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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对待宗室外戚,能宽则宽(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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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祖崇,先皇之世,属值艰危,幸天赞梁眷,诚心密告,故得效功前朝,流福于后。昔陈平受赏,归功无知,今眷元勋未录,而臣独奕世受荣,岂惟仰愧古贤,抑亦有亏国典。”

一字一字地背出这段话来,穆寿略松了口气。

拓跋焘颔首,面色转霁:“抬头,看着朕。”

穆寿愧不敢言,磕头道:“罪臣犯下弥天大罪,不敢污了至尊的眼。”

听至此,拓跋焘冷哼一声,道:“你的祖父穆崇,是我大魏的开国功臣,曾两度报警救主,被封为宜都公。你的父亲穆观,早入内廷侍奉,深得太祖、太宗之信任,得尚宜阳公主,最后因劳成疾,卒于壮年,被追赠为宜都王。子承父爵,并无不妥。”

他有意顿下,加重语气:“朕想问你,你当初为何要辞让?”

“罪臣……臣自知,臣不及父祖之智。罪臣受之有愧。”

“哦?如此说来,你这是有自知之明;而朕对你却托以重任,是有眼无珠咯?”

穆寿大惊失色,一跪到底,连声告罪。

宜阳公主、乐陵公主见拓跋焘动了怒,也骇得跪拜在地,哭着为他求情。

两位公主,一个是穆寿的母亲,一个是穆寿的媳妇,不看僧面,也得看佛面。

再看穆寿哭得脸都肿成了球,拓跋焘也没了摘他脑袋当球踢的狠劲。

眼见火候差不多了,拓跋焘便走下御座,虚扶了两位公主一把,叹道:“罢了,罢了。别哭了,朕不杀他还不行么?”

乐陵搀着宜阳起身,婆媳二人自是满口称谢,俱说当将功折罪,以为回报。

不过,乐陵却仍有疑虑,颤声问:“多谢至尊宽谅……不过,您说话可算数?”

拓跋焘便坐在雕花坐床上,正色道:“有件事,至今已过去好几十年了。宜阳公主或许知道。”

“至尊请讲,妾谨聆圣言便是。”

“宜都公穆崇,对朕的皇祖有恩,此乃众所周知之事。但是,恐怕很多人都不知道,赤胆忠肝的宜都公,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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