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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才瞧过,那装甲门连门锁都没有,看来……除了守在门外的四个人,仓库里面还有人,想开锁必须从内部打开。”
昏暗室内,手机的光幽幽照在符叶脸上,锁骨处散乱的几缕红棕发丝扫得她皮肤微痒。
她偏过头去,正打算回复田溪,怀中好不容易安稳睡一会儿的喻观寒又睁眼,神情迷乱地蹭蹭脸颊。
那件花里胡哨的衬衫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拽掉。
此刻正耷拉在床边,衣领被压住,要掉不掉的模样像是单手挂在悬崖边的求生者,分外凄凉。
符叶不得不故技重施。
她将手伸进喻观寒浓密的发间,顺顺发丝,被摸的人喉咙间立即发出满足喟叹,继而傻兮兮笑起来,呼出的热气透过衣物传递给符叶,热度不减。
稍久之前,喻观寒就是在这样的爱抚中睡着的。
“那咱们……”
“嗷呜。”
符叶条件反射狠狠去推,动作迅疾得像是推开炸弹,虽说隔着衣服被咬并不太痛,但她还是恼怒抵住眼巴巴凑过来的喻观寒,语气严肃。
“不要挑战我的底线。”
他失去理解能力,带着点任性甩开符叶的指尖,回到她身边蜷着。
田溪又问:“喻观寒还好吗?”
符叶侧头瞧,他浑身的热意几乎冲破皮肤,高热完全带走理智,黏黏糊糊在她颈间乱嗅,撒娇似的。
“我好渴。”
代替回答的,是无情捏住他嘴唇的手指。
“他不太妙,那接下来怎么办?”
“……反正咱们已经确认地下三层有猫腻,不如找个对方容易放松的时间段,杀进去瞧瞧。”
田溪很快补充:“只是这件事我需要跟领导请示,你们先好好休息,凌晨四五点吧,如果可以行动的话,我给你发消息,到时候喻观寒应该也可以醒神。”
光源消失,黑夜沉沉。
符叶失去耐心,干脆翻过身,胳膊和腿齐齐压住躁动不安的喻观寒。
棉被随着她的动作掀开,这也使她很难不注意那瞧着她的明澈双眼,正闪着星星般的微光,以及??随着腰腹轻轻晃动而鼓起的腹肌,青色脉络延伸至西裤边缘,消失不见。
眼含缠绵的爱欲,身体却诚实渴望着暴烈情事。
符叶沉默片刻,将他结结实实捂好,自己则压住被的边缘充当秤砣,限制喻观寒动作,又避免他们的身体有接触。
“你是不是发情期?”
他舌尖舔舔嘴角,柔声说:“不是……好黑,好冷,我总是自言自语。”
“什么意思?”符叶没听懂这云里雾里的答案,再次询问,“你的发情期是几月?”
“年初的时候……要回横烟山……”
符叶的表情在黑暗中开裂,她迟钝地意识到,喻观寒曾说的每年集中1月份休长假,以及每年都回横烟山的背后,究竟隐藏着什么。
每年的发情期,他都是在横烟山破败的山神庙度过的。
她愤怒摁住喻观寒的锁骨,质问:“你对我的神像做了什么?”
“我经常想,你在神像里睡觉的时候,会梦到我吗?”喻观寒闭眼,久久未睁,呢喃出声,“我好冷啊……”
“好黑,没有光,不喜欢……我觉得很孤独,我总觉得你该在我身边的。”
那声音越来越低,良久,他的眼角渗出泪水,沿着面颊缓缓滚落。
符叶如遭雷击,彻底呆愣,盯着眼泪瞧??那是为她而流的灼热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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