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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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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意羡看他又毒舌地拒绝了俩女孩,有点心软,“你现在怎么越来越不怜香惜玉了。”

叶浅浅:“他什么时候怜香惜玉过啦,姐,你说说他呗,真的太狠心了!我今天顶着大中午的太阳等了他好几个小时,他连口水都没让我进去喝,再这样下去肯定要孤独终老了。”

“谁孤独终老他都不会,”林宋笑着说,“就他这张脸,什么时候都不会缺女孩喜欢,但属实是有点浪费资源了啊,你说你长这么帅一个都不谈,要我我天天泡,每天换一个类型的,全都试一遍。”

闻靳泽:“就跟你现在玩得不花似的。”

“我现在那是,那是我主动的,那能一样吗,你那是人家美女排着队倒贴你,个顶个得漂亮,你倒好,看都不看一眼。”

“诶?那边怎么打起来了,卧槽,那女孩练过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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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柠西敏捷地躲过对方砸来的椅子,找准时机,一个后旋踢,把其中一人踢倒了。

咒骂声和哀嚎声同时响起。

另外两个男的见状有点怕,一边骂着污言秽语,一边犹豫上不上。

程舒窈担心她会受伤,拉她,“走吧,柠西。”

一道嚣张至极的声音出现,“我的人你也敢动,胆子还挺大。”

闻靳泽穿过看热闹的人群,来到她面前,低眉垂眸,问:“伤到没。”

她摇摇头:“没有。”

“谁先起的头。”

“他们,他们骚扰我朋友。”

闻靳泽点下头,表示知道了。

接着,慢悠悠解开两颗扣子,然后又把衬衫袖挽到胳膊肘。

冲那两人冷笑了声,“怎么,不认识我了。”

“认识认识,怎么可能忘记您呢,闻少,今天实在是抱歉,我哥们儿他喝多了,就”

闻靳泽一记拳头狠狠砸过去。

正中鼻梁。

男人嚎叫着,“啊——”

就剩下一个没被打的了,吓得魂都快没了。

闻靳泽回头问:“这个动手了没。”

几人都怔住了,阮柠西隔了两秒才说,“这个没有,只有地上那个拿东西砸我了。”

地上的男人被他轻轻松松拎起来,先是膝盖猛撞了下腹部,然后又朝对方鼻子上来了一拳。

刚刚被阮柠西已经踢的头昏眼花的男人,这会痛苦得简直想把胃吐出来,呜咽着想说点什么,可闻靳泽压根不给他留空隙。

一拳又一拳,全都往脸上招呼。

黑衬衫下包裹的,是一具桀骜张狂、野性浪荡的身体。

闻意羡觉得差不多了,“行了,再打下去人就没了。”

林宋拉他,“可以了可以了,再打几下就出事了。”

闻靳泽终于停手,撩起眼皮跟剩下那个没被打的说:“你打个120。”

男人低着脑袋哆哆嗦嗦地说:“好的闻少,谢谢您”

几步的距离,闻靳泽再开口时浑身的戾气已消失不见,唇边漾着痞笑,“吓到没。”

她点点头,又说没有。

“走了,回家。”

“啊,哦好。”

一时没反应过来他口中的家。

跟程舒窈告别,“窈窈,那几人看样子做不了什么了,但是你们也早点回家吧,我先走了,对了,他就是我爸那个朋友,我现在住他家。”

程舒窈惊讶地瞪大眼睛,“卧槽!微信聊微信聊。”

“嗯嗯,拜拜。”

“拜拜。”

闻靳泽一走,整个场子气氛才升上来,乱糟糟地讨论着刚刚的事。

刚回国的一人问,“那男的谁啊,这么狂。”

“闻家的太子爷没听说过啊,他办事不一直这样吗,看谁不顺眼就当面整,也不跟你玩虚的。”

“狂是狂,但人家也确实有那个资格,你刚回国可能不知道,圈子里基本都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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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有点小,几个人站进去都挨着挺近。

林宋笑着说:“以后再来这家酒吧玩,保准没人敢惹你了。”

阮柠西:“嗯!多亏了哥哥。”

“哥哥?你们……是谈了还是在接触阶段?”调笑道:“没想到啊闻靳泽,原来你喜欢哥哥妹妹啊。”

阮柠西知道他误会了,解释说:“不是那样的,我是真妹妹。”

几人都被她逗笑。

闻靳泽笑骂:“滚,阮煜的女儿。”

“哦哦哦,那还真是真妹妹,我是你林宋哥,妹妹,我看你是不是练过啊,身手不一般啊。”

闻靳泽撩起眼皮,看他一眼,散漫笑着,“好好说话,谁是你妹妹啊,人家有名字。”

林宋:“行行行。”

阮柠西:“我身手还算可以,不过主要是刚刚那个人什么都不会,如果是练过一点的,或者很高很壮的那种,我也不会一下子把人踢倒。”

“这已经很厉害了妹妹,啊不,柠西,你这功夫自保完全没问题了,但是说实话,直接跟人起正面冲突还是太危险,你打一个没问题,万一对方有两三个四五个,那再厉害也不行。”

“对,我爸也是这样说的。”

“你下次”

闻靳泽:“有完没完了,这么啰嗦。”

“嘶,”他发现今天的闻靳泽很欠,“我教人小姑娘点安全常识你也管。”

“用得着你教。”

“行行行,那您教吧,走了。”

“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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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电梯上下来,到车上,这一路,俩人都没说话。

阮柠西看了他两次,面色有点阴沉。

明明刚刚还好好的,怎么这会儿像是生气了一样。

不熟,也不了解他的脾性,害怕一开口再让他更生气了,阮柠西索性也一句不说。

路上没堵车,开得也挺快,不一会就到家了。

他用指纹解锁的时候,阮柠西发现,他的手受伤了。

从食指的关节到手背,有一条很长的口子,血渍都干了。

她惊呼:“你手受伤了哥哥。”

闻靳泽垂眸,满不在乎道,“小伤。”

阮柠西一进家就跑到房间,把自己带的医药箱抱出来,“我来给你处理一下伤口吧。”

闻靳泽懒洋洋往沙发上一靠,两条长腿随意敞开,右手抬起来,眼神示意来吧。

离近看了,这伤口还有点触目惊心,应该是刚刚打人时太用力了不小心被什么东西刮伤了。

阮柠西担心地说:“可能会有点疼。”

用沾了碘伏的棉签小心翼翼地滚动了下,蹙眉问:“很疼吧?”

闻言,他冷不丁地缩了下手,“疼。”

她有点自责,“那我再轻一点,别怕哥哥,很快就好了。”

一边柔声安慰,一边轻轻吹着,别提多可爱了。

“你笑什么呀。”她不解道。

“逗你玩的。”闻靳泽笑得又混又坏,“太好骗了。”

“哥哥你好幼稚,”她也不知道他是真疼还是假疼了,趁着注意力分散,动作又轻又快地处理好伤口了,“这几天不要碰水了,洗澡的话就把这只胳膊抬起来,对了,最好也不要吃辣,吃的清淡一点。”

“这点小伤不至于。”

“你的手比我的大好多。”

她好奇地比划着,与他掌心对掌心。

她的手指已经算比较长的了,可他的还要长出一截,而且手掌也大,是充满男性力量的一双手。

闻靳泽莫名觉得有点烫,把手收回来,正色道:“阮柠西。”

“到。”

忍不住闷笑一声,别了下头,无奈又有点宠溺地说:“正经点,有正事儿说呢。”

“说吧哥哥,”她坐直身子,“我认真地听。”

真是让人一点气也生不起来。

闻靳泽勾唇低笑,想用严肃一点的语气都讲不出来。

“那些安全常识,是不是不爱听。”

“主要是已经听过很多遍了,我爸妈几乎天天唠叨,但其实我心里有数的,哪种情况能动手,哪种不能动,这些我都清楚,而且肯定不会在对方人很多的情况下冒险的。”

“就知道你不爱听。”在外人面前教育孩子不合适,所以想等到回家以后再说,但现在又突然说不出重话。

想了想还是后怕,“今天这个情况,如果我不在场,你知道会有多危险么,是不是不应该冲动。”

“我其实没有冲动,因为当时如果我不动手的话,我朋友就会被欺负了,我跟外人说会说的保守一点,但其实,哥哥,从小练这些的人,最知道要害部位在哪儿了。

“我自己还没遇到过什么歹徒和坏人的,就是没遇到过那种你死我活的情况,所以我动手都会刻意收着,如果真遇到了,我大概率可以把他打残。”

他本想说今天的酒吧有保安,现在看来多此一举了。

静默片刻。

他说:“那打哪儿最疼。”

“眼睛,裆部,我是说男生,然后还有太阳穴,咽喉,腹部,要看什么姿势了,其实人体有些部位特别脆弱。

“踢裆好像是大家都知道的一个办法,从正面后面都可以攻击到,对了哥哥,你要是和人打架的话,得保护好这个部位。”

“放心,”挑了下眉,“哥哥和人打架,稳赢。”

她把棉签和碘伏摆好,盖上医药箱,“那我回房间啦,你也早点睡。”

“等等,”闻靳泽说:“今天出门前没跟我说一声。”

“啊,我忘记了”

“也没给我发定位。”

“今天第一次嘛,下次肯定不会忘记啦。”

“没有下次了,”一次都够他后怕的了。

“再去酒吧玩的话,我陪着。”

“啊?可你不是很忙吗。”

“忙什么。”

“忙着泡忙着谈恋爱呀,我都看见了,你左边一个,右边一个。”

本想说左拥右抱,但好像当时并没搂着。

低荡出一声笑,散漫地说:“一个是我姐,一个在追我,哪儿来的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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