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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声时,江?海拿来圣旨宣读。
以庆新岁伊始,钦此结束。
在场人中,只有庄妃的脸色铁青。
她此前提上去的人,在大封后宫圣旨落下时全都被除名了。
庄妃是后宫争斗场里游荡多年的女人,一瞬间就明白皇帝不满她在后宫的拉伙之意。
***
除夕晚宴直到亥时两刻结束,所有人退出庆宁宫时都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看天上月,哈着白气在心头默默感叹又是新的一年。
恭送皇帝銮驾和皇后仪架离去,其余高位妃嫔才坐上自己的步撵,一摇一晃的往自己的宫殿行去。
郭昭容和姚顺仪的宫殿不顺路,站在殿门外说了好一会儿话,郭昭容才拉着姜悦容往仪元宫去。仪元宫与庆宁宫离得近,郭昭容到了孕中期,想要动一动,便没有选择坐步撵。
姜悦容已经困得不行,能顺畅的走着都是因为有粟筱搀着,郭昭容拉过她的手,细细与她说:“我方才瞧见皇上一直在看你。”
姜悦容稍微清醒一点,目光与郭昭容柔和带笑的眼神触碰,她嘴角动了动,最后只说:“那里坐了那么多人,皇上许是在看其他人,姐姐你看错了。”
“别人我应会看错,可皇上若是看你,那我是万万不会错。”郭昭容拍拍她的手,“皇上会待你好。”
郭昭容待她真心且很好,姜悦容也不想瞒她:“郭姐姐,皇上待我不是你想的那般,他只是……只是将我看做一个心智未熟的孩子在养罢了。”
话未说完,就已到仪元宫,郭昭容没有放人回去,只叫粟筱先给主子暖汤婆子,等姜悦容回来时就可安睡,姜悦容则被她拉到仪元宫的寝室里。
郭昭容让心若卸去压头的钗?,才于姜悦容一同坐到塌上,桌案上摆了棋盘,她执黑子,姜悦容执白子。
郭昭容边下边看着她问:“你认为皇上是将你当做孩子养才留在宫里的?”
姜悦容不认为自己的感觉有错:“嗯。”
“那我问你。据我所知,你、你家里与皇上都没有牵扯,且你父母皆健在,皇上为何要将你当做孩子养?”郭昭容手中落子不停,嘴里的话像飞针般向她刺来,“即便皇上真是因为什么原因需要照顾你,他为何不直接将你认作义女,给你一个异姓公主的身份,而是将你以妃嫔的身份带进宫来照顾?”
郭昭容所说的这些,她也曾思考过,可这段时间的相处下来,皇帝待她确实没有男女私欲在里,与之处理这种情况的方法非常矛盾。
“皇上或许是真的想照顾你,可在他以妃嫔之身将你带进皇宫,这条路便走岔了。”
“姐姐,你……”姜悦容瞬间抬眼,扫视一圈,侍奉的人早已被郭昭容清了出去,只有她们二人说一些体己话,以及一些‘大逆不道’的话。
郭昭容对自己说的话不以为然,掀眼望她:“妹妹,我同你说这些话是想告诉你,不要觉得皇上是为何对你,不论他如何想如何做,你都成为了宫中的妃嫔之一,你要想清楚以后要怎么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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