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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弱之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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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着这段时日来看,月迤已经不知道她这是本性暴露还是性格大变,又听她这番言语,一时间更不知该回些什么才好,换做从前,他是绝不相信凌姝会做出这样的举动,那个高高在上,目中无人的小师姐是真的变了呢。

虽然有些失望,不过这样或许也挺有意思,就且先陪她玩玩好了。

闪念之间,月迤就改了之前的打算。

“小师姐……”月迤的声音听着有些轻糯,似乎带着一丝异样。

凌姝回了头,“何事?”

“我们已经到天青峰附近了,小师姐的手……”他说着,视线往下去。

凌姝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刚才一阵慌乱,她直接拽着月迤离开,如今到了地,手还拽着月迤的手腕确实有些不妥当,换别人倒是没什么,只是月迤脸色明显红的不自然。

放开了后,月迤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她只当没看见,两人沿着小道回了峰内,刚站定,凌姝忽然大呼道:“遭了,逃的太快,忘记将东西拿了。”

月迤:你也知道你是逃啊。

大比得了名次,自然会有赏,凌姝辛苦了一天,可不想白白便宜别人。

见凌姝目光看过来,月迤就知道她要说什么,他轻叹一口气,主动道:“我去将东西拿回,小师姐便先留在峰内。”

说完这句,月迤便飞身前往主峰,凌姝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神色瞧着挺期待,等她回了屋中,原本离去的月迤竟又出现在天青峰。

看着紧闭的屋门,月迤盯了许久才离开。

看来她真的有所保留,幸好此前还没动手。

……

屋内,凌姝一直靠着门,见月迤这次真的走了,她才舒了一口气,她此刻的脸色难看至极,额头冒着虚汗,踉跄了几步才走到了床前。

刚坐下便再也忍不住吐了一大口血,刺目的颜色将她这身青衣沾染了一大片,看着极为醒目,她伸手一抹,也不顾嘴角旁余下的血迹,“果然还是太勉强了。”

一旦动用灵力,她就会感到钻心的疼痛,从前未受伤时最多有些不适,如今却是连着伤加重了,看来她真得尽快想办法恢复,不然这伤还没好全,她怕是就得先疼死,毕竟总不可能一直不用灵力。

丹田一处伤痛,动用灵力又是一处伤痛,也不知是不是错觉,她不记得此前几世动用灵力会有这般程度的疼痛,或许这一次会比从前几世更危险。

谁也无法保证她还有下一次重生的机会,对凌姝而言,这一次或许将是她最后一次改命的机会。

若是死局当真不能破,她大概也只能认命。

今日虽然出了奇招,但破了定剑那一局,想来也不会有人再有异议,一切似乎都还算顺利,就是代价未免有些大,之前好不容易让身体转好了些,如今又回了原状,凌姝吃了一颗丹药,面色稍好后就施法将那脏污去了,反正已经如此,不若再用法力清理干净些,以免月迤看出破绽。

她这会儿得强撑着,暂时不能休养疗伤,好不容易骗过月迤,可不能功亏一篑。

凌姝深吸了一口气,紧皱的眉头透露出她此刻的烦躁,好在吃过丹药后,任谁也瞧不出她此刻的虚弱。

她至少有段时日内不可动用灵力了,希望不会出乱子。

凌姝刚想着,这屋子里就有人不请自来,果然这人一弱势,旁人就都可欺负,明明是自家地盘,结果一个个都旁若无人的闯进来。

那人一来便缠着凌姝,看起来毫无顾忌,凌姝眉头一展,直身坐立,未动分毫,“你作原形来我这倒也无妨,不过这般姿势,多少有些过分亲昵了点。”

“你身上的血腥味好重。”来人答非所问,似将凌姝又缠了紧了些。

凌姝嘴角一弯,护身灵气化为剑刃,出手完全不留情面,“闪的倒是快,我当你这一身鳞片不会怕我这区区剑刃。”

“你说笑了,我总不能与我的未婚妻打起来。”

“你是不想与我打起来,你明明只是想将我缠死,好让我死个无声无息。”说罢,凌姝突然委屈,抬起手,用指腹抹着那眼尾处,“未婚夫待我这般无情,往后日子可怎么过,这婚事还不若作罢。”

嗯,今天的她也是不忘初心的一天。

退婚要趁早,能少七个就最好。

那人似乎并未打算化为人形,见着毫无泪意的凌姝,竟又凑近了些许,只是这次倒不敢缠着凌姝,“作罢是不可能了,你明知道我做不了主,不过你要是死了,父王可能就不会逼我。”

“那不好意思,在我这里,只能亡夫,不能亡我,规矩里,夫君可以短命,但我必须长命。”凌姝指着自己,一脸正色,哪里还见刚才那委屈劲儿。

“谁定的规矩?”

“我定的,刚刚定的。”

那人目光深沉盯着凌姝,良久才说了一句,“你嘴皮子倒是长进了,就是耍无赖不适合你,既然还余底气,又何必那样做,畏首畏尾可不像你的作风。”

他显然是在说大比之事,凌姝暗道自己疏忽,竟是没发现他也在场,不过听他意思,大概是没看见她刚才虚弱的样子,虽是闻到了血腥味,但好像也未有怀疑,也是,斗法中受些伤也属正常。

被误会隐藏了实力,好像也正合凌姝的意,看来刚才是在试探,得亏她反击了回去彻底打消了他那点疑虑,也算是歪打正着。

“我这么做自然有我的道理,只是冠上一个无赖的名声,对我并无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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