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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有有恃无恐的样子。
齐郧问:“你凭什么认为朕会答应?”
“因为陛下让陈王带兵进京,而庄家与祝家在陛下登基前曾都是陈王的簇拥。祝家现今态度还不明晰,但庄家已与陈王走近。对此陛下并不斥责,您是故意放任,您要借此将陈王、庄家、祝家等生有二心的世家铲除。”姜悦容挺直背脊,冷静有理地分析,“至于祝容华与庄妃,您这些年宠爱非常,却不让她们有子嗣,就是在告诉祝、庄两家,您对他们有防备有忌惮,让他们在陈王出现时会倒向曾经是他们依靠的陈王。但显然,这不够。庄家与祝家仍旧观望,想两头讨好,这个结果您并不想看到,墙头草留不得。”
“要逼世家,必然得从庄妃、祝容华下手。前朝后宫,不一定要先前朝再后宫,只要处置了庄、祝二位娘娘,两大世家自然认为您要对他们出手,转而完全投向本就想要取代您的陈王。”
“郭姐姐有孕,除了是您掩盖来见我的布帘,还是引诱庄祝二人的棋子,对吗?”
赵太医听命于皇帝,每日都会检查药渣,怎么会出现药渣多出几味药而不查的情况?
赵太医可能控制好的,并不会让郭姐姐太虚弱,可是生孩子是道真真正正的鬼门关,有些时候并不能完全掌控。
赵太医没想到,皇帝亦没料到,郭姐姐撑不下来。
所以他给郭姐姐足够的荣誉加身,但有什么用呢,她已无家人,便是有家人也不会愿意家中的荣耀是女儿用命换来的。
“您准备好了一切,但万万没料到在业画身上出了岔子,业画受尽酷刑只供出和嫔,给她家人送钱的两个小卒不知所踪。您就利用姚顺仪对郭姐姐的情谊,想要借她手把业画家人带进宫来,为指证庄妃、祝容华提供证人,只是庄、祝的手更快,证人还是没了。”
“您现在只能等待下一个机会,而我,能为陛下提供这个机会。”
齐郧审视着她,他小看了这个小家伙,聪明且有本事极了。
他淡声问:“你可知,后妃干政是死罪。”
“妾只说要为您扳倒庄妃与祝容华,不曾要干涉您与世家之间的斗争,如何能叫干政?”姜悦容笑着胸有成竹的说。
齐郧好整以暇:“说说看,你要怎么扳倒她们?”
“庄妃与祝容华盛宠多年,依妾来看,庄妃是真正爱慕皇上,祝容华则贪恋高位,而无论哪一种,都渴求陛下的宠爱。”姜悦容说,“陛下只需在她们之外宠爱一个不属于世家的女子,她们会嫉妒,会不顾一切除掉这个人。”
齐郧听懂了:“你要以身涉险,做这个独得圣宠的嫔妃。”
“是。”姜悦容解释说,“不过,妾与陛下之间只是搭了戏台子,演给她们看,妾不是真的要做宠妃。”
“不怕死在她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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