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愿池里的小王八(1 / 2)
瓦瓦缩在周七七身后,周七七撑着地慢慢起身,小心翼翼的往温俭身后移动。
芸烟看了她一眼,又把眼神递给温俭:“小道长生的这般俊美,不知可有心怡的姑娘。”
温俭并未答话,雾气散开又聚集,每次聚集过后被风吹散后,林中都要更冷上几分。
周七七搓了一下双臂,凑近温俭小声问着:“跑不跑?”
温俭没有回话,倒是芸烟先回话了:“跑什么,我生的很吓人吗?”
笑意未达眼底,看起来更加让人心悸。
周七七缩着脑袋,赔笑道:“不是不是,你长的最好看了。”
“那你说”芸烟上前一步,脚上的银铃响了一下:“我可配的上温小道长。”
周七七满脸愁容,不知如何做答:这温俭是个女的啊,你们这里的人都这么热情开放吗?还是说你男女不忌!
秃鹫从高空冲下,散落在芸烟四周,将三人团团围住。
温俭握着剑柄的手收紧:“就这样说。”
芸烟收回跨出的脚,站在原地打趣道:“小道长不敢看我,是怕喜欢上我吗。”
温俭冷声道:“芸烟在哪。”
“道长真会说笑。”芸烟手中的方帕放在嘴巴,笑出了声,声音有些尖锐刺耳,周七七的手不由自主的抬起揪住温俭的衣角。
“芸烟不就在你面前吗。”她摊开手,弯起的眼睛满是狠意:“自始自终都只有我一个。”
周七七壮着胆子打量她,小声嘟囔道:“怎么看都不是同一个人。”
芸烟轻笑着,笑声未落,远处的小路便出现一个人影。
树丛遮挡住光亮,只能看见半张侧脸。
周七七觉得那人眼熟,但是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看了一阵倒是瓦瓦先出了声:“这是那老道士?他什么时候变这么年轻了!”
温俭的眼里也闪过一瞬间的震惊,看向来人的眼神也变得警惕。
周七七又盯着看了一阵,慌乱的伸出手指着来人:“他他他他是于梁!”
说完又不可置信的看着温俭重复了一遍:“他居然是于梁!”
“这么快就能认出我。”于梁走近一些:“还算不错。”
芸烟往后退上几步,拉开与两人的距离走到于梁身侧:“于郎。”
声音娇柔缠绵,就连周七七听了都浑身发毛,但是于梁却不觉得,他侧过脸在她下巴上轻挑的摸了一下。
芸烟就像是得到了什么天大的好处,脸上的笑多了几分娇羞,站在于梁斜后方摸着自己刚被挑过的下巴。
周七七张大的嘴巴又闭上,总算反应过来:这芸烟现在就是一个说话没谱的主,刚才说的话八成就是在唬人,故意捉弄温俭,来看笑话的。
于梁看着两人:“让二位久等了。”
瓦瓦跳上周七七的肩,小声吐槽道:“前几天见他的时候他还在跳大神乱做法呢,怎么今天就变成这副样子了,明明是个凡人却能这样变化,该不会是吃了什么返老还童丹吧。”
周七七转过头附和道:“看他和芸烟在一起的样子,不像是正儿八经的修仙论道之人。”
温俭收手,负剑而立:“你所意到底为何。”
“温道长,你我本是井水不犯河水。”于梁抬起手吹了声口哨,在远处的秃鹫立马振翅飞过来,稳稳的落在他的手臂上:“可你最近怎么总是打破这份宁静呢。”
于梁以原身示人的时候还有几分和蔼,现在只剩下狡黠,或许是先入为主,周七七觉得他眉宇间的俊朗都是假的,神采奕奕的模样也令人不适。
瓦瓦和那只大秃鹫对视了一眼:“我总觉得,今晚有大事发生。”
“有事你保护我先跑。”周七七立马接话:“不然等以后我见了你,一定好好收拾你。”
瓦瓦别过头:“按照实力,也该是你保护我。”
周七七没理会他,又开始抱温俭的大腿:“待会儿温道长要记得保护我。”
温俭的眼神自始自终都没有离开过于梁:“是你惹事在先。”
于梁淡笑道:“你我各凭本事招揽顾客,怎么能算是我先惹事呢。”
他最后三个字咬的很重,食指还拨弄了一下秃鹫系在脚上的铃铛,做工和花纹都和芸烟脚踝上的那个很像。
铃铛的声音一响起,围在外围的秃鹫就开始不安分的动着,翅膀拍在地上,扬起一片尘土。
温俭知道他这是在威胁自己:“真正的芸烟在哪。”
“她不是已经说过了,自始自终都只有一个芸烟。”于梁将话挑明:“玉芙楼是我所开,芸烟从一开始就跟在我身边,你所见到的那一切,都是早就准备好想让你们看见的。”
周七七的瞳孔放大:“你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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