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情愫(1 / 2)
原先落长鱼的举措就让众琢磨不透,现下这道突如其来的圣旨一出,众人简直更是一头雾水。
最先感到这一变化的便是顾延方仪玲夫妇,几天时间里,顾家门槛不知有几波人踏过,话里话外无一不在问顾家公子与长公主的关系。
两人欲哭无泪,心惊胆战地送走了一波又一波客人,把人送走,随即而来的便是方氏每晚的懊悔,懊悔她当初脑子被驴踢了为何没让自己儿子进宫。
为此她和顾延大吵一架,换来的结果无非是顾延一通骂臭,顾延越来越怕,就哪天一个不察,顾池臣身份暴露他们全家老小都吃不了兜着走。怕顾家只能保现在一时风光,怕他最后死而非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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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池臣接到旨意的时候也是半懵的状态,他千算万千舞弊一事如何查从何处查也没料到此事落长鱼竟能完完全全交给他去做,而且落长鱼把事情落他头上后,真的是一丁点儿都没有过问的。
他以侍郎之身份坐在户部官蜀内,看着屋子外头一个两个官员时不时状似无意经过,借着共事缘由,屡次三番问他名册之事。
顾池臣端着秉公执理的态度将前来的人一一拒绝,陈一捡起暗卫的操守,抱臂站到门前,面带微笑死死挡住对面一群往里张望的官员。
金銮殿内,蚕丝帕遮挡住刺目的阳光透着气盖在院内女子的脸颊上,落长鱼此刻两手无事正躺在摇椅上晒太阳。
她现下只想安安稳稳等死,不想与那些人继续斗,就想出了这么个折中的法子。
既然结局都是一样,那她不如当把好人,此举就算是帮顾池臣提前适应一下,让话本里的故事线往前提,落长鱼想她也正好看看,面对这么个艰巨困难的任务,话本里的气运主角到底能如何轻松完成。
春围背后扯进太多世家,涉及太多利益,世家势力盘根错杂,背后站桩之人多多少少都与皇家不清不楚,牵一发而动全身,想彻查那本册子,少不了要在各家手底下走一遭过一层皮。
王姑姑按落长鱼吩咐去给她拿制香膏的器具了,此时女子身边只站了两名宫女。
一阵风吹来,将蚕丝帕刮道地上,宫女们急忙去捡,一双苍劲有力的手抢先把帕子拾起来。
宫女惊呼:“奴婢参加荣少卿。”
闻音落长鱼睁开眼,就见容珩逆着日光站在她面前。
落长鱼往他那瞥了一眼,眼睛又缓缓阖上,:“容少卿,你把本宫的光挡住了。”
她声音懒洋洋的,似乎刚睡醒,容珩将帕子还给宫女。宫女欲再给落长鱼盖上,就听她们长公主拖着音吩咐。
“放那吧,容少卿今日又来干嘛?”
容珩抱过身后小厮怀里的黑猫,示意给落长鱼看:“四喜今日在府内闹的上蹿下跳,臣正好想到殿下宫内那只白猫,就自作主张把四喜给带了来。”
落长鱼睁眼,看向那团煤球。
几刻钟后,雪团儿和煤球碰面,努着鼻子互相嗅了嗅,接着扑到一起,玩得叫个不亦乐乎,简直拉都拉不开。
容珩温润一笑,落长鱼已由躺卧改为半倚的姿势,她一双腿屈叠到榻上,腰线以下盖着张软软的白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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