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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进宫(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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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吧……”

陆知远又往门口蹭了蹭,想溜。

“不注射的话,你明天就不用来上班了。”

陆知远脚尖一转,朝着傅文洲冲了过去。不仅如此,他还超过傅文洲,帮他打开了办公室的大门。

“院长,请。”

那样子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傅文洲这会儿刚下班,还没来得及摘掉眼镜。

他隔着镜片看人的时候,显得压迫感十足。再加上傅文洲比陆知远高上个七八厘米。他经过陆知远身边,居高临下的扫了陆知远一眼,又很快把视线收了回来。虽然是无心之举,但还是吓的陆知远一个激灵,连大气都不敢出。

办公室还是老样子,没什么变化。就是桌上多了个小托盘,里面放着注射器,酒精棉什么的,显然是给陆知远准备的东西。

傅文洲给自己戴上医用手套后,发现陆知远还站在门口没进来。

“杵在那干嘛呢?当门神?”

他本来就不允许员工犯错,陆知远占用自己的下班时间,还一而再再而三的不听指挥,早就触了傅文洲的逆鳞。陆知远见傅文洲发了火,才哦了一声,慢吞吞地蹭了过来。

可新问题又出现了,虽说现在是六月份吧,正是热的时候。可架不住陆知远一年四季穿的都那么多。傅文洲盯着陆知远身上的高领毛衣加长裤,再次在心里叮嘱自己,这是员工个人爱好,自己不应该干涉。

这回陆知远倒是自觉,自动自发的就要把袖子往上撸,露出胳膊给傅文洲。可他在洗澡区待了一天,临下班又冲了澡。身上还带着水汽,连带着衣服也有些微微发潮。袖子正正好好卡在了手肘那,再往上一寸陆知远就觉得自己的胳膊要被袖子给勒折了。

他胳膊在半空中架着,另一只手奋力地去揪那只袖子。可那袖子就像锈住了一样,死活拽不上去。而陆知远在这和袖子做斗争的时候,偷偷看了一眼傅文洲。

俩人的视线交汇在半空中,一个尴尬一个眉头紧锁。陆知远放下了拽袖子的那只手,认命了。

他把袖子拉下去,两只手扯住毛衣下摆,直接把上衣给脱了。

陆知远很白,不是那种病态的苍白,而是那种冷白色。再加上他不好好吃饭,整个人显得有点单薄。衣服脱下来后,他强装镇定的转过身,把一边胳膊露给傅文洲。而另一只手死死攥着衣服,手上全都是青筋。

胳膊传来微凉的触感,是傅文洲拿着酒精棉在他胳膊上轻轻涂抹,留下一小块湿痕。陆知远不太舒服,下意识动了动。

大部分的动物,都不太喜欢自己身上沾水。比如今天的哈士奇,比如此时此刻的陆知远。

可谁知道这一动在傅文洲看来就有了别的意思,他回身拿起针管,不经意地说了一句,“多大年纪了还害怕打针。再乱动扎偏了,再开一针可就要自费了啊。”

陆知远把头偏到另一边,不去看针头扎进去的瞬间,末了还不忘小声嘀咕一句,“奸商。”

下一秒他的胳膊上就传来巨痛,陆知远丝毫不怀疑傅文洲是报复他说的那句奸商。他嘶了一声,感觉自己半边胳膊都麻木了。

陆知远不敢动,大半个身子都背对着傅文洲。傅文洲一抬头,就是他单薄的背,还有后颈上很小一颗的黑痣,像在水里融了滴墨。

不知怎的,傅文洲想起自己在a大偶遇的那只猫,也是通体雪白,就后颈那有一小块黑色心形的毛,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手里的注射器已经空了,傅文洲拔出针管。

“好了,一共五针,还有四针,下一针第三天打。这段时间禁止喝酒,喝浓茶还有刺激性食物。”

陆知远费劲地把脑袋从那个领口中伸出来,一边穿袖子一边问他,“什么是刺激性食物?”

傅文洲收拾医疗器械的手一顿,他知道陆知远没有经验,也做好了从零教起的心理准备。可万万没想到他连刺激性食物是什么都不知道,偏偏傅文洲还不知道陆知远在想什么,也分辨不出来是故意气他还是真的不知道。

他只能老老实实的告诉陆知远,“辣的,凉的,油腻的,都算。”

但傅文洲还是好奇,一好奇,就忍不住把自己想的问出来了,“既然你宠物医疗这方面的知识储备基本为零,又是怎么想到来我这里工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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