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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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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音徽很生涩,却又很热情,她毫无章法的啃噬着江辞,江辞紧闭的牙关被她一点点撬开,一条柔软的、灵活的舌,带着淡淡的雪梨香味侵入到江辞的口腔。

她一进门,他就看出她中了媚药,他只当自己可以无动于衷,没成想她会疯狂成这副样子。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江辞不由自主伸出唇舌和她勾缠。

身体越来越热,沈音徽只觉得亲吻根本没法子纾解她体内的空虚。

她一边和江辞亲吻,一边撕扯他的衣裳,约是因为太急切,沈音徽怎么都解不开江辞的衣带,她索性蹲下身子,用牙齿去撕咬。

她的脸在他腰间蹭来蹭去,粉嫩娇柔的菱唇上还沾着他的口液,如暗夜孕育出来的妖精,一下子就勾起了他的欲望。

江辞自记事起就没有失态的时候,如今却屡屡败在沈音徽身上。

他倒也不是非要洁身自好,不近女色。只他觉得,他们的第一次必须由他主导,而不是被这个小小的姑娘引诱所成。

江辞深吸一口气,弯腰将沈音徽抱起来,快步走到盥室,浴桶内放着热水,他都不敢给她脱衣裳,直接将人丢进去,便匆匆出了门子。

一门之隔,屋内的女子在温水的涤荡下渐渐冷静下来,门外的江辞心绪却越来越纷乱,他坐到太师椅上,闭目念起了清心咒,只无论怎么念,脑海中都盘桓着沈音徽的身影。

随着水温变冷,沈音徽的身体和缓过来,意识越来越清明,想到适才发生的种种,她恨不得缩到地缝里,永远不和江辞见面才好。

她怎么能倒霉到这个地步,屡屡发现江辞的秘密也就罢了,竟还冲着他发 情。

发情时江辞顺水推舟接受了也尚能接受,可偏偏她都主动到了这个地步,他依旧没有要了她。由此可见,江辞对她是没有兴致的。

沈音徽揉揉眉心,挫败感、羞耻感齐齐袭来,她都不知道该怎样面对屋外那人。

水温越来越低,沈音徽唯恐再生病,这才迈出浴桶,她的衣裳吸满了水,便是从浴桶里出来也是冷的。

沈音徽深吸一口气,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她豁出去了。早晚都得面对江辞,倒不如把话说清楚,也能少些芥蒂,也好早些回偏院换衣裳。

沈音徽打开房门,一眼就看到了静坐在太师椅上的江辞,他的衣裳被她撕得破破烂烂,惨不忍睹。

江辞神色清冷,薄唇紧闭,双手按在太师椅的扶手上,手背上青筋暴起,似在努力克制着什么。只看这情景,沈音徽就知道江辞被她气狠了。

她能怎么办,除了装傻充愣装可怜,似乎别无他法。

沈音徽三步做两步跨到江辞身边,伏在他的膝头嘤嘤哭了起来,她决口不提自己调戏江辞的事,只讲自己被人设计的经过。

“奴婢只是吃了一碗茄子打卤面,没成想那面条里面被人下了媚药,贼人将我拉到假山下面的时候,我连挣脱的力气都没有,若不是我使了手段,用石头将贼人砸晕了,现下恐怕早一根绳子吊死自己了。”

“奴婢平时谨言慎行,生怕行将差错一步,没成想还是碍了有心人的眼,便是我真的有做错的地方,那有心人直喇喇指出来便是,何故要坑害我的性命!”

她越哭越上劲儿,眼泪流了满脸,泪水顺着脸颊滴下去,直落到江辞的衣衫上。

江辞原想清净一会子,现下却被她哭得脑仁疼,他睁开眼睛,无奈道:“说话就说话,你哭丧个什么劲儿。”

只一句话,沈音徽就止住了哭泣,瞪着两只眼睛,忽闪忽闪地盯着江辞。

江辞这才软了声音安慰她:“肃王府不是不讲规矩的地方,你受了委屈,本王自会给你做……”

话还未说完,门外响起王令的声音:“王爷,卑职有事禀告。”

江辞并未让人进屋,只道:“取两身衣裳过来,一身女装,一身男装。”

王令狐疑,王爷早早便将身旁的侍从打发掉,难不成就是为了到这里和女子幽会?

王令一边思索一边向正院走去,没一会儿就取了两套衣裳,隔着门将衣裳递到门内。

江辞把女装塞到沈音徽手中,瞥了一眼盥室。沈音徽会意,走到盥室换衣裳。待二人收拾妥当,王令才进了屋。

王令看着屋内的景象,不由呆住了,王爷白日里的外衫此时被扔在书桌旁的太师椅上,那衣裳被撕得七零八碎,破烂不堪。再看地上,星星点点,水痕蜿蜒。

王令惊得瞠目结舌,这也太激烈了一些,他偷偷乜了一眼沈音徽,这阿音姑娘平日里看起来温柔端庄,原来骨子里如此开 放。王爷的衣裳是缂丝所造,一般的力气可撕不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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