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村民(2 / 2)
聂徐川笑笑不说话,时归这实诚孩子又来添一把火:“这就是黎姐说的普信男吧?”
“你他妈普信男,你们全家普信男!”村长儿子涨红了脸骂骂咧咧,“我找老婆是要讲吉利的,不吉利的女人根本不配进我们家的门!”
“不吉利的女人?”
“听不见神使指引的外人,本身就低人一等。”他两颊肌肉向上做了个不屑的怪表情,两条竖眼显得更小。
“是申请了没通过吧。”聂徐川毫不留情地点破了他的谎言,在目的未得逞时将对方进行污名化,是心胸狭窄小人的惯用伎俩。
“你放屁!”
“阿笙也不会喜欢你这种人吧?”
“她怎么就不喜欢了?我他妈还看不上她呢!”
聂徐川将那叠手机里的申请记录扔过去,纸片如雪花般纷纷落下,村长儿子还不知说错了什么,一脸呆滞地看着这一切。
“那就说说看吧,你认识的这位阿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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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子里压根没有名字里带笙的人。
彰雾山周围几个村子都跑遍了,甚至连一个适龄少女都没找到。
根据村长儿子和他本人的供述,他们觉得笙这个字被写在村里那座古怪的墓碑上,里头还存在过一具死状凄惨的尸体,直接给这个字打上了不详的烙印。
聂徐川不免讥讽道:“你们不是口口声声念着神使吗?说不定正是神使的杰作呢?”
“荒唐!神使带领我们看到光明!我们是走投无路的老鼠,是他让我们重新成为人!”
“那你们还不如做老鼠的社会危害小。”聂徐川真诚发问:“考虑过重回老本行吗?”
局里请来了心理治疗师进行辅导,聂徐川一来村民们就一片谩骂,只好被委婉劝出了门建议换个人来问话。
聂徐川一步三回头骂骂咧咧地走开,他妈的,现在精神病可他娘的惹不起。
时归猫猫一样跟在他旁边:“你是怎么知道村长儿子会认识阿笙的?”
聂徐川一边回忆一边解释道:“我们第一次见他,他在看直播刷视频。我们走访过全村,村子里的其他人使用智能手机的频率很少。阿笙使用微信,刚需智能机。以现在互联网信息泄露发生的程度,我猜想村长儿子至少在一个平台上对这个人有印象。”
“所以一试就出来了。”时归接过话,停在门口看向聂徐川,“我觉得你想法很大胆,不是贬义词。”
聂徐川强压下嘴角很酷地嗯了一声,和他并肩走进办公室。
“结合黎姐之前的发现,阿笙这个人是虚构的,可能是好几个人假扮的,那彰雾山这个ip地址也很有可能是用来混淆视听的?”
“但怎么想还是觉得有些不对劲,”欧阳听着猴子的复述,疑问道:“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呢?假扮阿笙的人和季双时间根本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啊。”
聂徐川想到那一沓聊天记录,他们的生活没有交集,也不掺杂金钱,认可道:“欧阳说的没错,排除了物质上的利益,就只剩下情感上的利益了。”
“老大,你的意思是说他们俩在谈恋爱?情杀?”
“我咨询了局里的心理治疗师,情感缺失这种症状经常性伴随着抑郁症、双相情感障碍或者是躁郁症同时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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