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诉说(2 / 2)
生死场里?过一程,孟予与队友们的关系拉近不少,倒也愿意和他们出去玩,只是谁家好人刚回来就去玩刺激项目啊!
“明天不行,明天我要睡觉。”
丝毫看不出疲倦的哨兵表示震惊:“还睡?你都睡一路了。”
“我乐意睡,我后天也睡,大后天也睡。”没有什么事比睡觉更重要。
孟予一扭头,拖着娄顷就走。
身后路一川还在喊:“那等你不困了再找我!”
“到时候再说。”
从学院到一区的路程不算长,抵家之后,孟予快速完成包含洗澡吃饭上药在内的一系列琐事,迫不及待地拉着娄顷念叨:
“王蛇的尾巴有这??么长,比我的床还长,感觉能一尾巴抡死我。”
“他们吃人是真吃啊,还是生吃,剁下两根手指当薯条那种吃法,吓死人了。”
“本来还要给我介绍男蛇,幸好我逃走了。”
娄顷手上不停,一会帮她抹发油,一会又去切水果,只是听她这么描述,半是揪心半是后怕,眉头始终没松过,眼神一刻不移地凝在她身上,水果切的歪歪扭扭。
“那膝盖的伤是什么时候弄的?”
孟予话头一滞,没好意思告诉他是因为自己不会走路才磕伤,只模糊说是逃跑时摔了一跤,之后赶紧转移话题:
“我还算好,凌文伤得才重呢,天天靠我扶着,我的手都酸了。”
娄顷又去帮她揉手腕,找准几个穴位按压,既心酸又心疼地夸她:
“嗯,小姐最厉害。”
她说不想吃肉,娄顷就变着法儿的做素菜、熬补汤,去街上买她爱吃的零食水果,顿顿不重样,连精神体也拿给她当玩具。
那水母长大了些,孟予双手合握才拿的住。微微用力,指尖就会传来被水膜包围的触感,捏得狠了,水母会吐出几口清水,丝带状的触手卷上她的手腕,求饶般挠挠。
吃饭睡觉玩水母的逍遥日子转瞬即逝,到第四天中午,孟予终于想起自己忽略了什么,蓦地从床上弹起来,满脸的大祸临头:
“完了,忘记去见姨母了!”
娄顷满头是汗,悄悄将被她甩在床上的精神体召回来,给她出主意:
“就说你在养伤。”
岂料孟予的脸色更苦:“就是得带伤去!”她看了眼膝盖上已经结疤的伤口,去推娄顷,“顷哥,快帮我重新包起来,多缠几圈,一定要能一眼看见的那种!”
娄顷自然依她,动作麻利地找出绷带和礼裙,等她换好,半跪在地帮她穿鞋。
浅黄色的抹胸小礼裙,长度只到大腿,裙摆却有四层。手臂和后腰垂下几条绸带,走动时会和拖尾缠在一起,灵动又优雅。
是她一贯喜欢的款式。
大辉煌过后,白塔阶级分明,贵族常以礼裙、高跟鞋以及各种珠宝首饰来彰显自己“不必劳作”的尊贵身份,裙摆越大,鞋跟越高,越能表现出显赫程度。
就连学院给向导准备的统一制服,也是类似搭配。
孟予穿了这么多年,第一次觉得累赘,光脚在娄顷的膝盖上踩了踩,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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