,压根就没有怎么想过这种事。
自从被谢拾宜有意无意撩了,孟近悠总觉得自己的克制正在变得有点瓦解的状态。
她有种预感,若是走得晚了肯定会被狼崽子吃干抹净。
孟近悠想起谢拾宜说那天晚上的事,以及她们共同沐浴的画面。
脑海里忽然出现了,她和少女互相抚慰的幻觉,身下的某处变得灼热,很快变成了泛滥的迹象。
“太羞耻了,我怎么能对一个小丫头有那种……”
孟近悠用冷水泼了脸,希望可以驱散那些旖旎的幻想。
等到那种冲动淡了,才用干净的毛巾清理那些不自觉流出来的痕迹。
媛儿敲了门,“小姐,衣服准备好了。”
孟近悠抿着嘴露出半个头,“你放屋里,我自己穿就行。”
媛儿推开门没有多问,放下东西又走出去。
孟近悠红着脸走出浴桶,换好衣服对镜梳头,发现嘴唇被要破皮,心想她这真是招惹了个不得了的人。
她把头发擦干,躺在床上愣了会神。
以后要怎么面对那个人啊。
孟近悠把自己藏在被子里,翻来覆去地想着她和谢拾宜之间究竟算什么。
没记错的话,谢拾宜是直女,是个狠起来自己都可以舍弃的疯批。
可是,现在的谢拾宜顶多就是偏执了些,也不像是随时发疯的样子。
所以,谢拾宜这样对她,是她之前表现的让人误会了?
孟近悠很苦恼:“可我也没有故意肢体暧昧,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因为觉得有趣?
孟近悠只能想到这种理由,她可没有自信到人家对她是一见钟情。
“可恶,明明和我一样未经人事,吻技居然还有些带感……”
孟近悠回味着那个青涩的吻,能够感觉到谢拾宜为了不伤到她的温柔,也能感觉到莫名地占有欲。
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在想这个!
看来不够清醒的人是她。
孟近悠越想越觉得委屈,“凭啥就我一个心烦意乱,凭什么?”
她踢了踢被子闹腾了会,又闭上眼睛想以后就假装若无其事相处。
兴许过了段时间,谢拾宜就会失去这种新鲜的新鲜感。
孟近悠不知不觉睡着,在梦里她好像真的爱上了一个人,与之纠缠。
可是没有安全感的爱情,还是会让她的内心望而却步。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