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宝(1 / 2)
12岁之后的原主,是跟着爷爷生活的。外婆去世那年,爷爷退休,没去修养所,而是回了老家,重修了老宅,并把原主接了回来。
原主虽然从小跟着外公外婆长大,但一放假都会到部队爷爷或父亲那住一段时间,爷孙俩也不算陌生。
那么多房子和那么大的院子,只住着两个人,但两个都不是爱热闹的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好。
原主过15岁生日的时候,父亲特意回来陪她一起过,并且送了她一块手表当生日礼物。这是两父女最后一次见面。
生日宴之后父亲回部队,几个月后,就传来父亲牺牲了的消息。
消息传来的时候,爷爷正在房顶上捡瓦,一个错脚,直接从房顶滚到了地面。
身体的伤和丧子之痛,让爷爷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能勉强下地。
传话的就是那经常上门打秋风的白眼狼中的那个儿子。
本来这种事情不会传得满街都是,不知道他是从哪先得来的消息,直接就上门来嚷嚷了。
能下地之后的爷爷,有一天午饭过后说要出门走走。
之前他也经常在饭后出去遛弯,原主就没有跟着去。等过了两三个小时,人还没回来,原主感觉到不对,赶紧去找。
快天黑时人终于找到了,那时人已没有了意识。等送到了医院,医生摇摇头说送来太迟了,救不回来了。
刚满16岁的原主,就这样彻底成了孤儿。
在那段时间里,周悦安和就经常过来陪原主,她的父母也经常过来接原主去一起吃饭。
在周悦安一家的盛情之下,原主也慢慢主动跟他们走动。
也许是因为当初爷爷出事跟那家的儿子有点关系,原主心中存了股郁气无法消除,脚步有时会不由自主地走近那家人所在的地方。
有一次就无意被原主听到那妇女正跟别人商量怎么卖她。
一下子,好像所有的恨意都有了出口一样。
原主倒不觉得害怕,她觉得这是一个机会,一个消除自己心里郁气的机会,一个彻底解决这几个白眼狼的机会。
原主开始悄悄的跟踪这一家三口。
一段时间后,发现他们好像跟一个贩卖人口的团伙有不寻常的关系。经过一段时间的跟踪,原主虽然掌握了一些证据,但要靠这个把他们一网打尽,难度很大,而且有力的证据也不好找,而且打蛇一朝打不到七寸,很容易被反咬。
之后慢慢原主也看出了苗头,这一家三口改了把自己卖掉的主意,转而盯上了她家的房子,以及父亲和爷爷留给她的东西。
这一家子到处钻营,的确也认识了一些能帮他们做事的人,这就有了代替报名下乡的事。
不得不说,这主意挺好,最起码一石二鸟,弄好了,还能一举数得。要想谋财夺物,必须接触,于是有人又开始上门打秋风来了。
这正中原主的下怀。
通过观察,原主发现,隔壁的梁大婶和他们家隔壁的杜大娘,每天上午一定会坐在门口晒太阳,一边干活,一边聊天。或择菜,或纳鞋底,或缝缝补补,冬天的太阳晒的人暖洋洋的,舒服极了,不到烧午饭的时候,不会收拾东西回家。
最关键的是他们喜欢八卦,爱凑热闹,平常最爱的就是多管闲事,而且富有正义感。
原主先是找了个机会在那有家三口面前掉了一把车钥匙,然后装作不知道走开,躲在一边看着他们把钥匙捡走了,才放心回家。接下来在他们面前装作无意地透露她的手里有父母留下的手表还有钱,再有时偶尔谈起自己去哪里看时间啊,拿钱啊之类的信息。撩得他们终于按耐不住,以借东西的由头上门,然后分头作案。
说到底,他们其实也没多少顾虑,不过是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孤女,身边也没什么可以依仗的,只要找到东西拿到手里,明抢跟暗偷没什么两样,只要别闹得被别人看见就行。
不料这家的儿子想到有那么多钱却拿不到手,心痒难耐,头一天就过来偷了100块。
原主发现了,但忍住不动,第二天他们按照原主的设想全来了,终于一下子全进了派出所。
姜棉叹了一口气,真是牛气哄哄的女孩,这份心性,这个脑子,只可惜从小就看着至亲一个个地离世,让她失去了生活的热情,任由生活结束在16岁。
换作她,肯定没有那么淡定的心绪和那么深的谋略。
姜棉又搓了搓脸,打起精神,从今天开始,她就是这个50后的姜棉了。
不管满不满意,事情也已成事实,生活总是要继续下去的。虽然说是孤儿一个,但她手上的牌现在并不算烂。好好经营,人生就算不会灿烂璀璨,但也应该不会晦暗。
姜棉抬头四周望了望,天色已经暗得朦胧胧的,三面墙头上面干干净净,没什么异常。但想了想,保险起见,她还是回了屋才从空间里拿出一杯温水喝起来。
喝了水,擦了擦嘴角,把刚才警察叔叔给打包的那两个肉包子扔进空间,开门出去找锄头。
扛了锄头,姜棉按记忆寻找,很快把院子里的三个地方都挖了,果然,每个地方都刨出了一包东西。
这让她有种进山寻到宝的小兴奋。
这三包东西都是原主埋的,现在倒便宜自己了。
把东西抱回了屋 ,再把家里所有的钱以及值钱的东西都掏出来,栓上门,姜棉开始清点原身拥有的钱财细软。
家里一共有三个手表。
一个是原身15岁生日的时候,父亲送她的生日礼物,这个可以留着自己带。
另两个就是今天被偷的那一对,那算是父母的定情信物。这一对姜棉不打算用,不能送人,更不能转卖,就留着当个纪念吧。
想了想,姜棉找了个小铁盒子,把它们放一起包好,连同父母的烈士证以及功勋章一起扔进了空间。
在父亲原来住的那个房间里,有一台缝纫机,这个估计是母亲的嫁妆,那也是不能处理的。姜棉想了想,把它也扔进空间。以后需要的时候倒是可以拿出来用用。
她的空间里虽然也有缝纫机,但那都是21世纪的产物,跟现在的款式完全不同,估计近20年都不能拿出来示人。
另外还有一台收音机,那是爷爷生前的爱物,同样放进空间。
至于那辆准备处理的自行车,是爷爷在原主考上高中之后才买的,用的不多,还很新。留待明天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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