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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威武(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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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役上前扯开刘宝,陈邱冷哼一声,“全部带走!”

……

肃穆公堂上,随着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

“威??武??”

陈邱正居“明镜高悬”下方,他问刘宝:“刘宝,本官且问你,你祖母因何而死?”

刘宝哆嗦一下,“回大人,草民,草民祖母因病去世。大人,草民祖母年逾花甲,一直以来身子骨就不好,一直靠吃药撑着,草民一直尽心侍奉,不曾有一刻懈怠,可惜天不遂人愿,祖母她老人家还是没有……”

说到这,刘宝掩面垂泣,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

围观的百姓有些闻之动容,议论间不禁有些偏向了。

“无耻之尤。”李砚书没想到此人竟无耻至此,旋即对陈邱行礼道:“陈县令,刘老太太的确久病缠身,但我派人去问过一直给刘老太太开药的郎中,他说刘老太太的病虽不能根治,但只要一直按时服药,也绝不会病情加重到突然故去。大人,这是济世堂费郎中的签字画押。”

衙役将其递给陈邱。

陈邱看了脸上喜怒莫辨,一时没有言语。

李砚书接着说:“据费郎中所说,一直去拿药的刘家媳妇黄苓,突然在半月前就不再见她去拿药。民女恳请大人带黄苓上堂。”

陈邱道:“带黄苓。”

片刻,黄苓进来,叩头道:“草民拜见大人。”

陈邱严肃道:“黄苓,本官问你,为何半月前你没有再去济世堂拿药?你可知你祖母的病不能断药,你此举是何居心!”

黄苓连呼吸都在发抖,手掌撑在冰凉的地上,寒意仿佛都顺着手心渗进了五脏六腑里。

跪在一旁的刘宝眼睛一转,不等黄苓说话,大声道:“就是她,就是这个毒妇,不仅断药害死我祖母,还伙同这个疯婆子一起来污蔑草民,如今证据已有,还望大人替草民讨回公道!”说着,又给陈邱磕了几个响头,试图将追责推诿干净。

一时间,堂下的百姓议论纷纷。

说没想到这个黄氏平日里看起来贤良孝顺,没想到竟是个心思这般歹毒的,果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哦,是么?”李砚书于一片喧闹中突兀道。

所有人将目光移到她身上,跪伏在地的黄苓一怔,泪眼朦胧地看向她。

“陈县令在此,尔等所言皆是呈堂供证,倘若所言有虚,便是藐视公堂,犯了欺官之罪!”李砚书朝陈邱行礼道:“陈县令,劳烦带赌场管事胡千。”

刘宝一听到“赌场”二字,脑子里轰地一声,手脚并用地就想要爬起来,同时嘴里还恶狠狠地冲李砚书咆哮:“你这个贱人!我要杀了你!”

“啪!”

惊堂木一响,陈邱的声音也随之响起:“公堂之上,岂容你放肆!”

话毕,两个衙役上前,手脚并用将刘宝缚之缧绁,压制在地。李砚书没有分一个眼神给刘宝,而是看向公堂之上的陈邱。

只见陈邱惊堂木一拍,厉声道:“来人,带胡千。”

很快,五大三粗,一脸络腮胡子的壮汉上来,跪地道:“草民胡千,拜见县令大人。”

“胡千,你可识得此人。”陈邱指向刘宝。

胡千看了刘宝一眼,拱手道:“回大人,草民认识,此人名叫刘宝,以前是赌场的常客。三年前因为还不上赌债,便将他家的房子抵给了赌场。”

陈邱问:“那他之后可还曾去过?”

胡千答:“回大人,从那之后就没再来了。但在半月前他突然过来,之后便每天都来。”

“大人。”李砚书拱手道,遂问胡千:“那他是赢了还是输了?”

“输了。”

“输了多少?”

“五十两银子。”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五十两银子对南坊的人来说是一笔连想都不敢想的巨款,对普通百姓家而言也是好几年的伙食银子,可这刘宝竟不到半月就挥霍一空。很快,逐渐有人反应过来,刘宝他们家不是早就破产了吗?怎么还会有这么多银子?

“试问,刘宝既有五十两银子去赌场,为何没有银子去给刘老太太买药?再者说,为何是黄苓未曾去买药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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