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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穴(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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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但能嗅到沈菀荏脖颈处惑人的馨香,还能隔着薄薄的衣料触到她细腻如雪莹般的肌肤。

只是。

在这洞穴里……

裴池不过犹豫了片刻,便在一息之间说服了自己。

他本就不是什么好人。

他也从来不曾遮掩过自己对沈菀荏的兴趣。

况且他刚开了荤,总是容易一点就着,这也是人之常情。

沈菀荏仍沉浸在感动之中,心内还升出了些纠结之意,忍不住思量着她要利用裴池护住父兄、母亲的法子是不是太卑劣了些。

这些日子的接触下来,她私心里总觉得裴池不是个坏人。

自己从前的眼光还算不赖。

正在神游之际,却听得裴池低哑的声音响起,他道:“沈菀荏,我好冷。”

沈菀荏如今正是感动与愧疚交织的时候,对裴池也自然百依百顺,她听罢便搂进了他的身子,紧贴得严丝合缝,只道:“这样好些了吗?”

这般紧贴。

倒让裴池愈发心痒难耐。

他便嘶哑着嗓音说道:“还是冷。”

沈菀荏也知晓山里的夜风会冷得钻入人的骨髓,说不准裴池是着凉了,该生些篝火来烤烤才是。

只是她一不会生火,二怕出了洞穴后遇上那些穷凶极恶的此刻。

她霎时的沉默落在裴池那儿便是一阵阵的心虚。

他克制着自己的声音,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更加孱弱病态一些,“我应该是着凉了。”

示弱过后,他便又状似苦恼地添上了一句:“生篝火对你来说太难了。”

沈菀荏愁得不得了,只恨自己的荷包里未曾带着几颗治伤寒的药丸。

千愁万绪之下,她便回握住了裴池的手,道:“爷再忍一忍,天亮了就好了。”

她温柔且焦急的劝慰声似江南三月的细雨般抚平了裴池波折的心绪。

他知晓自己的念头不合时宜。

也知晓自己的法子卑劣无比。

可回回与沈菀荏独处时,他便克制不住心里的悸动,只恨不得时时刻刻与她黏在一处。

那日在澄园里是这样,昨日在假山处是这样。

如今也是这样。

裴池心想,也许他就是话本子里所说的不知餍足的采花贼,只是偏偏只采沈菀荏一个人罢了。

他话音愈发嘶哑,且染着些令人脸红心跳的欲念,他用滚烫的大手握住了沈菀荏的皓腕,滚烫的手心灼得沈菀荏心口一颤。

她下意识地便以为裴池发烧了,便从他肩头处挣脱,伸出手摸上了他的额头。

冰冷的指尖触及裴池的额头。

他浑身一荡,忍了又忍的蓬勃欲念终是打败了所剩无几的理智。

裴池便似蛰伏了许久的饿狼般朝着沈菀荏扑去,一瞬之后便将她压在了地上。

因怕那些细小的石子与树枝会磕破了她娇嫩的肌肤,裴池有意放轻了力道。

只是馨香入怀。

他的手已是不安分了起来。

沈菀荏愣了一会儿后才从这天旋地转的变故中回过神来,她便按住了裴池作乱的大手,问道:“爷,你要做什么?”

她力道极小,裴池不费吹灰之力便挣脱了开来,继续朝着雪软所在之地探寻。

雪软被笼住。

沈菀荏双颊立时便羞红一片,出口的话音也娇怯不已,“爷兴许是发烧了,该吃药才是。”

说罢便要推开裴池的胸膛。

裴池眼底通红。

临到了这个时候,他侵诚略池般的放浪攻势已再由不得自己做主。

听得沈菀荏的这句话后。

他便轻轻咬了一下她的粉唇,而后便如痴如迷地贴在她的耳边,喃喃道:“你做我的药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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