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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俞梢云说:“虽然稍有差距,但大体能对上。”
“……”裴溪亭面色如常,“能为殿下效犬马之劳,是我的荣幸。”
俞梢云收好画,起身说:“画已到手,我就不叨扰了,告辞。”
榻上的小大王正在玩个什么东西,俞梢云走过去一瞧,是条长命缕。
“赶紧给人放下。”俞梢云伸手去夺,被一爪子拍开,顿时叉腰,“嘿!信不信我回去状告你,罚一顿口粮?”
小大王深知这个男人不忍心这么对待自己,早学会了恃宠而骄,并不搭理他,埋着脑袋继续扒拉长命缕。
“不要紧。”裴溪亭走过去,“这是我闲暇时编着玩儿的,它喜欢就拿去玩儿吧。”
俞梢云惊讶地看向裴溪亭,“裴三公子还会这手艺?”
裴溪亭纳闷地说:“又不是什么难事儿。”
俞梢云弯腰帮小大王把长命缕戴上了,见它趴着脑袋瞅着瞧,很喜欢的样子,便一把抱起它,转身对裴溪亭道谢,熟练地翻窗跑了。
裴溪亭走过去,见俞梢云抱着小老虎翻墙而出后,伸手把窗关上了。
月光被拦在窗外,没有瞧见裴溪亭眼中的不豫。
蒙面小哥是受人雇佣,胖瘦组合却提到了什么“门主”,更像是奉命而来,两方人马同时盗取破霪霖,说明这玩意儿值钱之外,甚至可能有别的用处。上官桀今天追问蒙面小哥的线索,是因为要追索失物,可太子何必亲自过问?
今晚是太子来找他,但绝不会只有太子能查出来那天和上官桀在赋梦楼的人是“裴溪亭”。
??他搅入事非中了。
裴溪亭躺回床上,打了个滚,盯着床顶发神。
原著中,“裴溪亭”没能反抗上官桀,蒙面小哥因此没时机盗走破霪霖,但他记得后续有写上官桀丢失重要物件,且怒且惊地找“裴溪亭”野战泻火的情节,说不定丢的就是破霪霖……是不是都不要紧,要紧的是现在因为情节发生变化,他的处境更危险了。
眼前掠过裴府的家丁护卫们……他还是去雇点武力值高点的保镖吧。
裴溪亭翻了个身,看着洒在窗上的月光,慢慢沉入睡乡。
*
月光倾泻入殿,伏案睡过去的太子睁开眼睛。他踩着宝相纹花砖走了出去,殿门外玉阶幽凉,阑干冷白,没有值夜的侍卫,暗卫竟也没了气息。
夜风笼罩天地,池边的金罂宛如一捧攒动的血雾。
“莫不是五皇子做的?”
有人窃窃私语,太子放眼望去。
“太子殿下前脚出事,五皇子后脚就回京了,实在巧合,莫不是此事的幕后黑手就是五皇子?毕竟太子殿下温和仁善,实在不像是能做出毒害君父之事的人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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