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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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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也是因为他在这里,害得自己没法变回猫咪缩成团子!

岑晚杳感觉自己更难过了,他干脆盘腿坐到了地上,杏眼中带上了些许水雾:“小竹子你也太硬了吧”

温苍竹听着这个久违的称呼蹲下身的动作缓了缓。

他静了一瞬,低声开口:“我下巴上有红痕吗?”

岑晚杳不明所以地抬眼,温苍竹冷冷清清地蹲在他面前,下巴上没有一丝痕迹。

他不明白温苍竹为什么这么询问,但死对头的问话一定不能掉以轻心。

岑晚杳伸出手想去捏他的下巴,犹豫了一下又换成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仔细瞧了瞧:“没有啊?”

温苍竹:“为什么只用一根手指。”

“因为捏着你下巴好奇怪呀。”迷迷糊糊的岑晚杳理直气壮。

“”

岑晚杳杏眼中似乎含着些微的笑意,温热的鼻息从温苍竹下巴上一扫而过,又倏然消失。

温苍竹那句“现在不是更奇怪吗”还未说出口,便倏然咽了回去。

“什么都没有,干干净净。”岑晚杳松开手指,杏眼中带着一丝倦懒,“你到底想说什么?”

“是因为你太软了,”温苍竹突然开口打断他,修长的手指在他头顶慢悠悠地比划了一下,“所以疼。”

岑晚杳一瞬间睁大了眼睛。

——要不是他确认温苍竹绝对不知道自己能变成猫这件事,他都要以为温苍竹是在内涵他了。

“难道不是因为你站得太近么!”岑晚杳杏眼有些愤怒地眯了起来,“所以你突然站那么近到底是干什么?”

“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温苍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望向盘腿坐在地上的青年。

岑晚杳愣了一下,他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眼角,半晌低低地“啊”了一声。

刚才一切发生的实在太突然,他一时之间压根没顾得上把眼睛的颜色变回去。

岑晚杳想到刚才温苍竹对外套模糊的记忆,生怕他再想起什么不该想的东西来。

他盯着温苍竹漆黑的眼眸,情急之下脱口而出道:“是美瞳。”

温苍竹眉心一挑,双臂慢慢抱了起来。

“我现在已经是影帝了,小竹子想必还不清楚吧,”岑晚杳担心温苍竹再发现什么端倪,抬起头,笑眯眯地说道,“美瞳,染发——”

岑晚杳其实很少染发,美瞳更是一次没有带过。

此时为了描述地更加真实,他脑海中竭力想象,不由自主地浮现出自己雪白的毛发上左一缕棕色,右一缕蓝色。

岑晚杳:!!

他打了个寒颤,抬眼对上温苍竹的目光,又硬生生挤出一抹笑意:“——都是娱乐圈必需的事情,我都习惯了。”

岑晚杳说着借机低下头,他手指轻轻在右眼上一抹,原本幽蓝色的眼瞳在一瞬间变为了琥珀色。

“看,美瞳摘下来就变回去了。”

温苍竹垂眸不语,岑晚杳坐在地上歪头笑了笑,仿佛一只懒洋洋偷腥的猫儿。

“我清楚。”温苍竹突然开口。

岑晚杳一愣:“什么?”

他反映了一下,才意识到温苍竹是在回答他第一个有关影帝的问题。

“哦哦,那小竹子真是无所不知。”岑晚杳手撑在膝盖上将身子坐直,弯眼笑了笑。

恍惚间让温苍竹脑海里想起小时一只尾巴一勾一勾的猫咪。

自己最近什么时候见过那般雪白的猫了

温苍竹下意识地想要深思,却在对上岑晚杳带着些许好奇的杏眼时,蓦然回过了神。

“美瞳少戴,”温苍竹看了一眼岑晚杳微红的双眸,低声开口,“对眼睛不好。”

“哦,好啊,我本来——”岑晚杳又有些困了,他打了个哈欠,想说自己本来也不常戴,却突然想到自己方才的解释言论。

“——我本来就只是个打工人,戴不戴美瞳什么的要听老板的。”

岑晚杳咬了咬舌尖,生硬地将话又转了回来。

他在心里磨了磨爪子,果然死对头的关心要慎之又慎,一不小心就是满满的套路!

一旁的吴寸草听着这生硬的转折,有些不忍直视地转过脸,却见温苍竹却仿佛很感兴趣一般,慢慢抱起了双臂。

“……都要听老板的是吗?”

“对啊对啊,”岑晚杳感觉自己终于抓住了一个膈应死对头的方式。

他迅速跪坐起身,本就不长的白色衬衫被拉得往上了一大截,隐隐约约露出一个圆润的腰窝:“你不是我老板,所以你说的不作数啊。”

岑晚杳耳朵轻轻动了动,杏眼中露出了小小的得意洋洋。

“那可就没办法了呢。”

岑晚杳杏眼中盛满了笑意,一只手托着下巴笑意盈盈地等着死对头的反应。

没想到温苍竹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样,微微颔首:“好。”

岑晚杳一愣。

“衣服穿好。”温苍竹淡淡地开口,“一会儿见。”

岑晚杳不明所以地抬起头,温苍竹却已经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生哥,他在说什么呀?”

岑晚杳从旁边拖了一个抱枕过来将下巴垫在上面,闷闷地道:“为什么现在死对头说的话我都听不懂了,一会儿去哪见?我怎么可能还主动去找他呢,还有让我好好穿衣服”

“他那么惦记他的衣服吗?”岑晚杳一边念念叨叨一边转过头,正对上旁边吴寸草一脸惨不忍睹的表情。

岑晚杳愣了一下,下一秒神情愕然:“怎么,死对头惦记他的外套也就算了,难道你也想让我好好穿衣服吗?”

“我是想让你好好想想你忽略了什么!”

吴寸草叹了一口气:“他今天过来是要做什么?”

懵懵懂懂的岑晚杳愣了一下,有些茫茫然地开口:“他过来”

吴寸草蹲下身,充满希冀地望着岑晚杳。

下一秒,岑晚杳有些犹疑地开口:“给我当人形抱枕的?”

吴寸草脚下一踉跄,差点没直接摔过去。

“啊,不对,他是被我哄骗到休息室的,他怀里睡觉真的很舒服”岑晚杳郁闷道,“为什么死对头怀里睡觉会那么舒服。”

“那只是第一次尝试的新鲜感带来的错觉!小杳你不要被骗了不对这不是重点!”吴寸草听得脸都绿了,拿起自己刚才给准备的那套衣服,微微晃了晃,“我为什么给你准备这套衣服?”

“因为你说有收购公司的人来了,让我去见——”

岑晚杳倏然抬起头,一下子从抱枕上坐了起来:“死对头是来成为我老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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