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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皇帝不会召她侍寝她早有预料,各司也没有因为皇帝的冷落而刁难她,只要生活还过得舒心,何必看谁向她炫耀?
“粟筱,过两日向尚膳监多要点枇杷,我们做点枇杷膏,留着冬日里润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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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午后萧贵人前往紫竹林的路上受了惊,回去便有些见红了。”皇后午睡起来,泗锁拿过雕凤纹象牙梳为她篦头发,顺便汇报今日发生的一些事。
“怎么不早叫我?”皇后睁开眼眸,铜镜中倒映的眼睛带上了责怪,“太医去了吗?孩子保住没有?”
“皇上着人传的话,小事一桩不必您过去,孩子保住了,不过萧贵人体虚,之后须得日日保胎才行。”泗锁知皇后不喜头上诸多发钗压头,选了三只与衣裳相搭的碧色钗?结束午后梳妆。
皇后应了一声,皇帝既说是小事,应是他查清了事情原委,不必她出面直接由他那里下达了处罚。
晚膳前,皇后果然听到了想要的消息。
容良媛禁足两月安心养胎,萧贵人宫中主位福阳宫唐贵嫔蓄意谋害皇嗣,虽未成功但其心可诛,贬为宝林,迁居碎时堂。
碎时堂啊,比冷宫还不如的地方,关着的皆是疯了傻了的后妃,一个正常人到那里只会生不如死。
皇帝以最平淡的方法赐了唐贵嫔死罪。
“唐贵嫔谋害皇嗣,为何容良媛也禁足?”姜悦容吃了最后一块如意糕,疑惑不解地问粟筱。
莲可上前将空盘撤下,粟筱接着说:“听说唐贵嫔最开始邀的是容良媛。容良媛在各宫都有眼线提早知晓了唐贵嫔的计策,便邀着萧贵人一同前去,去到半路忽说自己身体不适,萧贵人不知她与唐贵嫔之事,只觉都已走到那儿了赏会儿竹再走,就被竹林闯出来的青蛇惊到了。”
姜悦容挑眉:“皇上竟并未昏头觉得容良媛无辜。”
“贵人!皇上是明君,此话可不兴说!”粟筱厉声教育姜悦容,“您是宫规还没背够么!前次妄议皇上就已被教训,您还如此说话!”
姜悦容吐吐舌:“好好好,我以后再不如此了。”
熄了灯火,今日是莲可陪寝。
她靠坐在纱幔之外,一双眼里毫无睡意,窗外的月光透过窗纸渗透进来,衬得那一张小脸满满的力不从心。
姜悦容也没睡,直挺挺地躺在床榻上,不知过了几时,她才听见自己开口:“莲可,你今日有心事。”
莲可没有动也没有回答,沉默许久,她以为莲可不想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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