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运道不行(2 / 2)
怡兰赶紧谢过,只在心里想,这可真是位有善心的主子,就算日后贵人事忙忘了她,肯说这话也是真记她好了。
只可惜运道不行,偏刚进宫就贵妃病重,有家世的自然有娘娘惦记,早许了皇子郡王或其他皇亲国戚进府了,就留下这些家世不显的,一直留在宫里蹉跎。
此前秀女一个月时间前程便清清楚楚了,只她们现在被忘了个干干净净,也不知何时能得个明白。
怡兰当时也是塞了不少银子才到的储秀宫,就指望着照顾的姑娘能给她个前程,她面上还沉得住,心里却不知叹了多少气,只愿这些银子花的值,日后真能像这位主子说的那样,熬到出宫找她,换自己下半生安稳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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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也是喝了三四天了,趁着又一个清早空气好,孟初就是再不想也得出来见人了??她也怕在宫里病个几日,被上头的哪位嫌晦气,给她不清不楚打发出去,若留到现在得这么个结果,那就亏大了。
于是她随便拿了个绣绷子坐在了廊下,装模作样的拿针在上面戳来戳去。
“天爷啊,这绣绷也是个苦命的,怎就落在了你手上。”
孟初一听这话就知道是李雁云,这批秀女里就她说话最诙谐,和她聊天总能让她想到早已陌生的前世里的那些损友。
她也不好意思再装下去了,将绣绷放一边:“这几日躺的我腰酸背痛,每天不用吃饭,喝药就饱了。”
李雁云坐她旁边,先偷摸的看了眼四周,只看见有个小宫女在院角处扫落叶才道:“我估摸着要不是你这病有人伺候着,嬷嬷们也是会请医女来看的,怕就怕瞒着的……”
孟初心想,她这哪是什么病,纯粹是被那件事吓住了又一直忍着,偏偏前些时候下过几日微雨,略凉快些,心里那口气一松,就染上了风寒。
就又听到李雁云声音越压越低:“……那位姑娘不知何时脸上起了疹子,又不敢让人知道,回回洗漱都支走宫女,往自己脸上盖几层的粉,结果被发现的时候,脸都烂完了,嬷嬷请了医女来看也没法子,后又禀了上面请了御医呢,但时间拖太久,早治不得了!”
孟初简直听的心惊,想问是禀了哪位“上面”能请得动御医给一个秀女治病,话没出口就拐了个弯:“她哪来的粉啊?”
她进宫的时候可就给带进来几件首饰和一些银子,衣服都只给收拾了一个小包袱。
等后来听说可以塞银子走后门也来不及了,况且就算提前知道,她也没多少东西要带。
有家世的秀女们自然不用烦心,但能留到现在还没去处的,哪还有本事能带什么脂粉进来,这些东西嬷嬷可查的死呢,谁知道你这究竟是什么粉?
李雁云翻了她一眼,“给银子买的呗,我也向小宫女打听过,不过普普通通的一小盒,还没我自己在家用的好,就敢要五两银子,真把人当冤大头!”
孟初一听这话就知道她应该也买了,就是嫌太差了没用过。
两个人一大早的坐在廊下说闲话,早有旁边屋子的听到动静了,那屋子的秀女就一推门,扫她们一眼,跟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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