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十年一聚(2 / 2)
需要做很多很多的,比和我说说话更重要的事!这一切...”
子斐抬起泪朦朦的凤眼看着常乐:“这一切,都是她为了好留够充足的时间!
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在鬼界这样阴气森森的地界里,抱着一点微末的希望,日日寻他,寻我那素未谋面的父亲!
可等她带着失望再回去时,好容易养好一些的伤,却又重了两分!这些事情,自我拂开浑沌以来,一直都是这样的!”
常乐握着子斐的手,扣进他的手隙中,牢牢的和他十指相牵。
子斐手一动,就将常乐的手压在自己胸膛上,他沐浴在常乐柔和的目光里,又接着道:
“我幼时常想,他怎么就不能再强一些呢,不管怎么样,好歹留着一条命在,那我母亲,是不是就没有这么多遗憾和不平了?
我那时也想不通,常乐,我想不通母亲怎么会那么执着!
她为了一个已经不在了的人,让好不容易能和她相处一段时间的我,只有在穿过鬼界的生死结界,才能和她说上几句亲密些的话!
可是更多的,她都是在抓紧一切时间间隙,教导我分辨各种各样的灵材,分辨各类妖兽以及训练我的打斗技巧。
常乐,你知不知道,这让我对她的记忆,大部分都掺杂着阴沉黑暗的背景,就连做梦,她都不会出现在我的阳光里!”
子斐难得的,愿意和常乐多说两句他的母亲,虽然这不比他以往说起青丘其他趣事,来得让常乐感到由衷的快乐,却让她集中了所有精力,将他每一句都听进心里去。
之前她就一直在想,子斐在感情上怎么那么敏感又畏缩。
是的,她们俩在一起,虽然源于子斐的主动。
可这么些年相处下来,常乐对他当初的那点主动的勇气,早已了解的明明白白。
他那些大胆热情,不过就是建立在极强的直觉上的,先觉出常乐自己都还一点未曾发现的感情变化。
这在常乐看来,那就是开在镜中的花,挂在水中的月,全是假象,一吹就散!
实际上的子斐,对待起感情来,可一点没有继承他对于阵法的自信!
他骨子里,对于感情,就是个胆小敏感又懦弱的狐狸!
这么多年,常乐每每想治治他这毛病,可子斐除了青丘那些不能对外族人说的机密,对于青丘每一点快乐都清楚的和常乐分享过。
只要能说的,聊到兴起时,子斐什么都说,常乐甚至知道子斐房间,他自己琢磨着弄出来的,除了他谁也没法子的,那独特的十八种进入方法!
但,他甚少谈及父母,只有控制不住担心起他母亲时,他才会靠着常乐念叨两句。
也就真是念叨两句担心话,话中会透露的信息十分之少,少到常乐想从根源上掰掰他的感情观,这么多年来,却始终都有种无处下手的棘手之感。
常乐之所以说子斐对感情胆小懦弱,是按子斐的逻辑,和她在一起时,只要涉及到感情之事,但凡他大胆之时,就必是他直觉的从常乐身上,明晃晃的感觉到了十一分的纵容。
不然,平常两人再怎么要好,可再怎么样,子斐也绝不会对着常乐,表现出太过露骨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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