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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困(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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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佩服诸微笛的乐观心态,这个时候还能和自己开玩笑,看起来根本不怎么担心,宁词鹤无奈摇摇头,“我吸入了迷香,没力气。”

“诶,大小姐,你都不担心的吗?”

对上宁词鹤有些怀疑的眼神,诸微笛显得镇定极了,她无所谓地靠在墙壁上,“反正有你啊。”

只能点点头,总不能说自己已经不是之前那个能够事事保你平安的宁词鹤,新来的叹了口气,努力想想该怎么去掉这手上的麻绳,毕竟大小姐这么信任自己,不能真在这里让俩人一起死了吧?

又看了眼诸微笛,突然,宁词鹤想到了什么,来到了她身边。

周围的空气都稀薄起来,诸微笛有些紧张,缩在了墙角,“你、你干什么?”

“你的耳坠子,应该还挺尖锐的?”

本来是想拿大小姐脑袋上的簪子,可是吧,想到自己刚在温泉池里扯了人家的发带,再来一遭,这都不用救人了,大家一起死吧。

“喂,喂!”

不等诸微笛说什么,宁词鹤俯身来到她脑后,看了看耳坠子的形状,其实和现代的耳钉很像,不过后面有一个银质的小帽子,双手都被束缚,她凑了上去,用牙齿咬掉了那个堵在后面的小帽子。

不顾大小姐略微颤抖的身体,她叼着耳钉退开身,兀自吐了出去,又用身后的手接到了。

“你转过去,我帮你划开绳子。”

眼睛又一次红了,诸微笛委屈巴巴的,哭得一颤一颤,耳垂那里又疼又痒又麻的感觉依然存在,自幼就被诸匀教导不能和别人过于亲近,不能让任何人看见或触碰你的身子……

每次洗澡都不像大户人家的十八个丫鬟服侍,诸微笛一向听话,却在一天内,被这人接连两次破了禁忌。

哪怕再委屈,为了活命,诸微笛还是乖乖地转了个身,把背后交给宁词鹤。

金子其实有些软,刚刚划拉了两下,宁词鹤就发现这样下去,这根针就会弯,便采用了戳的方式,一点点把麻绳的结给戳开,这一瞬间,她觉得自己有点像容嬷嬷20。

戳到一半,麻绳刚刚裂开,虽然看不到,却能感受到这手抖动的幅度就越来越大了,宁词鹤无奈,“大小姐,别哭了行吗?”

“呜呜呜,你咬我耳朵!”

“不是,迫不得已,我又没有耳饰,总不能又把你簪子给拔了吧。”

“你敢!”

“看,拔簪子不行,那只能咬耳坠了。”

“哼,反正都是你占理。”

“我劝你别抖了,我这后面看不见,万一给你戳个血窟窿……”

“宁词鹤!你敢!”

吵闹过后,哭腔终于淡了下去,宁词鹤手有些酸,还是认命地给大小姐戳戳戳,终于,不知道过了多久,这麻绳断开了。

重获自由,诸微笛开心地蹦哒了两下,脚脖子上依然绑着麻绳,她皱皱鼻子,“这样戳,得到什么时候?”

“那就贡献你的簪子吧。”

犹豫了一会儿,很是不情愿的大小姐还是取下了固定头发的簪子,一时间,瀑布般的发垂落下来,还带着刚刚洗过的清香。

宁词鹤就知道诸微笛会妥协,大小姐先给她背后的手划开了麻绳,十指不沾阳春水的诸微笛划拉半天才给她松绑,最后直接摆烂似的把簪子丢给她,“给本小姐把下面的绳子划开。”

知道这是个力气活,并没有对这命令似的语气感到不悦,宁词鹤接住簪子,握住了诸微笛的膝盖。

三两下划开了她的和自己脚脖子上的绳子,宁词鹤看了看依然靠在墙上、似乎很是疲惫的诸微笛,不是吧,划个麻绳累成这样?

拉起了大小姐,宁词鹤柔和了嗓音,“别动。”

随后让疲惫不堪、身上还疼痛着的诸微笛靠在自己肩上,宁词鹤以指为梳给她梳理了一下有些乱了的发,随后把柔顺的发握起,绑了个现代的丸子头就用簪子给她固定了。

扶着大小姐的后颈,仔仔细细地看了看她,扎了丸子头后明显变得可爱许多,满意地点点头,宁词鹤又发现了诸微笛身上已经裂开许多的外衫,娇嫩的肌肤裸露在外。

这可是古代,要是被别人看到了身子,对大小姐总归是不好的。

抬手打算脱下诸微笛外面的衣裙,却被已经疲惫到睡去的人抓住了手,宁词鹤有些疑惑,她们都是女子,在古代也有女女授受不亲的吗?

并不理她,将大红色的裙子反了过来包裹住诸微笛,前后的伤口并不重合,她便没有任何肌肤露在外面,宁词鹤感受了一下自己已经恢复的身体,抱着大小姐从窗外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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