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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弗洛伊德(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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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结婚了。这次是回来,是想在国内领证办场婚礼,给他个名分。”

阮舒池诧异抬眸,瞧见蔺怡笑盈盈的脸,不知为何整个人放松了不少:“恭喜啊,都没听你说。什么时候婚礼,作为同门我得包个大红包。”

“不用,当代年轻人不兴这个。具体没定,到时候给你发请柬,带着女伴来就行,不论哪个妹妹都行。”

这话听着有点怪。

阮舒池垂眸思忱了下:“你说得我好像个海王。”

“海王?”蔺怡没想到这个词竟然能从阮舒池的嘴里说出来,“你怎么可能是海王。”

“人看着是好接近的翩翩公子款,其实根本冷心冷情谁也不在乎。”

这个评价极不常见,阮舒池眉尾落下,不由追问道:“这是怎么说?”

“你记不记得刚到慕尼黑第一年,碰上某学长慕尼黑之夜的八卦,一个个对着学姐的PPT研究到凌晨。”

“群里消息铺天盖地,只有你,根本不搭理我们,问了你室友他说你一心只读圣贤书。真是变态啊,这世上哪有人不吃瓜的,甚至第二天的exam全班只有你拿了1.7。”

阮舒池其实记不太清了:“那只能说明我不喜欢八卦。”

“不不不。”蔺怡摇头,“这说明你自制力强极有原则性,同时也不关心和你无关的任何人发生的任何事。换句话说,你居然没有对旁人的好奇心。”

“这听着好像是在夸我。”阮舒池若有所思。

“确实是在夸你。”蔺怡并不吝啬于给出夸赞。阮舒池无疑是他们同届生里最优秀的,也最适合继续研究学习下去的人。

霍亨索伦教授不止一次建议阮舒池读博,到时候他如果愿意留在德国,他也会力荐阮舒池留校成为少有的华人教师。

可这人愣是不听,硕士毕业后毅然回国,问及原因,他说是放不下父母和妹妹们。

她的博士名额,是原本留给阮舒池的。

当然,现在的一切是蔺怡自己拼命换的,她应得,更不会妄自菲薄。只是提起过去几年,多少为他感到唏嘘。

“你吧,看着对谁都很好,实际只是出于礼貌和习惯,骨子里原则性极强。可偏偏这种强势藏在里头看不出,而表象这种温润的好在异国他乡最引人遐想。”

“后来有师妹提起你,说你是非典型的高岭之花,挺有道理的。你就是比冷若冰霜更难接近的…外热内冷款。”

阮舒池垂首侧目,对这些闻所未闻,但关于他的评价还挺感兴趣:“还有别的什么评价吗?”

“你要听?那可多了。毕竟我本科硕士除了研究这鸟语,剩下的一半时间都在研究你。”

蔺怡说得太过洒脱,直白到阮舒池甚至没反应过来。

他敛下几分笑意,想绅士地维护一下蔺怡剖白出的,陈旧泛黄的少女心事:“是我耽误你时间了。”

“没事,反正也没有下次了。”蔺怡摆摆手,“不过话说回来,被你拒绝后我一直很好奇一件事。就是,你这样的人,究竟会让你的原则屈服于谁。”

“后来,很快地我就知道了。就是你毕业前那个圣诞,我们约好了都不回家,去教授家吃火锅的。就你,招呼也没打一声,等有信儿的时候,人居然已经在新海了。”

阮舒池没说话,想起那个他必然不会忘记的圣诞假。

蔺怡自顾自说着,可阮舒池有些走神。他想,如果时光可以溯洄,自己恐怕不会再选择飞十几个小时回到新海。

假如他没有出现在那时的陈清也面前,或许就不会有后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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