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九千岁16(2 / 2)
楚逢期一声好,便又开始洗了起来,直到衣服都洗完,他将它们全都带去晾晒了一番,因为时间不够,少年便早早地去了厨房,开始给青年做新花样。
他这般如同以往般做着,却不知有人已经将他近日里的所做所为一一报给了都朝宫。
青年最开始不信他,便找人一直盯着,见他不露出马脚,就将那些琐事的汇报频率改成了五日一次,像那些比较重要的,便是发生了就会来禀报。
那前来汇报的人将楚逢期这五天说的话做的事分毫不差地说与了青年,包括今日说的话。
都朝宫面色平静,“可以了,你下去吧。”
那人连忙离去,等人走了,青年叫来了陈伯,和他说,“送膳的时候,叫楚逢期一同过来。”
陈伯听罢便退下去传令了,下人汇报的时候他也在,只是他知道的底细更多,比起好奇楚逢期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老人家更好奇督主是如何想的。
都朝宫他可以说从十岁开始看起,如今青年二十有三,十几年来,陈伯就没见过有谁入过青年的眼,如今陡然有了意外,他只觉得是个好事。
这般没有架子,身为皇子并无看轻看扁之意的人,品性自然差不到哪去。
如此想着,陈伯便走到了厨房,与管事说明情况便离开了。
书房里,陈伯离开后,都朝宫却陡然显得沉默起来,他曾经鲜少见过善意,十几年过去屈指可数,等他威高权重,巴结的人多了,为他赴汤蹈火的自然是有,却也不会太过亲密。
青年在这种事上可以说是一片空白,可他不会为此辗转反侧。
楚逢期对他好,他便受着,若是长此以往,他自然也会真心实意。
青年原以为自己足够理智清醒,可依旧是深陷其中的当局者,不比旁人看得清,若是被熟悉他的人知晓都朝宫这般想,便会摇头感叹,完了,完了。
这般已经是沦陷了,只是青年还没反应过来,楚逢期在他心中的地位有何其重要??
少年敢一次一次接近,不仅仅是楚逢期一个人的冲动,还有另一个人纵容之下的结果。
都朝宫不知晓,还没等多久,楚逢期端着早膳便出现在了门口。
他身上还是素净的衣裳,在厨房之地依旧将整洁维持得很好,只有懂的人才知实属不易。
他手里端着一碗粥和几道菜,将它们放在了专门用膳的桌案上,后面两个下人将剩下的菜也端了过来,量少种类多,多数情况下青年都能吃完。
楚逢期先是用帕子擦干净了手,然后一一布好了菜,抬头看了一眼都朝宫,继而乖巧地低下头,退后几步站到了旁边。
少年从那日喂糕点之后,便再也没有过来过,平时一般都是做完吃完饭便去进行下一项,日常除了主动求见,倒是没什么时候能见到都朝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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