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晕厥(2 / 2)
“我是看在我们自幼相熟的情分,故而惋惜这段友谊。过去的,便让他过去吧。你还在几岁时,便同我认识。幼时你得知我病弱,也是常常跑来墨府看望我。一直以来,我也曾是真心当你为弟弟。”
“就如辛雁曾经所说,在她眼底。你一直像是一个小太阳一般的存在。可如今,你又为何变化得如此之大?为何总要将周围人想象得那般不堪?认识多年,你待我竟还是充满警惕防备?”
“......”
喻栩洲紧抿下唇,实在不想再耗下去了。
居然拿兄弟情谊说事,欲想糊弄他。
“对!我才不信在安安这件事上,你不记恨我!”喻栩洲难得发了火,他手上暗自捏紧,脑中回忆着数月前,那场宴会表演。
他所亲耳听见的那些议论话语。
金童玉女?
默契相配?
呵。
经历那场宴会赐婚,外界传闻待墨言并不好。加上辛雁嫁进乐安侯府,成为他妻。墨言怎可能不记恨?
那夜宴会结束,离席之际。他二人对峙,他眼底待他的憎恨可不是假的。
“墨公子若无事,便请离开侯府。恕我,不再奉陪!”
“都迟,为墨公子带路。顾忌墨公子的身体,派人备好马车,将墨公子送回大理寺卿府上!”
“......”
墨言无言,只是抿唇盯着喻栩洲。藏于袖中的双手暗暗捏紧。
都迟担忧犹豫着,小声道:“可少爷您...?”
喻栩洲沉声说道:“我自己会走,快去。”
于是乎,都迟松开喻栩洲,只得应声点头。
他对墨言作出一个请的手势,冷冷道:“墨公子,走吧。”
墨言轻瞥了一眼都迟,沉默片刻。又故作无事轻笑道:“那好,我们改日再见。”
说完,墨言转身。
又再都迟的带领下,离开了。
目送他们离去后。
喻栩洲眨眼轻呼出一口气,随即转身望向院内种植的满院茉莉。
脑中不禁浮现出不久前,妻子赌气离开的身影。
“茉莉,莫离。她故意移植这些花过来...真当我傻,看不出她想说何?”
侯府庭院。
走在鹅卵石堆积的小道上,她视线环视打量。而面对满园风景,她竟是毫无任何欣赏之意。
“唉...”
辛雁轻叹着气,不知为何心中总是憋闷得慌。
“迟早有一天,我要被他气死。”似无奈般感叹着,随即又似想起这些天二人的不断争吵。
她竟是又再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般道:“明明从前他很少与我吵架的,可这婚后。一天最少吵三顿,好像不把我气死,他就誓不罢休。”
一旁碧儿见辛雁自言自语一再叹气。忍不住开口询问:“夫人,您又在想小侯爷了?”
“......”
辛雁未语,只是又似愁闷般重重叹气。
见此,碧儿无奈感叹,也似不解道:“其实,我也不懂。小侯爷为何变化如此之大,碧儿可记得。从前小侯爷同夫人您关系是那般的好,完全不会像现今这般总日日同您吵架...”
“他说,那些都是他装的。”辛雁又再叹了口气,接着又扭头看向碧儿:“可是碧儿,你觉得他从前真是装的吗?”
被辛雁这么一问,碧儿愣住了。
她默默摇头,回道:“碧儿愚钝,不知...”
见碧儿摇头,辛雁抬头望天。说实在的,现下她有些无心逛下去了。
“我们回去吧碧儿,我有些累了。”
碧儿点头应声:“是。”
然后,在回寝院的路上。辛雁却意外撞见了行色匆匆的管家。
而管家身后,则是跟着一名提着药箱的郎中。
这名郎中,辛雁认识。他是乐安侯府内,常备的医师。
据说,是侯爷特意为侯夫人请来看病的。
而且自嫁进侯府的这些日子,辛雁倒也听说过。侯夫人身子一直不好。
甚至近几月来,开始愈发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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