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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心(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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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玉陵渡更厉害。"

样。上来就败了个首徒,看来,今年这论剑大会,是没风息谷什么事咯。”"那玉陵渡副掌渡说的有几分道理,这风息谷要是交到薛怀灵手上,也不会是今日这模了继承人来培养,一开始,根本没他这个哥哥什么事。"我听说,这风息谷少谷主本来做不成继承人的,他那妹妹更有天赋,从小被谷主当成的。

,“别说了。他自小被妹妹压着,抑郁不得志,人都阴鸷了。把人得罪了,可有你好受薛铮远目光越来越阴沉,隐而不发,愤而离席。

无措的恐慌当中。

江言琅垂头丧气地走下台来,见到薛铮远急匆匆离开的背影,忽然陷入一阵更加惶然他不是没有败过,但今日这一败,却让他慌到六神无主,不知所措。难掩病容的黑衣男子目光柔和地看着他。

这时,背后突然有一双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江言琅回过头去,见是一披散长发、“干嘛哭丧着一张脸?”

"小道友,听说你本要去与朋友探寻秘境,之前只有十五日供你寻宝,这一场比试过后,你再无可能站到论剑台上,这前往秘境寻宝的日子立马变成了三十日可用,应当高兴才是。

男人浅浅笑着,声音打趣:“否极泰来,祝你在蓬莱这块宝地能有好收获。”“......"江言琅高兴到想要哭出来了。

"师兄。"见自己的师兄不知与江言琅说着些什么,玉蝉衣追了过来。微生溟应了她一声,也快步走到她身边去。

走。等走远了,她才问他:“江言琅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你都同他说了些什么?玉蝉衣最后看了江言琅一眼,抓着微生溟的胳膊,避着人群看向她的目光,一路疾刚刚最后那一眼看到的江言琅,脸色比在论剑台上败下来那一刻还要难看。"我只是去安慰祝福了他一番。”

微生溟抬手,悄然无声地用灵力将她脸上那道渗着血的伤口抹去,语气平常地说道:“安慰......祝福?"玉蝉衣眉头蹙起。

"安慰,祝福。"微生溟十分肯定。

他抬眸看了玉蝉衣一眼,神色看上去相当无辜。

越是这样,玉蝉衣越是起疑,她拧眉:"怎样的安慰与祝福?"微生溟眨了眨眼,将他刚刚他说给江言琅听的话一字不差地同玉蝉衣复述了一番。玉蝉衣:“.

她沉默了足足好半晌,才对微生溟说道:“太微宗追杀你,真的不是因为你这一张嘴吗?"

这算哪门子的安慰祝福。伤口上撒盐,也不外如此。

真不是嘲讽吗?

上,鄙人确实有几分微不足道的天赋。

微生溟笑得风雅,故作谦虚“小师妹真是风趣。不过,在如何将话说得动听这一道玉蝉衣:“......".她是在夸奖他吗?

微生溟见她一脸鄙夷,叹道:“可我方才那一番话说得再真心不过。""江言琅年岁尚浅,也算是有天赋的修士,不该困在一场败局上,再难寸进。"微生溟说着多了几分认真,“他的眼光该往前放才是。”

玉蝉衣看了他一眼:"可我觉得,恰恰是你这一番话,更使他困在其中了。""我倒觉得你师兄说的没错。"涂山玄叶的声音响起,他那道穿着雪裳的身影自人群中走出,"再说了,谁叫他打伤你了,伤的还是这张漂亮的脸。啧啧,心疼死了。"玉蝉衣胜局已定,涂山玄叶一颗忐忑的心终于落回到肚子里,表情看上去格外悠然,好看的眉目也格外舒展,他往江言琅方向看了一眼,说道:“输都输了,这蓬莱也不能白来趟,多找点宝物回去才值够本。

话说到这,涂山玄叶忽抬手一掷:“小蝉衣,接着!”

只见空中划过一道绿色的弧线。玉蝉衣连忙伸手往空中一捉,落到掌心里的东西触感冰凉温润。

她展开五指一看,是一颗泪滴形状的灵石。松绿色,颜色清透澄明,其中蕴含着的灵力纯粹而浩瀚。

玉蝉衣掂量了两下,问:“这是什么?"

涂山玄叶:“小心点,这可是你师父在外辛苦操劳换来的。""辛苦操劳?

下,缺灵币用的时候,拿去换成灵币。若是不喜欢,就将这带回炎州,给你师姐。""对。"涂山玄叶叹了一声,"其中辛酸,很难同你们讲清楚。你要是自己喜欢,就留什么想带给你师姐的,就要托你带回去了。

涂山玄叶道:"等离开蓬莱,我又要有一阵子寄信不方便,正好这段日子找你方便,有涂山玄叶忽然有些战战兢兢,问玉蝉衣,"这我亲自交到你手里,总不能.....不收吧?”入法袋,暂时安置了下来,打算等论剑大会结束后,带回去给巫溪兰。玉蝉衣低头看了几眼,手里这块灵石实在漂亮,但玉蝉衣想不到它的用处,就将它收正好拿出了法袋,玉蝉衣顺手拿了块传音石来,给巫溪兰传音道:“第一场胜。”见玉蝉衣这次好好将灵石收下,涂山玄叶总算是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是舒服了。

又听玉蝉衣给巫溪兰传音的内容如此简略,涂山玄叶哭笑不得:"就说这点?要是换作我,

姐哪里知道你赢了一号厉害人物?”

定然要将刚才自己在台上的英姿描绘成千字美文,好好让人拜读拜读。你这样说,你师玉蝉衣:"只是一场比试,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这哪有什么不值得夸耀的?厉害就是厉害。走了,抓紧时间,请你们喝茶去。"眼瞧着围着论剑台的人群都要往这边看过来,涂山玄叶将她与微生溟二人带到茶馆,点了三茶,痛饮了一大口。

"畅快。"温温热热的茶饮下肚,涂山玄叶脸上浮现出像喝了酒一般的绯红,他对玉蝉衣说道,“小徒弟,伸出你的胳膊出来。"

玉蝉衣依言将手伸过去,涂山玄叶的手指在她脉上一搭,眉心直跳。“真是三十寸。

涂山玄叶刚要收回手来,却又在她腕上多停了片刻,忽然明白了什么,收起了嘻嘻哈哈的表情,抬眼看向玉蝉衣:“聚灵丹和剜心丹....蝉衣吃了很多苦吧?玉蝉衣只垂下眼,并未回答什么。

着实惊了一惊。我想着你既然敢揭花落榜,至少也得有七十二寸灵脉,从没留意过此处一一涂山玄叶道:"方才你与江言琅在台上比试完,听到周围人说你灵脉只通到三十寸,我竟榜上哪位不是灵脉尽通?哪曾想,你还真的就只仗着自己三十寸灵脉,揭了榜不说,还叫江言琅吃了败仗。

"别人说他空有皮囊,徒有虚名,我却觉得不是。"

玉蝉衣闻言抬了抬眼,没想到她这师父不修剑道,对剑修实力却有几分判断力。这江言琅能是风息谷首徒,虽败于她,被流言非议,实际却真有几分本事,不然也不可能在她脸上添一道伤口。这时,玉蝉衣才发觉自己的伤口不知何时已经消失,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脸,问涂山玄叶:"师父有何高见?"

却听涂山玄叶道:“我瞧着他生得平平无奇,空有皮囊实在算不上,顶多也就只是徒有虚名。

玉蝉衣:“......"万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见解。

涂山玄叶又道:“想配得上空有皮囊这个词,别说长成我这样,至少也要像你师兄一样吧?"

玉蝉衣:“....."

此刻,她、师父、师兄,三人同坐一张桌边,玉蝉衣却觉得,她好像是个局外人。难道说话气人是什么奇怪的门规吗?这一刻,玉蝉衣格外想念师姐。"好了,不说江言琅了。说一说接下来的安排。"涂山玄叶抬手为三人设下隔音的禁制,对玉蝉衣说道,“你今日这场比试结束,下一场比试要在三日之后才能进行。花落榜上可以摘的名碟有:李旭、沈笙笙、陆韶英、陆墨宁。但我觉得,不要再摘花落榜上的名了。”

"为什么?"玉蝉衣问。

"很简单,你要的不止是论剑大会的头筹,你要的是名声大噪。"涂山玄叶道,"之后这手,你就用最不起眼的招式将其打败,这一次,我们不求惊人,只求低调。十五日,你就照常比试,随机匹配到哪个对手,就去找哪个对手。要是碰上

能力普通的玉蝉衣垂眼想了一想,隐约有些明白了涂山玄叶的意思。直关注着我是吗?"

"这样的话,他们就会觉得,那江言琅之所以败给我,只是侥幸。为了看到我输,会一涂山玄叶露出满意的神情:"真是一点就通。”

他道:"眼下看客们都想看你大杀四方,越是这样,越是偏不要让他们立刻看到。吊一吊他们的胃口,让他们心里像小猫爪子在挠,才是最好。”"方才我在人群中听了些八卦,这风息谷与玉陵渡交情差,见风息谷的首徒折在你的手里,他们借机发难,说是风息谷的首徒没什么本事,无形中也杀了点你的锐气,叫别人觉得你能赢都是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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