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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33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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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如此便只当肉烂在锅里,肚子里总归还是姓丁的。

但要仔细盯住,不能叫二人往后再有瓜葛。否则就太委屈大儿子。

丁家家风颇善,主仆上下一众都是厚道人。虽然恨极孙家人,但不与弱女子为难。后来又见孙姑娘为人与孙家人不大相似,性情娴静,外貌又秀气。时日久了,渐渐都从心底接受了她。

这事虽然了结,禹尧还是往侯府走一趟。

去的原因自然不再是为丁家说情,而是找禹世祚讨情,要一些军中跌打损伤乃及接骨良药。

这自然比去告孙家的状容易。

从孙家的口气听出来,这一家子跟侯府多位主子有牵扯。一个不小心带出他们家背后的人来只怕要得罪贵人。他本家大哥哥自然不会介意,但侯府人众、势力盘根错节,背后树敌总归不妥。

他简单自幼的好友邻居断腿,禹世祚不仅赠药,还吩咐人打法军中一个擅长此科的军医过去看。

禹尧谢了又谢,“果真好了,我叫益友来给大哥哥磕头。”

禹世祚笑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磕头不必。倒是你夸他骑射武艺颇佳,回头好了带来我瞧瞧,是不是有虚夸。”

这话分明对丁益友生出点兴趣。禹尧一想,丁益友素日里喊着要考武举,丁伯父却说:自家没有武官一脉的交情,除非是考出武状元,不然便是考出个名头也没办法给他安排。丁益友听了以后泄气苦恼,找他喝酒解闷。

设若丁益友当真被大哥哥看重,岂不就是见上真佛,从今往后便是武举没个着落,也能踏入武官一途?

遂连忙替丁益友应下,道好了定带他来府上叫大哥哥看个真切。

来了自然不可能说两句话就走得了。禹尧又被禹世祚留饭。

他这次不敢推酒,少不得赔情喝了七八杯。

只喝的一张脸宛如白玉染轻绯,眸光润胜水。告退后,一路从侯府闲闲走出来,不知道又招惹多少情债,看丢几个魂。

这段时间,丁家有事,禹家也没得多少安宁。两家人共享一面墙,禹尧的书斋就与丁益朋的书房紧邻。往日里往来不多,还不曾觉得什么。如今往来一密切,便发现处处都能碰上。

这面墙不高,小时候丁益友不从正门敲门,偏喜欢从这面墙翻过来。到现在长大,禹尧生的个子高挑,站在书斋前台阶上便能与对面的丁益朋打招呼。

禹尧乐在其中,不觉有不便利。但是时常出入书斋的玉荞觉得万般不便,觉得二人的私密空间遭到了巨大的破坏。

她盯着那墙,心中想着若是能再砌的高一点,如侯府那种,又高又厚,那才叫有隐私。

不过随即又叹气。

曾几何时,她万般憎恨田府、侯府那又高又厚的墙。只觉高墙深院锁住了她,将之视为牢笼?

这般一想,便觉生活如此美满,略有瑕疵也不过让生活越发有其况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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