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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楼(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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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口下方贴着一处很是柔软的物体,宁词鹤头疼地皱了眉,举起了双手不敢触碰,她偏头,问:“这样,我闭着眼,然后转身走出去,行吗?我保证不看你。”

怀中的人仿佛听不见一样,只一个劲儿的哭,很快,她就感觉到内衫被浸湿了。

耳边淅淅沥沥的哭声让人很是烦躁,宁词鹤深呼吸一声,非礼勿视,她闭了眼,干脆一手搂了诸微笛纤细的腰,以不会让她摔伤的力度把她扔进了温泉池。

水花溅起,伴随着一声“唔”,诸微笛裸身泡入水中,她吐出嘴里不小心吞入的池水,捂住胸口,刚想骂人,却见宁词鹤已经闪身离开了池子。

“混蛋!”

没有发带的束缚,头发全被打湿了,重重地披在肩上,诸微笛羞红了脸,将泡在水中的肚兜挂在了屏风上,这时候,她突然发现,自己没有叫丫鬟送衣服来。

可是自己的衣服,依然一股子醋酸味,性子骄傲的大小姐才不会承认,她今日本来拿了鼓鼓囊囊的钱袋子出门,刚想找家客栈洗漱,结果腰间就空了。

在外面晃悠了一整天,没有办法的诸微笛还是从暗道回了房间,却不想正好在温泉池遇见了衣衫不整的宁词鹤,还被她看光了身子!

洗完了澡,又用香叶洗了头发,哪怕再嫌弃,诸微笛也只能穿上宁词鹤换下的衣服,好在这人不怎么出汗,身上还香香的。

谨慎地揪起衣襟闻了闻,比自己那醋酸味要好闻太多,皱紧了好看的眉,第一次穿别人衣服的诸微笛浑身不自在,湛蓝色的绸衫有些长,没有发带,她披着湿发、抓着衣衫的下摆,蹑手蹑脚地回了房间。

刚回来,这令人烦躁的檀木香一直萦绕在鼻尖,诸微笛脱下衣物,换上了自己喜欢的大红色衣裙。

脱下后,一张叠了许多下的小纸片掉了出来,似乎是藏在内衫口袋里的,诸微笛捡了起来,却发现只是写了一些地名与人名,并不管理事务的她看得有些懵,但也知道这是关乎诸家的重要物件。

毕竟父亲老是喜欢把事情交给宁词鹤,就好像自己一无是处一样。

大事上并不会耍小公主性子,诸微笛第一反应就想把纸条还给宁词鹤,可是一想到这人的所作所为,她就又生气又委屈,好不容易干涸了的眼眶又红了起来,凭什么她就要被欺负?

思索了一会儿,坚信变得谨慎的自己不会再被摸荷包了,干脆把纸条塞进了里衣的口袋里,诸微笛得逞地笑了笑,她倒要看看宁词鹤发现这东西不见了以后会有多着急,然后她再出现,让她哭着求自己。

挪动桌上的砚台,红色的人影消失不见。

刚回到房间,宁词鹤解开腰带打算上床睡觉,突然,脑子里闪过了一个东西,她纸条呢?!

摸了摸胸口,空空如也,最后见到纸条的画面是温泉池,她怕打湿,便放在了自己里衣的暗袋里。

也是服了自己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性子,宁词鹤都用上了轻功,几个踏步来到了浴池的楼顶,她赶忙飞身下去,打开了门,里面早已没了诸微笛的身影,屏风上却只挂着她的衣服。

自己的呢?!

翻来翻去,只有自己的紧身内衣,里衣连同外衫一齐不见踪影,总不能是那明显嫌弃自己的大小姐给穿走了吧?

头痛地揉了揉眼睛,宁词鹤焦急地去往诸微笛房间。

敲了几下门,并没有人回应,心里一凉,宁词鹤破门而入,地上散落着自己的衣服,但上前查看一番后,那张纸条却是不翼而飞。

这东西可不能落入竞争对手手中

喉咙滚动了一下,她思考着诸微笛可能去的地方,这大晚上的,只能是找一家客栈休息了,不然还能干嘛?

对,去客栈找。

想到诸匀告诉自己的,转动砚台就能打开暗道,宁词鹤照着做了。

很快,诸微笛床下类似于柜子的墙壁突然落下,对于自己的身高来说有些矮,宁词鹤无奈地猫着身子,钻进去后就是一层层楼梯,随后逐渐变得开阔,她出了暗道,位于一个偏僻的街角。

刚刚盖好掩饰用的稻草堆,宁词鹤走出街角,此刻已经临近十点,这个架空朝代应该是没有宵禁的,但路上人并不多,而且全是男子,他们无所事事地到处闲逛。

皱了眉,虽然今天把繁荣的几条街都逛过了,可并没有来过这里,几乎是个路痴,宁词鹤分不清东南西北,只朝着亮灯的地方走。

可是还没有走出几步,本来处于安全距离的男人全靠了过来,宁词鹤下意识地崩紧肌肉,谨慎地看着他们。

“今天刚来了个好货色,没想到又来一个。”

“哥,这个好像没有那么弱。”

“怕什么,我们这么多男人?”

其实他们正说着听不明白的方言,但宁词鹤有系统的帮助,听懂了这一番对话,什么意思?这是拐卖人口的吗?

第一反应其实是逃跑,毕竟当了那么久的普通人,突然变成了武林高手,她还是有些不自信,而且这些男人手里提着刀枪棍棒,万一给自己打死了怎么办?

系统这时候出来了,“宿主,你别害怕啊!相信自己,你可是武艺天赋最高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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