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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狭路(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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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样轻描淡写地略过,一点解释的意愿都没有,是真不在意。

温书心口堵着,郁结着气,她忘不了今天他和别的女人亲密的样子,可又怕自己计较起来惹他烦。

她没说什么,却被盛京延吻得眼泪汪汪的,如受了天大委屈。

盛京延箍着她的手松了,目光淡漠扫过她眼睛,一副要哭的样子。

他突然觉得有点没意思,停下亲吻动作,眼底寂然冷淡,只是用修长手指轻轻勾着温书耳后被纹身遮盖住的那块疤。

肩膀轻轻抽动,感觉不到他的亲吻,温书有点慌,她有些笨拙地去吻他,盛京延却偏开头,神色凉薄,拒人千里之外。

灯光下,男人的侧脸棱角分明,一双单薄桃花眼里不见一丝情绪,浑身透出冷酷感。

他惯是个冷漠无情的人,眼眸里那点欲望淡了,什么也就淡了。

温书心慌,伸手去抓他领带,想再靠近一点。

她轻轻叫他:“京延,怎么了?”

盛京延松开她,一手撑着膝盖,从烟盒里抽了只烟出来,咬着烟尾点火,眼眸里情绪极淡,他嗓音冷得如碎冰。

“温书,别装,装没意思。”

低下头,温书知道他的意思。本来他们的婚姻他就不是自愿的,他对她没感情,他不喜欢她。

婚后那前三年,家里几乎见不到盛京延的影子,至于他们怎么上了床,也都是俩人晚宴后醉酒的事。

那之后,盛京延觉得和她挺契合,对她来了些兴趣,偶尔也回家,就为和她做。亲密无间的时候他甚至也会对她说情话哄哄她,那是温书少有的甜蜜时刻。

像一根羽毛扎进心脏,羽翼一点一点炸开,细小的绒毛扎进肉里,四面八方细密的疼感涌进。

温书眼睛发酸,一手揪着裙角,她轻轻回:“我不会了。”

“不会问你在外面和别人的事。”

温书把醒酒汤放在盛京延手边,柔声道:“不喝明早会头疼,早点喝了睡觉吧,晚安。”

说完这话,她转身就往自己的卧室走去,一双藕白的腿在吊带睡裙下晃,就让人挺想摧折花苞。

盛京延夹着烟慢条斯理地吞吐烟气,青白烟雾缭绕,勾勒出他冷峻的脸庞。

他看着温书离开的方向眯了眯眼睛,倏尔,掐灭火星。

墙上挂钟时间走到了凌晨两点半,温书抱着熊娃娃,安静地听客厅的声响。

盛京延不爱她,但会和她做,而且她是他的妻子,他也是她暗恋这么多年的人,救过她命,永远盘踞心底最重要的地方。

她放不下,也离不开。

况且妈妈说过,婚姻不一定需要爱情维持,他们还有很长一生可以磨合。温书别无他求,只愿能陪他变老,永远留在他身边。

所以他在外的名声又有什么重要的呢。

盛京延不爱她,至少他也不爱别人,都一样的。

温书静静想着,听见洗浴间里??的水流声,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淅淅沥沥的雨声敲打瓦霏,四周寂静。

温书睡得迷迷糊糊,听见门开的声音,随后一只冰冷的大手从被子里探进来掐住她腰。

一惊,像只猫儿一样缩着,温书醒了,撞入他怀里,侧过身看他。

黑暗里男人的冷冽气息侵入,一双大手缓慢插进她的发丝间抚摸。

借着月光温书只能看见他锋利的侧脸还有凸起的喉结。

她轻轻叫了声,“京延,很晚了。”

男人大手箍住她腰,手指往下褪去她的吊带,抓了床边领带直接扔她眼睛上盖住,他嗓音低哑磁性,听不出一丝感情,“别扫兴。”

胸膛起伏,温书闭上眼睛,一手抓着被褥,他的吻落下来,动作并不温柔,刺激和痛感伴随而来。

温书浑身都是汗,汗津津的,晕乎乎的,浑身软了力气,却还被他带着各种动作。

那天他折腾到很晚,温书隐隐约约看见外面天空泛了鱼肚白他才停下,鸡鸣声响起。

温书半梦半醒间贪恋那点温暖,一直往他那边缩,想抱他手臂

盛京延却并不留情,抽出领带绑她手,绑了个结,直接挪开她。

就这么维持着这不舒服的姿势睡着了,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正午,阳光洒落在地板上。

温书手被绑着,还下意识地去摸旁边的位置,被单早就冰冷了,是空的。

浑身酸痛,胸口脖子上都是红红的吻痕。温书咬开领带,坐起来,才发现只剩她一个人了。

怀着丁点希望,温书胡乱套了件外套出门,正看见张妈在准备午餐,她问:“张妈,先生呢?”

张妈有点局促,“盛先生已经走了。”

温书追问:“他去哪了?”

张妈不好说,今天早上盛京延走的时候没和任何人打招呼,只是看见车库里那辆黑色世爵被开走。

“盛先生公司有点事,去处理了。”张妈安慰她,“夫人,先生那么晚还回来,可见他心里是有你的。”

咬了咬唇角,温书点了下头。

她回房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脖子上三四处红痕,草莓印一样,怎么也消不下去。

盛京延属狗的么,昨晚是真能折腾。

去浴室简单冲洗了下,温书换了件长袖穿,膝盖上的痕迹也重,不得已把短裤也换成了长裙。

而脖子上的红痕遮不掉,温书只得贴了几个创可贴上去。

大夏天的,她要是穿这一身出去,估计回头率得高得不成样。

捡了卧室里的领带,温书用手工皂亲自洗干净,她烘干后拍了张照片给盛京延发过去。

【你喜欢的领带,我帮你洗好了,放在平时用的衣帽间的第三个抽屉里,要用的时候自己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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